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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会记得那个承诺。
他声音哑了哑,手掌轻轻按上她柔软的后后脑勺。
“一直作数的。”
“那说定了,你现在的身份就是我一年以后的男朋友了。”
车来了,姜黎随着人流一道上了车,她临走前深深看了他一眼,少年清瘦挺拔的身形陷没于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像是巍峨不动的一座山,虔诚的守望着。
姜黎挥了挥手:“我们明年再见啦,阮星蘅。”
这动作阮星蘅再熟悉不过,初见时她也是热情洋溢地朝他挥了挥手,那时候他的心跳声猛烈,他开始期待在江宁的某个街道再度与她重逢。
他讨厌分离。
她美的像是腊月寒冬的蝴蝶。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失在枝头。
……
“钥匙在哪。”
到了家门口,阮星蘅伸出手,谁知姜黎恍若不闻,只死死地环住他,闭眼假装听不见。
这是生气了?
阮星蘅深谙她的脾性,他无奈地笑了一声,知道要说什么样的话能哄她拿出钥匙。
没想到这次姜黎不用哄,她自己慢吞吞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
是他原本的那串钥匙。
“说好了,你把钥匙拿走了以后就不许再走了。”
姜黎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不易察觉的试探,“不然我就不给你钥匙了。”
“好。”
开了钥匙进了门,阮星蘅意外的发现屋子里的陈设和他走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这次出差突然,他又一直没顾得上联系姜黎,原以为按照她的脾气,最起码应该将他放在玄关口的鞋扔掉两双。
可是她没有。
鞋子整整齐齐放在原处,甚至连厨房的餐具摆放都保持着他原本的习惯。
阮星蘅眸光颤了下,他仍旧按照原来的习惯去厨房烧了开水放凉,给她端了一杯蜂蜜水出来。
出来的时候客厅没有人,姜黎趴在了房间的被子上睡觉,阮星蘅回了自己的房间,意外的发现门房上了锁,而他没有钥匙。
他挑了下眉,视线下意识转入半阖的隔壁卧室。
姜黎半个身子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明亮动人的眼睛。
她咬了咬下唇,胡乱地动了一下散落在胸.前的长发,开始撒很明显的谎言。
“你那个房间有鬼,大师说睡了对身体不好。”
她信口胡诹:“要不然你今晚和我睡吧,我勉为其难地分你半张床。”
姜黎是真的将勉为其难四个字身体力行,绵软的天鹅被被她一个人裹在身上,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紧紧贴着床边,似乎真的是不得已为之一样。
视线却随着阮星蘅上.床的动作走。
阮星蘅今日已是累极,在实验室里连轴转了多日未合眼,得了她参加舞会的消息连夜坐了飞机赶回来,又背着无理取闹的她走了一路。
他和衣平躺在她的床上。
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床也是先前他睡的那张床。
但是他的睡意一下就没有了。
朦朦胧胧间他感觉有什么东西窸窸窣窣靠过来,随即他感受到一截细白的手腕靠了过来,女人细软的头发像是小猫的胡须,试探地挠着他的胳膊。
“阮星蘅,你睡觉不脱衣服啊?”姜黎突然很好心地问。
阮星蘅呼吸重了半响,她贴过来的体温灼热,呼吸间的气息若有若无打在他手臂内侧。
他反应极快地摁住了姜黎蠢蠢欲动的手。
姜黎轻笑一声,手指抠着他金属腰带上的花纹。
“阮星蘅,你有反应了啊。”
越是隐忍,她越是挑衅。
阮星蘅起身下床,动作极快地将厨房里温的刚好的水杯端进卧室。
这水他不急着让姜黎喝,只是放在保温杯垫上,然后转身站在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姜黎。
咔嚓一声。
是腰带被解下的声音。
骨节分明的手指摁在腰带两侧,晦暗不明的目光天生自带清冷的禁欲感,却又在衣物褪下腰身伏低时尽显蛊惑。
姜黎喉咙紧了紧,目光难自禁地沉迷在他身上。
她突然觉得刚刚的挑.逗有些轻率,抱着软枕开始想跑。
阮星蘅箍紧了她的腰,顺手把软枕抽出来垫在她腰下。
他垂下的眸光清正,说出来的话却色情又下流。
皮带被扔到她怀里。
阮星蘅扯掉了衬衫扣子,修长的手指摁住了她的肩头。
“还没学乖?”
作者有话说:
大家中秋节快乐!!以及天底下所有的老师教师节快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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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元月
连日下的雪在元月初一这一天居然奇异地停了下来。
这个假期姜黎也结束了电视台里的大部分工作, 当听到她还需要再去一趟医院的时候,李双成惊讶了一下,随即道, “是有什么素材需要补吗?姐你吩咐一声, 我自己去就行了。”
姜黎摇摇头:“是看一下上次医院的小女孩,还有我们素材里采访的那个叫平安的小朋友。”
对于姜黎而言,记者不完全是一份工作。
至少在她的大学四年和工作的几年,她是认真的用热爱选择了这份工作。
报道不应该是稿件上浮现的冰冷文字,也不是情景结合的生动图文。
在叙实详尽的客观背后, 应该是被忽视掉的人文情怀。
低头扣上手腕上最后一粒袖扣,姜黎的目光落在了洗漱台上成双的那只漱口杯上。
他又在研究所熬了两个通宵。
大概是这些天接触的多了, 她对他开始有那种饮鸠止渴的上瘾感。
想要见他。
欲.望是从未有过的强烈。
李双成的电话还没有挂断, 雾蒙蒙的假期他大概也没有醒神,晕晕乎乎的就把话说了出来。
“可是黎姐你不是讨厌去医院吗,要不然还是我去吧。”
姜黎晕医院在江宁电视台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后来来到京市偶然去看望一个怀孕住院的同事, 谁曾想怀孕同事还没有孕吐, 姜黎一个人捂着嘴在卫生间吐了大半天。
若不是当时她未婚, 那个激烈劲险些就让人误以为怀孕的孕妇是她。
姜黎对自己来医院的特殊反应只用了寥寥数语概括, 大意就是小时候在医院看了场手术, 被吓出了心理阴影。
“害怕总是要克服的嘛。”
姜黎含了一片薄荷糖, 其实只要不靠近手术室闻不见血腥味, 她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她先去了心外科的病房, 周爱媛的手术已经做完了, 从icu转出来一个星期了各项回复都还不错, 就是回家过年的愿望不太能实现。
周爱媛的父母都是本地的小学老师, 平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