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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陈行说的,你喜欢这个,但我不知道……我穿着会不会很奇怪……”

他连镜子都没敢照,穿好之后就匆匆裹上风衣就来了。

戚寒硬是把眼神从他腿上扯回来,嗤笑一声:“你问我好不好看?”

小beta的脸颊腾地爆红,心凉了半截儿。

可下一秒就被一股大力扯到了人怀里,戚寒放在他腰上的手烫得像发了烧,嗓音沙哑得像磨了砂:“我脑袋里闪过了一百种理由,怎么才能把你关起来。”

指尖突颤,傅歌脑袋里轰一下炸开了,那些念不出口的羞赧被炸了个七零八落,只剩了依恋和喜欢。

受了鼓励似的,他笨拙地晃了两下腿,小声说:“我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我喜欢旗袍?”

傅歌耳尖泛红,抓着他的手指轻咬,愤愤地说:“知道今天才是你的易感期!你在医院预约的隔离室已经被我取消了,除了我你没别的路可以走了。”

有陈行在傅歌知道什么都不意外。

戚寒无奈地望着他,喉结滚动得很慢,像在用尽全力忍耐,焦躁了两周的身体已经濒临极限,他攥着座椅扶手问:“你第一次陪我过易感期是十八岁,现在还记得我在易感期会变成什么样吗?”

“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在家里放了五十多套旗袍,还有小耳朵,你想看我穿哪套都可以……”

陷在怀里的人乖驯依赖地望着他,红润的唇瓣一开一合,道:“我不要做你二十分钟的小猫,我要做你一辈子的小猫。”

如春雷砸进心窝,戚寒的渴望彻底决堤。

他猛地起身挥手扫落桌面上所有东西,脱掉自己的外套垫在下面,把小beta稳稳当当放上去。

“宝宝,我想有一件事陈行可能是没传达到位。”

他攥着那纤细的手腕啄吻一下,俯身逼近傅歌耳边,嗓音急切又低哑:“我不喜欢看人穿旗袍,我只喜欢撕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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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最美的新娘”

计划了两周的出差行程被一只小猫扼杀在了摇篮里,焦躁多日的enigma纵身陷入了温柔乡。

小beta的予取予求让他的理智彻底坍塌,易感期猝不及防提前了半天,他们被困在了大楼里。

今天商会所有人都被通知提前下班,中午十二点开始大楼必须清空且全方位戒严,因为这是戚寒分化成enigma后的第一个易感期,卫生防控中心料定他的阈值会在短时间内急速升高甚至暴起伤人。

大楼外声势浩大地布了三层警戒,另有两组医疗小队时刻待命,高空吊车每隔十五分钟就要给这里大面积地喷洒一遍气味阻隔剂,以防戚寒的信息素泄露出去引发其他alpha失控暴乱。

甚至有医生提议立刻中止对戚寒的生物安抚,改用药物镇定,他们担心傅歌和他共处一室会有危险。

毕竟没人会相信一个beta可以安抚enigma的易感期。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下午六点戚寒抱着傅歌迈出商会大楼时,没有任何失控过的迹象。

他衣着整齐,仪表端庄,信息素也收敛的极好,除了脖颈间闪着一层湿热的汗珠之外,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进入易感期的样子。

医疗小队怔愣了下,面面相觑地纳闷,迟疑两秒才拿着仪器围上去要测量他的阈值以及心跳血压。

戚寒微微颔首说“稍等”,先绕过他们走到车边,把怀里熟睡着的小beta轻轻放上去,温声细语地哄。

从医生的视角只能看到他弯着腰亲昵地和车座上的人说了什么,随后一只纤细的手有些颤抖地从毯子里伸了出来,戚寒立刻握住,放到嘴边轻吻。

“乖一点,我做个检查,五分钟就回来。”

裹在毯子里的人抖了下,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浓黑的睫毛濡湿在眼皮上,可怜兮兮地发颤。

傅歌像一只被雨水淋湿的小猫,探着毛茸茸的脑袋蹭了下他的指尖:“那你快一点……”

身后戴着听诊器的小护士伸长了脖子往车里看,被医生照头拍了下,“看什么看!那里面是什么人?是你能随便看的吗?!”

小护士红着脸捂住额头,“哎刘姐,你说那个enigma到底有没有进入易感期啊?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别是虚晃一枪。”

刘姐骂他没眼力,“知识都学哪去了?你没看到那个enigma的脖子吗?”

“脖子?脖子怎么了?”小护士疑惑着踮起脚尖,借着路灯的光一眼就看到了戚寒的脖子,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天……他、他这是……”

“他在强忍。”医生边说边抬起眼。

只见enigma露在衣服外的后颈遍布红疹、煊红发紫,好好的腺体被抓了好几道口子,渗出的血丝和汗混在一起,触目惊心,看着就疼。

“腺体受损可以减轻易感期的狂躁,那一看就是他自己情急之下抓伤的。”

小护士感同身受地摸了摸后脖子,“不是,他……为什么啊?他男朋友不是在里面吗?何苦呢……”

医生叹了口气:“别被那些胡编乱造的文学作品荼毒了,易感期对任何一个alpha来说都不是美好的事,不想伤害伴侣,就只能伤害自己。”

把傅歌安顿舒服后戚寒才出来,用最快的速度做完了检查,医生特意问了他后颈的伤:“戚会长,腺体需要帮您包扎吗?”

戚寒单手系上纽扣,散淡道:“不用麻烦。”

包上了一会儿还得抓开。

*

第一波结合热有惊无险地度过,傅歌昏迷了半个多小时才在他怀里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积存的泪立刻就滑了下来。

“怎么这么会哭,”戚寒吻着他的眼尾逗弄,“娇气包,我还没干什么呢就又要求饶了?”

小beta没有力气和他斗嘴了,只老老实实地靠着他的肩膀调整呼吸,傻呆呆地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一丝力气,抬手放到他额头上摸了摸,“好像不烧了……还像之前那样难受吗?”

被折腾得话都说不清楚还关心他有没有退烧,戚寒的心脏酸软成一团,握着傅歌的手亲吻过每一只圆润的指尖,仿佛粗野的狼王在帮自己的小猫顺毛。

“不难受了,好多了。”他嗓音里满是疼惜:“睡吧,我抱着哥睡。”

又半睡半醒地窝在他怀里好一会儿,车子还是没有停下的迹象,傅歌往外看了看:“我们不回家吗?”

“不回。”戚寒恶劣道:“我们今天私奔。”

只要有彼此陪在身边,去往天涯海角都无所畏惧。

傅歌确认小决这几天都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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