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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邯肩膀上,边笑边抖着嗓子继续唱。
他不知道为么笑得上不来气,但他就是想笑。
这一刻在朝气蓬勃的学生前,他和谢危邯靠在包厢的小沙发上,周围的起哄声让这里像个小型的婚礼场,他们就是那对新,证婚是他们的学生。
多么不思议的浪漫。
一群一直闹到下午六钟,被宗老师的电话提醒,已经到时了。
谢危邯付了钱,沈陆扬叫了家里的司机过来挨个把学生送回家,叮嘱他们:“回去太累的话就休息,不累的话看看书,明天考试别紧张,有么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记住了没?”
车里伸出的手使劲摆了摆:“记住啦!老师拜拜!”
沈陆扬紧了紧羽绒服衣襟,笑着喊:“拜拜!”
还想着别影响学生们玩儿,到最后他玩儿的一身汗,时忘记看了。
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谢危邯从火锅店出来,手里拿着一条围巾,沈陆扬这发他落东西了。
“回家了?”谢危邯给他戴上围巾,沾了冷风的指尖苍白里透着一红。
“嗯,让司机送回去的。”沈陆扬低头看着他的手指,越看越觉得漂亮,鬼使神差地低头亲了他手背一下。
谢危邯的作微微一顿,片刻,低头吻在他鼻尖:“不凉么。”
刚学生们没喝酒,但他和谢危邯被起哄着喝了交杯酒,不多,但是身体热乎乎的。
沈陆扬抓住他的手,放到嘴边一下下亲着,看着谢危邯笑:“不凉,ua!”
谢危邯笑着看他亲够了,重新帮他系好围巾:“回家?”
沈陆扬刚要说话,鼻尖忽然一凉,他抬头看向天空。
细碎的白‘色’雪花随风飘落。
“下雪了,天气预报今天晚上有雪,”沈陆扬伸手抓了一下,抓了个空,他想到么,牵住谢危邯的手,眼睛发亮地看过来,“谢老师,我们回去吧,从这儿开始,能多远多远,雪下大了再打车。”
谢危邯伸出手指,指尖接住一粒雪花,在沈陆扬掌心,又扣住他的手:“吧。”
沈陆扬掌心一凉,笑得眼睛弯了,跟着他一起往前。
火锅店在商业街上,周末下午路上不少。
沈陆扬和谢危邯在群里牵着手穿梭,不知不觉就融为一体,成了众多情侣里的一个。
雪花渐渐变大,风却小了,一片一片雪花安安静静地降落,一眼看过去,建筑蒙上一层童话故一样的银白。
沈陆扬摇摇头,晃掉一片小雪花。
谢危邯不时伸手帮他拂掉,捂住他耳朵问他冷不冷。
“不冷,喝酒了,好热,”沈陆扬挤着他,一抬头,看见不远处有个糖葫芦的小推车,“谢老师,吃糖葫芦么?”
嘴里问着,手上已经拉着谢危邯往那边过去。
谢危邯笑着跟他一起。
“你喜欢哪个?”沈陆扬指了指最普通的那个,和推车老板说,“姐,拿串这个。”
谢危邯不喜欢这些街边小吃,但还是说:“和你一样。”
沈陆扬付了钱,两个一拿着一串糖葫芦继续往前。
沈陆扬咬了一个糖葫芦,酸甜的,个头挺大。
看谢危邯的还没开始吃,他把自己的递过去:“先尝尝我的,我感觉我这个比你的大。”
谢危邯垂眸看向递到嘴边的山楂,低头咬下一个。
味道和想象的差不多,但沈陆扬在一边期待地看着他的眼神,让他不公正地评价了一句:“好吃。”
“我能有儿醉了,”沈陆扬弯了弯嘴角,‘摸’着耳朵,“回家得好好睡一觉,明天还得监考。”
牵着谢危邯的那只手晃了晃,沈陆扬偏头看着他,笑得狗狗眼眼尾垂着:“结婚的时候你得看着我儿,洞房花烛喝醉了就丢了。”
“酒量以锻炼,”谢危邯牵着沈陆扬的左手,忽然站住,指尖抚过他无名指的戒指,眼神专注而温柔,“要提前练习么?扬扬。”
沈陆扬转头,谢危邯稠丽的五官在雪花的映衬下,连低垂着睫‘毛’透着一种不真实的美感,易碎又美好。
沈陆扬呼吸停了一瞬,他转过身,抱住谢危邯的肩膀,仰头吻了上去。
柔软微凉的嘴唇相触,一个带着酸甜味道的吻,所有变得真实了。
繁华的街道,不起眼的街角,两个亲昵地拥吻。
雪花染白了漆黑的发,浸湿了柔软的发梢,像一场神秘又浪漫的仪式,在无的角落悄悄进行着。
沈陆扬轻嗅着红酒香,微微分开湿润的唇,眯着眼睛陶醉地笑:“谢老师,我能永远练不好酒量了,我醉了……”
谢危邯俯身轻吻他脸颊,眼底被笑意占满,声音低沉温柔:“那就练习到永远。”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