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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念得和磁带里的差不多啊,你说是不是?”
罗子杰深有体会地点点头。
刘千文想到罗子杰那一嘴把轻重音都发出重音的英语,摸着心口的位置默念:今天又要泯没良心。
扯起嘴角说:“嗯,是他爱挑刺。”
在角落专注做隐形人的钟德全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时有街坊走进店里,罗子杰马上站起来说:“小刘老板,让我来!”
那位阿姨听到这称呼,眨眨眼睛,打趣道:“哟!今天是千文你们几个看店啊?这是当上小老板了?!子杰,给我称两条霉香,挑肉厚的给我啊!”
刘千文被她促狭的眼神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挠着头说:“我家新店今天开张,我爸爸他们都在那边忙。您放心,我家的霉香事昨天新到货的,每一条都很厚实。”
“诶哟,当上老板就是不同。一直都是在你家买的,肯定放心。”
罗子杰把称好的咸鱼装袋,递过去,笑嘻嘻地说:“阿姨,快点吃完再来买!”
阿姨把钱递给刘千文,顺手就敲了一下罗子杰的头,好笑道:“你个衰仔,我还能把咸鱼当饭吃呐!”
刘千文把钱一塞裤袋里就跟着客人往外走,在门口站定说:“阿姨,您慢走哟!”
看了一眼茶叶蛋的方向,周嘉朗正在给客人舀茶叶蛋。吹起了口哨,喜滋滋地走回店里。
钟德全看她好像没有把钱放进抽屉的意思,握起拳头放在唇边咳了两声,说:“千文,你是不是该钱放进钱柜子里?”
刘千文一拍额头,马上拿出裤兜里的钱,说:“看我这记性!德全哥,我绝对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呐,我现在就把钱数一遍给你看。”
钟德全面红耳赤地摆摆手,说:“我信得过你,不用数,放进去就行。”
刘千文郑重其事地说:“不行,作为老板要以身作则,哪能敷衍了事。”
钟德全只好硬着头皮,尴尬地看她把钱数一遍,忙不迭地点头说:“数目对了,可以放进去了。”
刘千文这才把钱扔进抽屉里,笑眯眯地盯着外面的周嘉朗,说:“你们看,周嘉朗坐在外面,茶叶蛋一下子就卖了不少。我看中午要再煮一锅蛋放进去才行了。”
罗子杰不甘落后,踊跃争取:“老板,下午就让我去卖茶叶蛋吧!”
刘千文瞄了两眼罗子杰因为总是去打球而晒得黝黑的瘦尖脸,睁眼说瞎话:“你嘴甜会说话哄客人,我不舍得让你出去风吹日晒。你看周嘉朗的脸白的呀!就让他下午也坐在外面晒晒太阳补补钙吧。”
“说的也是。那我就辛苦一点,多招呼客人。”罗子杰被夸得不好意思,微微垂下头看着脚尖点地。
钟德全:“......”
*
刘千文自从在那天过足了老板瘾就不太舍得那张老板椅。
开学还对周嘉朗指手画脚,坐在车后座一直催:“周嘉朗,你再蹬快一点,是不是因为没有吃早餐没力气,又有人超过你了。要不还是换我来载你?”
周嘉朗使劲蹬着车子,咬牙道:“你再说话,我就把你扔下车,自己走回学校去。”
“这是我的自行车诶!如果不是我好心,不忍心看你因为车子半路爆胎拿去修,没有车子骑。才大方地让出车子给你载我来学校。你就要用两条腿走来学校了!”
刘千文在后面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
周嘉朗马上把稳车头,说:“你不要乱动。等下我们两个都摔地上。”
“这大龙马的后座好硌屁股,坐得我难受。感觉屁股都僵硬得没知觉了。”
“......”
周嘉朗加快速度说:“你再忍忍,差不多到学校了。”
“我不管啊,放学的时候换我来载你。要不然你就去坐罗子杰小车子。”
刘千文想到罗子杰的车后座就是一个小板凳的高度,笑道:“哈哈哈,看你两条腿怎么放!”
周嘉朗说:“你就没想过换你去骑罗子杰的车,让我们俩骑你的车吗?”
刘千文犟道:“......我...腿长!习惯了大龙马的高度,不想骑小自行车。”
周嘉朗不用看她表情,也能知道她在死鸭子嘴硬。阳光打在眉眼含笑的脸上,说:“那就委屈你的大长腿今天蹬一下小车子。”
刘千文在校门口跳下车,说:“终于到了,我已经感觉不到我屁股的存在了。”
“噗!不要再说了,你先上去吧,把钥匙给我去锁车。”
刘千文躲开周嘉朗的手往前走,说:“我要多走走,找回屁股的存在感。”
两人还在停车场锁车,大雨倾盆而下。
“快跑!”
刘千文用手挡着头顶喊了一声,就往对面的教学楼跑。
快速跑进一楼的中空连廊,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说:“你说我们两个今天是幸运还是不幸?因为罗老师的偷懒,两年都用着初一那张值日表。开学第一天,就倒霉地轮到我们一大早来到学校值日。幸好是到学校才下雨,不知道罗子杰他们会不会被淋成落汤鸡?”
周嘉朗听刘千文后面有点幸灾乐祸的语气,抽出纸巾递给她,说:“你最好还是祈祷放学的时候不要下雨吧。”
永远懒得带伞的刘千文不慎把纸巾擦破,无辜地说:“诶,你这纸巾质量不太好。”
周嘉朗:“......”
*
不过刘千文没有时间祈祷这场雨快停下,在纷杂的雨声中苦哈哈地开始学科竞赛的选拔考试。
全班人静悄悄地在开学就做了一天的试卷。
下课铃一响,刘千文立刻从座位弹起来,捶着腰扭屁股,说:“我的屁屁今天真是受了大罪。钟鸣琴,你对哪一科比较有把握啊?”
钟鸣琴也站起来跟着扭屁股,说:“我大概就是语文和英语吧,其他的不敢想。”
“我好像科科都敢想,哈哈哈。”
“谁给你的自信?走了。”
周嘉朗面无表情地从他们身后走过。
刘千文赶紧背起书包,追上去说:“你最近总是打击我的自信心呀!说!你是不是察觉到我进步如飞,对我产生危机感,所以才会这样?”
钟鸣琴在课室里收拾这东西,听到周嘉朗明显敷衍的声音说:“是啊,我怕了你。”
转头对徐子郁说:“你说他们两个在艺术节那天会不会斗嘴?我怕会影响大家的合作感情,发挥出来的效果不好。”
“......”
徐子郁:“呵呵,等你们能完整弹出一首曲子再说吧。”
钟鸣琴看着走远的徐子郁,呢喃:“怎么回事?难道他们男生因为考试都成炸药包了吗?”
周二下午,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操场上。
刘千文站在第三排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