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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会,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清醒了不少,还是反应慢,且带着醉鬼独有的不讲道理。
非要挂在谢危邯身上走。
谢危邯直接抱了起来,一路抱上楼。
到家门口,沈陆扬还是不下来,谢危邯拿不出手去指纹解锁,自告奋勇掏钥匙。
谢危邯垂眸,感受着一双不老实的手在运动裤兜抓来抓去,呼吸不明显地变重。
低声哄:“扬扬,的无名指贴上去就以了。”
沈陆扬一手抱着脖子,一手费力地继续掏,肌肉的纹理触感快让的目标变了,嘴上还一本正经地问:“钥匙开,不以吗。”
“以用钥匙。”在沈陆扬动作愈发不对的时候,谢危邯低头亲了亲嘴唇,遏制了两个在门口一发不收拾的能‘性’。
笑得温柔包容,耐心地给醉酒的小‘色’鬼解释:“是我没有带。”
沈陆扬瞪着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噢。”
说完姿势别扭地伸出手。
谢危邯以为要开门的时候,沈陆扬动作忽然停下,回头抵在的耳边,声音压得低,意外显得沙哑勾。
“谢老师,我给‘摸’……了么?”
谢危邯眯了眯眼睛,没有回答,而是放下,腾出手打开门。
沈陆扬顺势走进去。
在关门声响起的一刹那,忽然像个没喝过酒的,迅速转身按住了谢危邯,两只手撑在肩膀上,强势地抵在门上,仰头吻了过去。
喝过酒的唇,干燥温热,柔软得像一团黏嘴巴的棉花糖。
沈陆扬急切饥饿地吃着,搭在肩膀的手落在颈侧,以支配的姿态谢危邯按压在门上。
对方抬手搂住因用力而绷紧的腰,大拇指在腰眼上用力‘揉’按,和嘴唇温柔的回应完全相反。
急促的呼吸从脸颊掠过,微小的颤栗从腰后出现,像一粒不起眼的蔷薇种子,湿软的吻就是灌溉的水,红‘色’的花被充分滋润,在身体里大片绽放。
沈陆扬指尖发烫,身体里滋生出难以启齿的欲.望,不得不耸起肩膀更加贴近谢危邯,才勉强抵挡这股刻进灵魂深处的、依附臣服的渴望,重新站回主导的位置。
嘴唇含着嘴唇,舌尖鲁莽到和牙齿磕碰,被吸吮到发麻,空气都被这个吻灼烫到颤抖。
沈陆扬呼吸不稳,粗喘中呢喃:“谢老师,我喜欢,想碰,想‘欺负’……我今天,是的boss……”还想给戴上戒指,告诉所有属于我。
谢危邯微微仰头,任由毫无章法的吻落在喉结,眼底的愉悦蒙上一层旖‘色’,哑声肯定:“是。”
沈陆扬在锁骨上留下点点用餐后的痕迹,暴力扯开脖子上的领带,抓住谢危邯的下巴。
命令。
“闭上眼睛。”
谢危邯垂眸,扫过沈陆扬湿润开合的嘴唇,顺从地闭上眼睛。
室内没有开灯,只有月光顺着落地窗渗透,零碎地散落在谢危邯的脸侧,在明晰的五官上打下神秘旖旎的暗影。
能吞噬肉.身的阴翳,裹上甜蜜诱的外衣。
沈陆扬呼吸更加急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别像个没开过荤的雏,看脸就能……了。
手指轻捻,抻直领带,不太熟练地绑在了谢危邯的眼睛上。
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这次,谢危邯的不会反抗。
任由肆意摆弄。
沈陆扬目光落在谢危邯的运动外套上,眼神控制不住地暗了暗。
穿着休闲装的谢危邯确实像大学生,完全不同的体验。
一身白‘色’运动装的青年被按在门上,肤‘色’冷白细腻,像一碰就碎的白瓷……绑住眼睛的领带是束缚纯净灵魂的污浊欲.望,沾染腐蚀着仅存的理智,迫使仰起头,顺从地‘露’出脆弱的喉结,无怎样都不会反抗。
好像在欺负一个学弟,谢危邯是纯情无知的学弟,是要干坏事的学长……
沈陆扬一捂住鼻子,湿热感堪堪停住,羞赧地深吸一口气。
光是想想都要……了。
在这样的谢危邯面,雏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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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陆扬头脑热,不敢再多看,拉住谢危邯的手腕,指尖在他手腕轻捻:“跟着走。”
谢危邯没有动握住他的手,一切都像沈陆扬希望的那样,由他导。
今天出门前沈陆扬晚出门一分钟,把该准备的东西全放床边了,方便他晚上做坏事。
沈陆扬拽着谢危邯的手腕,大步走卧室。
再努地掩饰,潜识里都像个新婚的‘毛’头小子,急得恨不得下一秒就抱着飞床上去。
按着谢危邯的肩膀,让他坐在床边,沈陆扬留下一句“不许动”,立刻走到一边翻开箱子,一边看着谢危邯的动静,一边拿出那个小玻璃瓶——
alpha诱导剂。
他特查了,这东西口服,效果会非常“奇妙”,比涂抹的‘药’强很多。
谢危邯安静地坐在那儿,浅‘色’系的衣服和被遮住的眼睛,让他整个都蒙上了一层疏离的脆弱感。
反而更引去破坏。
沈陆扬指尖躁动地蜷了蜷,一门心思钻对方设下的甜蜜圈套,只注到谢危邯的过度平静,似乎一不为眼前受制于的处境感到困扰。
而不去深究原因。
无他干什么,谢危邯都不会被影响——这个猜想深深刺激了沈陆扬的心。
好像他在两个之中,永远都处在一个被动的菜鸟位置。
男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挑衅!
沈陆扬抿直了嘴唇,坚地看向手里的瓶子。
要让谢危邯识到他的厉害,在他面前变成往从来没有过的样子。
最好是难自控、依靠着他的……
沈陆扬光是想想心跳就要失控,赶紧拔开瓶塞,凑近鼻尖,嗅了嗅。
味道清甜。
不道喝起来会不会是苦的。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