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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不正,但最起码也该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的。

你把手炉放在我枕边是几个意思?在我房间里待着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我心情不好,一觉醒来看见你会觉得万分感动?

我告诉你,心里有点数,我要是对你有心思,不至于你在我家住了那么久都无动于衷,我们两口子吵架我就和你眉来眼去,你当我是什么玩意儿?”

他先骂了一顿,逼得白娴说不出话。

“说,是不是你剪了婚书?”穆珏像是盯着敌人一样盯着她:“说!”

第397章 很用心的去相信他

白娴吓得一哆嗦,眼泪越发凶猛,却咬死了嘴:“不是。”

“不是?”穆珏笑了一下:“好,那你回去,我等着你来求我。”

他把白娴放了,白娴不敢相信,他都走了也没回过神。

闹成这样,她没脸继续住着了,带着自己的嬷嬷的丫鬟,很快就收拾东西离开了定北候府,连去老太君跟前辞别都不敢。

出了鹿京不远,就有一辆马车等着,等她们走近,车窗才打开。

徐思菀戴着狐皮帽子裹着貂裘,怀抱手炉靠窗坐着,看着略有狼狈的白娴一脸良善:“这次辛苦白小姐了,日后若有困难,大可来找我。”

看着她,白娴暗暗咬牙,徐思菀送她的镯子和耳环都很贵重,她很喜欢,很想去一直欺负她的吴婉倩面前炫耀,但她买不起。

徐思菀说只要明仪写几个字,镯子就归她了,她想着不难才答应的,可是明仪一直不回来,徐思菀又催得紧,她才想到去他们屋里找找。

她核对了屋里所有的东西,唯一能肯定是明仪亲手写下的地方,只有婚书上的名字,其他字迹都不一样。

因为这个,她才剪得婚书。

摸了摸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白娴还是按耐不住想问:“那东西若是被发现了,是不是后果很严重?”

“一堆碎纸,谁有闲心去拼凑?”徐思菀很自信:“你放心就是,少了一张而已,发现不了。”

白娴不放心:“我还要五个店铺的分红。”

被赶出来,那她的婚事就不能依靠定北候府了,必须从徐思菀这里拿到更多的利益她才甘心。

“白小姐年纪不大,算计到是深。”徐思菀递了一块令牌过来:“我保证,有这块令牌在,徐家的铺子,白小姐需要多少钱,都可以自己去拿。”

白娴动心了,果断把令牌拿过来,关上车窗让人快走。

盛京城里,明仪也回来了,她崴了脚,不过才小半日的功夫,脚踝已经肿了,嬷嬷扶着她进来的,半点不敢让她自己走。

曾大夫小心翼翼的给她揉着,她一声不吭的抱腿坐着,眼神呆滞,精神不济,婚书盒子就放在桌上,谁也不敢去碰。

曾大夫仔仔细细的给她揉了许久,然后才拿了药给她包上:“扭伤的不轻,这些日子,公主切勿走动才是。”

她依旧没说话,曾大夫也就识趣的退了下去。

“公主。”管事嬷嬷亲自送了东西过来:“天冷,来回了一趟,吃些东西暖暖身子吧。”

明仪不理,依旧呆呆的,静悄悄的坐了好久才道:“我要去承乐屋里。”

承乐还在养伤,不过也能坐起来了。

明仪躺在她身边,抱着被角低哭:“他写婚书的时候,明明说的那么真诚的,我真的很用心的去相信他了,真的,我要是怀疑他了,我自己都会好难过。

可是半夜醒来找不到他的时候,我真的好慌,我控制不住的去怀疑他,一点也控制不住,我好怕他骗我,我想听他说原因的,可他不说,他没立刻说我就害怕。”

:白娴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就下线,先插播一段护国公府的事,按时间顺序来的

第398章 委委屈屈的公主

承乐微微趴着抱住她,安静的听她哭,没有一丁点的不耐烦。

“承乐,我是不是和夏侯雍一样有毛病?”她咬着被角压哭声:“我疑神疑鬼,我对别人都有耐心,对他却没有,我把坏脾气都给他了。”

承乐轻轻拍着她:“驸马爷是你的夫君,你自然要亲近他,你和他无所顾忌,才不会小心翼翼,才不会客客气气的,你是开始依赖驸马爷了。”

“可他丢了我的枕头,还把婚书剪了。”明仪把被角都哭湿了:“房间里面还有一只手炉,床前还有一只凳子,手炉是个桃粉色的套子,是个年轻女孩用的。”

承乐默了默,只好抱住她,虽然她相信穆珏不会乱来,可是自家公主委屈成这副模样,那别人一定是都错了。

她就待在承乐屋里,哭累了就睡觉,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入了夜却睡醒了,自己悄悄爬起来,拿着婚书盒子吸鼻子。

承乐睁开眼瞧了瞧,没出声。

她悄悄摸摸的哭了一会儿,提着伤了的脚下床,单脚跳着挪到地笼旁边就地坐下。

陪夜的嬷嬷听见动静,立马过来:“公主,地上凉。”

“去拿一张木板过来,对了,还要能沾东西的。”她把衣服抖开,把所有的碎纸片倒在地上,就着地笼暖身,跪趴在地上开始拼凑。

嬷嬷拿了一块白色的布板和粘稠的面糊过来,另一个举着烛台,陪她一起跪在地上,还给她披了大裘避寒。

婚书剪得很细碎,她一点点的拼凑,小心翼翼的涂刷面糊,确认无误了才粘在布板上。

忙乎了一整夜,眼睛都熬红了也没弄好。

“公主。”管事嬷嬷又来了:“公主,歇一歇,吃点东西再弄,你不吃东西,万一疏忽拼错了怎么好?”

明仪身子微微晃了一下,嬷嬷们赶紧把她扶起来去休息。

承乐也撑着手坐起来:“先送公主回屋去休息吧,她脚伤着呢,炖些汤。”

管事嬷嬷半蹲下来,直接背起明仪,其他嬷嬷赶紧把东西一样不少的给她送回屋子。

她没吃东西又一夜没睡,睡到中午就吐了,呕出的酸水,呛得她一直咳。

嬷嬷慌得去请曾大夫过来瞧,又是赶紧收拾,又是赶紧让她洗漱,又忙着去端了清淡的排骨芋头汤来给她暖胃。

她蔫蔫的,半碗排骨汤下肚就不愿意吃东西了。

嬷嬷拿来了一小篮热气腾腾的白水蛋,明仪靠着引枕上剥壳,曾大夫拿了一个给她揉脚。

穆珏的小黑狗就在床边趴着,她把蛋黄抠出来自己吃,蛋白全扔给小黑狗。

“公主,别吃了。”曾大夫拿走两颗蛋:“还得揉脚呢。”

明仪抱着空篮子叹气,小黑狗还在摇尾巴等着投食。

替她揉好了之后,曾大夫再次帮她包好了脚,把用过的鸡蛋全部喂了小黑狗,小黑狗全部吃光之后就撑得趴在地笼旁边不动了。

“公主的脾胃弱,这些日子多喝些汤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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