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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的过程中控制输入信息素的量。

戚寒早在地中海医生提出这个办法时就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了。

尽管如此,戚寒还是心甘情愿地陪他演戏。

“我会咬在这里。”他用手指勾开傅歌的睡衣后领,指腹点着一块皮肤,“疼了要说。”

Beta没有腺体,獠牙刺破皮肤的痛感会比omega重好几倍,所以要先用手指把那里揉软。

戚寒的指腹落在自己圈出来的那块皮肤上慢慢地揉,全程小心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傅歌的眼眸湿亮,盈着一层雾气,酥麻的热意从被揉着的地方蒸腾出来,一直蔓延到耳朵尖。

“那你一定轻点——嗯!”

话没说完就突然被捂住嘴巴,戚寒压着他的下巴迫他弓起后颈,紧接着锋利的齿牙直接刺入后颈。

“唔……阿寒……”

傅歌浑身发颤,含糊的轻哼全被戚寒堵在掌心,他能感觉到先前被揉软的地方正被一点点刺破深入,整个后颈都变得酥麻热烫,血丝在慢慢往外溢。

“轻……轻点,疼了……”

挣扎和抗拒被戚寒照单全收,他安抚地吻过那两处创口,就在傅歌以为他要就此停手时,大股的alpha液体迅猛地冲进来。

“不!等、等等,我疼……别这样……”

这和他设想的完全不一样,傅歌以为在他第一次喊疼时戚寒就会停下,然后这次标记也就此作罢。

可戚寒反悔了。

Alpha的劣根性和攻击性与生俱来,独占欲和破坏欲更是难以压制,没有人能在往伴侣血管里输送信息素时保持理智。

况且这很可能是他最后一次标记傅歌的机会。

“不要……太多了,要、要冲破了……”傅歌受惊般颤动起来,用尽全力推开他,“阿寒,好疼——唔!”

最后一声呜咽被封回喉咙,戚寒强硬地捂住了他的嘴巴,让他无法开口无法拒绝,只能乖乖地承受自己所给予的一切。

“哥,再为我疼一次吧。”

就当代替献给我葬礼的一枝花。

收紧胳膊把人牢牢禁锢在怀里,戚寒张开嘴更深地咬了下去,随着大股的信息素灌注进去,他眉心紧皱,闭上眼睛用心感受爱人因自己而产生的战栗。

傅歌浑身发抖,抓着床单的手指用力到发白,被戚寒握住放在自己肩膀上,小beta立刻呜咽着紧拥住他。

戚寒越发失控,眼眶都烧的殷红,信息素涌入的同时细小的血丝溢了出来,他用舌尖一寸一寸地舔舐摩挲,入口的血腥气把alpha的野蛮霸道催发到极致。

这场临时标记持续了二十分钟。

等他找回理智时傅歌早就浑身软绵,瘫倒在他怀里,戚寒退出齿尖,愧疚地吻了下自己留下的齿痕,“好了哥哥,结束了。”

刚把人放开脸上就挨了响亮的一耳光。

傅歌半撑在床上,湿透的眼睛怒瞪着他,晶莹的细汗把锁骨到后颈的皮肤全部染亮。

他咬着唇、发着抖、想要亲近又极力忍耐,有一滴泪从眼里滚了出来,傅歌委屈又羞恼地别过头。

“我说了不要了……你不听我的,你还捂我嘴……”

戚寒顶着脸上半个巴掌印,无措地伸出手想要帮他擦眼泪,小beta登时应激似的往后缩了一下。

指尖顿住,戚寒收回了手。

“对不起哥,下次不会了。”

傅歌系好衣服,滚进被子里把自己团起来,背对着他,拒绝交流。

戚寒怔怔地垂了下头,揉捏过他后颈的两根手指搓了无数遍,说:“我还有会要开,哥早点休息。”

他静悄悄走出病房,一路漫无目的,直到走到下一层的拐角才发现自己走错了。

索性就倚着栏杆抽了根烟,又让晚风把自己身上的味道全部吹散才原路返回,经过傅歌病房时发现原本昏暗的房间亮着光。

怕是临时标记引起了不适反应,戚寒急得推开门就要进去,却看到正对着门口的洗手间里,傅歌正抱着马桶剧烈呕吐。

同时手里拿着湿巾,拼命地擦拭被自己标记过的后颈,动作大到像皮肤上沾了最肮脏的秽物。

一股寒气从头顶直贯脚底,戚寒垂下眼,慢慢退出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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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小熊?˙?˙? !

以上是今日作话,大家不知道评论什么也可以给我留各种小熊,(很想要一些评论就是说? ? ??? )

今天是5000海星加更,感谢大嘎支持!

第36章 “他给我的结局”

路灯和夜风是最称职的孤独伴侣,它们会让人心中的痛苦孤寂成指数倍放大。

戚寒从三楼下来,顺着昏暗的楼梯走到花园,他的声音轻到不足以把声控灯震亮,落寞的影子被路灯拉的很细,很长,仿佛一路游荡了很多年都没有找到归处的鬼魂,脆弱到风一吹就散。

楼上傅歌的窗户依旧映着微弱的光,戚寒不知道他有没有吐完。

他叼了根烟咬在嘴里,手掌挡着迎面的风按下打火机,猩红火光燎起又落下,浓白烟雾从他唇间溢出弥散。

Alpha苦笑着喃喃:“要临时标记的是你,恶心的也是你,哥到底想我怎么做呢……”

这个问题恐怕就连傅歌本人都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那十四天的噩梦在前,他的身体已经形成了应激反应,戚寒的抚摸和标记直到如今都会让他恐惧至极,最直接的反应就是呕吐。

不是恶心,是身体不愿意和解。

不是对戚寒的厌恶,是对他自己的厌恶。

把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完才总算舒服一些,傅歌按下马桶抽水,起身站到镜子前,和自己袅娜含春似的眼神对视,这幅模样真令他作呕。

受情热支配,被alpha掌控,尤其前几周只不过被注射了一些信息素就开始不能自已,像条发情的狗一样迫不及待地想和自己的仇人亲近。

他抬起虚软的手,慢慢放到自己脖子上,用力掐紧。

整条脖颈都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红疹,尤其靠近后颈的位置,有三个叠加在一起的咬痕。

只不过指尖轻轻一碰,他就会情不自禁地战栗。

阖上眼,刚才的所有细节都会纷至沓来。

Alpha刺破他后颈的獠牙有多锋利,冲进血液里的信息素有多滚烫,环抱着他的手臂有多温暖,以及,自己因为信息素产生的情动有多难堪。

从口袋里拿出那枚胸针,傅歌逼迫自己紧盯着数字星球中间的漩涡,撑在流理台上的手指用力刮蹭着大理石的桌面,指甲磨蹭出的尖锐声响仿佛一把钢刀,把他的脑袋割裂成两半。

一半是滔天恨意,一半是情难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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