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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接纳虞清这次意外。

这只是意外,因为虞清意识不清且不知情,虞清才是受害者。

商陵逐渐平静下来,席越的攻击确实有效,但也仅仅是有效而已。

他自信,强大,同时拥有虞清年少时的爱慕,他的优势太大。

他犯不着和席越这种人计较。

“你想得到,但你养得起他吗?你知道养他多贵吗?”商陵嗓音低沉,没有起伏,“什么都没付出,却想坐享其成。凭什么?凭他对你的一时兴起,凭你在他面前装乖,扮演宠物狗的丑态吗。”

他冷声道,“他生下来,不是为了跟你过苦日子的。”

若是从前,商陵绝不会在这种事上攻击席越。

虽然他家世背景好,但他很厌恶拥有优越感的纨绔。

但他又厌恶极了这个下贱的男人,不断在虞清面前挑拨离间,装出一

副人人可欺的弱态,寻求虞清的庇护。

在虞清面前柔似绵羊,在他面前毫不掩饰攻击性,露出最锋利也最尖锐的利牙。

虞清不肯跟他回家,也一定是席越从中作梗。

席越沉默的样子让商陵感到可笑。

他偶尔听到豪门八卦,许多人丢掉颜面与尊严,闹得满城风雨,只为嫁入豪门,抢做人上人。

但是他总是听听就过,现在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边,让他格外厌恶。

什么会有这么不自量力的人,到底是谁给席越的勇气,让席越以为他们有一较高下的资本?

“你能给他什么?”他问。

“你那丢在街上都没人要,像垃圾一样的爱吗。”

席越并不是忍气吞声的人,况且虞清不在,他也没必要忍。

但他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刚刚张开的嘴唇微顿,死死抿成一条线。

比起虞清的衣衫不整,商陵身上的高定西装没有一丝褶皱,整体大方端庄,如他优越的相貌一样。

他微微侧过一点身,月光将他的侧脸照得很清楚。

甚至为了让席越看得更清楚,他状似不经意动了动脖子,露出侧颈一块鲜艳咬痕。

他还故意露出被打过巴掌的半边脸,像在挑衅,像在宣战。

更像在炫耀。

他的表情很冷静,透着上位者常年积累下来的平静自信。

可他的举动都在表达一个信息,炫耀虞清在他身上留下来的印记,像是标记。

也像在说——

瞧,我的巴掌印比你的更深,也更狠。

所以他喜欢我更多。

他们都是男人,最懂男人的劣根性。

知道怎么攻击最痛,知道挑哪里下手最狠。

商陵还说:“你们本不该有交集,是因为我对他冷漠,他才开始寻找排解寂寞的玩具。”

他嗓音醇厚,声线极稳,如播报一件被反复确定无数次的新闻。

“你不过是我的替身,是调剂心情的一时兴起。”

……

车辆还没离去,席越先行离开,寻找虞清的踪影。

虞清果然在校园里迷了路,但又不想求助席越,所以没给席越发消息,而是自己低头搜着导航,照着上头的路走。

可他天生缺少方向感,就算对着导航走,也会走错。

见席越过来,他不安浮动的内心稍微安定下来,把手机收好,高高抬起下巴,又恢复成被惯坏脾气的少爷样。

席越跟在他身侧,二人穿进一条暗黑小道,席越突然按着他的肩膀,将他转了过来。

虞清抬头的瞬间,领口也被扯下,一枚扣子因粗暴行为掉落在地。

他大半个胸口敞开,锁骨下凹性感,大片的白映入眼帘。

可以看出虞家这位小少爷被养得极好,细皮嫩肉,用力一点都会留下浅浅粉印,再渐渐回归白皙。

他也单纯得过分,被占了便宜,还在一脸迷茫不解地问:“你在干什么?”

月光照亮他的脸,眼睛被夜风吹出些水汽,有一种朦朦胧胧的美感。

虞清眉尖微蹙,仰头时嘴唇张开一点,冰冷的眼睛带着恰到好处的不解——

完全没意识到,对方行为有多怪异。

席越的目光轻轻划过,从口袋取出创口贴,把手按在破皮处,稍微比了比位置。

虞清胸口有点小伤口,而他自动将罪魁祸首视为夏日蚊虫。

之前在画室时有贴创口贴,可被画笔沾到的水泡过后,他嫌不舒服,扯了。

之后他也时常动动肩膀,显然被布料蹭得极其不适。

席越见他表情迷茫,撕开包装

贴在虞清的破皮处,又用拇指用力碾按表层,让其与肌肤粘得更牢。

带有薄茧指腹没什么怜惜蹭过软肤,虞清受疼般惊叫一声,带着些低软鼻音。

他喊完后小脸呆了呆,反应过来那道甜腻声音是自己喊的,眉尖再次抖抖,没什么耐心拍开席越的手。

手腕却被反握住,席越耐心且细致地蹭着他的手腕内侧:“小少爷,你的衣服和头发都很乱,我帮你理理吧。”

他的表情又陷入类似无知的迷茫,眉尖跟着抖抖,很是不解,又有些沉迷的样子。

席越早就发现了,虞清并不抗拒类似的亲密行为。

也许是因为被保护得太好,又也许是因为他被惯坏了,任何能让他舒服的他都喜欢,也会想要。

当然,前提是时机合适,制造合理动机,且不让虞清感到冒犯。

但席越很快便放开虞清的手,戛然而止的感觉并不好受。

他肩膀跟着发抖,指节无意识蜷了蜷,张开一点唇缝,仰头呆呆看人,又有些困惑,似是不解——为什么不按了?

明明按得很舒服。

席越忽视他眼中明显的迷惑,手指穿进虞清柔软的发丝间,把微乱的地方梳平,发丝从指缝间经过,自然溢出一股淡淡的香气。

他不小心碰到虞清的耳廓,小巧耳垂跟着颤颤。

稍微捏捏,根本没用劲,耳垂便如熟透的红石榴般,艳得过分。

真不禁弄。

席越挑开衣领,底下交错着的印记似烙铁烫进眼底。

想起商陵之前的言语,捏着领口的指尖燃起名为怒火的热度,眼神短暂陷入冰然的森冷。

但他很快便整理好表情,将虞清翻进的领口取出。

细心地抚平褶皱,扣好扣子,挡住所有他不想看到的痕迹。

在席越的用心打理下,虞清又变回先前漂漂亮亮的模样。

……

虞清二人到达夜市时,厉雾已提前找好座位,她知晓虞清爱干净,提前将桌椅擦了一边。

她先是同虞清道歉:“抱歉啊,让你白白等了那么久,明明是你帮我忙,结果反过来让你等我。”

虞清摇摇头,是厉雾被追尾,该怪的是肇事者。

虽然他讨厌等人,但只要对方道歉态度诚恳,且给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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