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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来得太快了,刀落下的竟是这么狠!
玄麒这边的名单刚刚提上去,祖麒麟那边就来了个快刀斩乱麻,杀鸡儆猴。
第一代由祖麒麟亲手所造的那一批,都没有逃过铡刀。
不死火山内一时间人心惶惶,并且为玄麒大大提高了威势,一时间风头无两。
玄麒自己知道,祖麒麟这么做根本不是为了他,不过就是为了杀鸡儆猴罢了,顺便拿他当个例子。
而且自己的问题自己清楚的恨,若是稍有不慎,如今的一切不过也是明日黄花,只要娘娘想,就能够把他打到万劫不复的位置。
娘娘虽然给了他如今极为自由的一切,实际上他再怎么逃,都逃不过娘娘的手掌心。
只要娘娘想,他身前身后皆是万丈深渊,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更不要说,这一切都是娘娘给的。
与此同时,麒麟族有他这般人,凤族和龙族之内未尝不是没有同僚。
不仅仅玄麒是这般想的,麾下的几人也同样是这般想的。
虽然未曾见过娘娘,但是经过玄麒的话语描述,就被娘娘滔天的心机给折服,更不要说他们如今或多或少都有些上了这条路,早就不能够回头了,两相加持,那位娘娘的位置就越发提高了起来。
如今玄麒从祖麒麟得到消息后,就秘密召集了部下。
众人商讨之下。
“大人,我们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此事不能拖延,迟则生变!”
“若是被旁人抢了先,未尝不会让娘娘对大人产生间隙,如果再晚一些,等到一切发生之后,那这个消息也就彻底没用了,那到时候一切悔之晚矣啊!”
“娘娘那般本领通天,会不会娘娘对于如今的一幕,可能是已经知道了?如此的话还需要我们去告知吗?”有人猜测道。
有人顿时反驳道,“不可能,大人是第一个被被唤过去谈话的,至少在我们麒麟族内而言,那是第一位。”
“退一万步讲,如今的一切都在娘娘的算计之内,那我们也不能就这么空耗时间,否则娘娘要我们干什么?而且这还是个态度问题,别管如何,怎么能够不告知娘娘?”
“娘娘到底算没算到这是娘娘的事情,具体如何是我们的事情,我们终究还是要做到本分的。”
此话一出,别说旁人,玄麒就是那个第一个被说服的人,不过思及终究不知道娘娘到底住在何处这件事情,一时间有些犯了愁。
不过即便如此,玄麒也没有把这件事情告知在场众人。
他们不知道娘娘所在何处就算了,如果他要是也被人知道,他也不知道娘娘在何处,面子且不说,重点是说不得会有什么想要跨过他犯上去讨好娘娘,有关于娘娘身上具体的出现地点之类,玄麒决意藏三分,瞒三分,更不能让旁人入了娘娘的眼,至少在娘娘那边位置还未坐实的时候。
这么想着,玄麒独自站起身来,拒绝了旁人想要跟他一同去的提议,不过不仅如此,玄麒顺便画了张大饼,“娘娘高深莫测,实力极强,怎么好不经娘娘首肯,带你们前去?不过我到时候会提及你们的,若是娘娘愿意见你们,我下次带你们一同过去。”
“事不宜迟,我现在就走一趟。”说着,玄麒吩咐人把剩下的局面处理好,随即起身离开麒麟族。
当年离开之后,娘娘并非提及,他当初也没敢问,如今没办法,只得朝着当初第一次见墨言的地方而去,期望娘娘有感得知,来寻他。
只可惜这个东西,想是这么想,至于是不是真的可以……
只能说,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玄麒来了后,转了一圈又一圈,等了半个月有余,也没等到个人影,在这个周遭的基础上继续寻人,又寻了好些时日,正是偶然的情况下,玄麒听闻了一位法力高强、凶煞无匹的一位娘娘住在这附近,据说所住之地是南面群山之中,有一处云雾缭绕之所,一个绝妙的宝地,便是那位的住所。
玄麒倒是有心往那边去寻,不过临走之前,玄麒回过头,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走了一遍。
就在玄麒准备离开的时候,玄麒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
……
且说墨言这边,自从那件事情过去后,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面,除了把剩下的药熬了给他送过去之外,就没有再靠近些什么了。
罗睺没说话,墨言也就没怎么说话过。
至于第三天,她就离开了。
第三天早上的时候,墨言推开门,他正坐在床榻之上,闭着眼眸,好像在调养身体。
放下今天的药碗后,也不管他到底能不能听到,开口告知道,“我准备出去一趟。”
说着,拿出来了一个玉简,放在了他的手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手指刚刚好像不是这么放着的。
不过刚刚也没有仔细看,墨言也没有当回事。
想起了上次的事情,这一回以防他再把这东西弄到地上,墨言特地在那玉简上施加了一层法力,如同铁块一般牢牢地被固定在那里,别说不小心碰到了,就算是刻意去推,都不见得能够推下去。
做完这件事情后,墨言才离开。
待到墨言离开,罗睺才睁开眼睛,想要起身,最终却是重新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那玉简之上,有不少的话,可是到了人前,却是哑然。
解释?
解释过了。
只是墨言没信罢了。
如果是他或许也不会相信的,毕竟那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再无第三人。
罗睺垂下眼眸看着那玉简,眼底不由得带上几分复杂,
墨言对此并不知情,顺着自己的布阵时候的记忆,离开了此地,明明是第一次走,但是在心底早就记得牢牢的,眼下倒是看起来驾轻就熟。
这一走就走了许久,替天行道之下,收获了不少的东西。
不过一回想这件事情,她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下子就怒气冲冲地甩袖就走,按照道理来说她那些阵法是没什么问题的,而且他最开始也未曾提这种事情,说的也就是阵法摆多了,完全记不住。
墨言仔细地想了想,结合一下他之前那些话,是觉得她应该不仅仅庭院之外,山谷之外的阵法也撤掉?
还是因为一些别的事情?
至于他当时那句话,当时听到的时候,其实没有什么气氛,更多的是惊讶和有点懵,要知道到后来她就没怎么说话了,尤其是在他开口之前的那个时间里面。
她只是在他身旁跟着而已。
或许在跟自己生气?
也或许是气糊涂了,找个台阶下。
不过不管怎么说,在那种情况下,为了避免火上浇油,墨言也就没有再询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