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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睺目光落在后天灵宝上,当即接了过来,这场面,看起来倒是其乐融融。

只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罗睺攥紧了拳头。

【作话】

罗睺:我预判了你的表演!气到爆炸.jpg

墨言:我是认真的!?

第24章

?喜欢吗?.

罗睺低下头,把头上的那条带子当即扯下,如瀑的黑发没了束缚后,一瞬间垂落了下来,对此罗睺也没在意,三下两下便是弄完了。

墨言往后面一看,挺好看的东西,被罗睺这么一弄,直接看着还不如那根布条呢。

锦带皱在一起,本来上面简单的纹路,歪七扭八,更重要的内外颠倒,垂珠半卷在头发里面,和自己设想中的简直就是完全不一样。

“不如我来帮你系上?”

闻言,罗睺看向墨言,眼眸之中带着隐约的探究和更多的复杂,刚刚放下的手不由得捏紧了,再三起了拒绝的心思,但是最终还是放松了下来,嗯……

不是他接受了墨言刚刚就要转头就要拿着他未做的戏码后,被他戳破的讨好!

他只是因为墨言靠近他后,对于他有利!

罗睺一边想着,一边又看了眼墨言。

眼见他点了头,墨言顿时上了手。

东西既然给了罗睺,墨言就不打算对这锦带用什么法力,伸出手指,细致地从他的头上解下来。

动作轻缓,仿佛生怕弄疼了似的。

就这种头发拔下来一根那都是损失!

罗睺看不到墨言的脸,但是却能够感受到墨言的动作,到底是多轻柔。

原本那因为墨言刚刚那一出弄出来的一肚子的火,不知道怎么的竟是好像也消下去了一些,只是想想刚刚的那一幕,罗睺就有些堵得慌。

他都没做那种事情,墨言竟然主动做了!

更不要说墨言口中还一口一个我的人?

那谁是外人,他吗?!

罗睺越想就越感觉心口像是压了块大石头,上不去下不来,还扔不掉,简直让罗睺这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

不过想想上一回的事情,罗睺这回别管心中什么想法,也不自觉地咬紧了牙关。

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墨言生不生气关他什么事?!

她都那么干了!

他都没舍得!

生气委屈也是活该!

越想心里越是堵得慌,一个低头,正巧墨言把一缕头发往后系,罗睺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墨言就算是赶忙松手也来不及了,当即关心道,“是不是弄疼了?”

罗睺回过头对上了墨言那有些关心的视线,那一肚子的怨怼,不能说烟消云散,只能说卡住了一瞬,嘴比脑子快,“无妨,不碍事。”

说完这句话,罗睺当即后悔了,他应该借机斥责,或者直接把头发拽回来,让墨言这个讨好的念头,也彻底报废。

罗睺心中念头极多,然后鉴于身高比墨言高上一些,被墨言按着坐了下来。

墨言倒是一直都知道他的头发极好,打从第一天见的时候就知道了。

不过这么为他束发还是第一回 。

此时此刻,墨言细致的,比给自己束发都认真。

手指陷入发丝之间,一下一下,甚至于并不需要梳子去规整什么的,如墨的发丝顺着指尖随意摆动,可谓是专心致志。

照着自己设想着的蓝图,填了上去,一切来的都极为顺利,半晌,墨言把有些缠绕的垂珠顺了下来,墨言退后了两三步,又看了眼整体,大功告成!

墨言走到罗睺的侧面,目光看着他,心中更加满意,“好了。”

话音落下,抬起手来便是一道水幕立在这里。

长身玉立,轻浅墨重,墨发半数被系在一出,长发并非尽数归拢,没有那么的规整,却也丝毫不见散乱,尤其是背后的位置墨色的锦带绕了一圈,规规整整,暗色垂珠落下,随着动作或是半掩,或是彻底显露。

简直每个位置都放在她的审美之上,不过也并没有改变原有的那种独特的感觉。

“感觉如何?”

罗睺看向水镜,抬眼看了一眼,平心而论,看着还过得去,但是有些麻烦,明显没有随手系上的那种更加简单省事,而且也有点花里花哨的感觉,虽然也只有那么一颗细小的垂珠两条细银链而已。

而此刻,水镜之中映照的不仅仅是只有他有个人,还有站在他身边的墨言。

明明站在那里就好像带着十足的威势,生杀予夺,杀伐无数,极重的凶煞就算是被掩盖其下,他也能够隐约地感受到一二。

而就是这么个人,此刻却也好像是柔和的不少,目光就这么看着他,好像专注至极,仿佛是在等着一个肯定似的,

话到嘴边,最终道,“还行,挺好的。”

“喜欢就好。”墨言收了水幕,随即想起了之前他的身体好像有些比以前更弱了三分的趋势,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年补药没跟上的缘故,当即问道,“对了,你的伤势,现在如何了?”

罗睺当然不能说自己之前根本就是没什么事情,只不过那个时候看着那个玄麒很烦而已,故而佯装虚晃了一下。

如今身体比以前好很多了,甚至是法力和神识都恢复了不少。

这个不管是为了自己日后离开此地,还是放松墨言的戒心,都不能说。

眼下面对墨言的询问,罗睺凭借着墨言不了解神魔肉身和洪荒生灵截然不同的特性,试图糊弄过去,“没什么事情,只是有的时候有点疼罢了。”

此话一出,墨言才反应过来,是了,就那么大的伤势,五脏六腑都濒临破碎,怎么会不疼?

只不过他不怎么表现出来罢了。

而她因为这些年的缘故,虽然一直都知道他有伤,但是因为这些年下来,有意无意地忽略了这件事。

想来也是,疼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习惯?

再想想之前他教导阵法的时候,说不得就忍着疼呢,一时间不由得起了愧疚之心。

她这些年陷入了固定思维,只管粘胶水,倒是却全然忘了内里。

下次试试加大药量看看吧。

傍晚,夕阳西下,暮色沉沉,墨言起身出去煮药,到现在还未回来。

法力在体内运转,日复一日。

罗睺盘坐在睡榻之上,五心向上,闭着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复又睁开,而距离手不远的地方放着一个玉简,这正是墨言之前离开时留下来的东西,还带着些淡淡的荧光。

也就是这么来回折腾,不知不觉,天色已黑,皎洁的月轮挂在天上,群星散落满天,却是难以与皓月争辉,如果说是在往常,这个时候,他早就已经静下心来修炼了,再原本的基础上看看把禁锢再解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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