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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誉,没必要把婆婆的错处说出来,让每一个人都知晓。”

“喜欢多生多育对这种价值观整体而言对社会还是有益的。”

“现在劳动力不足么?”

“如若放在你们的小家里,你婆婆每天劝你生啊生,我觉得也没有什么要去抨击的。”

“可你的婆婆要四处宣扬,甚至对我说教,我确实会反感和不舒服。”

于蔓脸上青白相交。

她万万没想到,虞舒月会在这个场合、这个地点条理清晰地说明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不过是几句话。

而最初为她捧场的,一群迫不及待为她发声、指责虞舒月的人顿时全部消停,甚至连自己的丈夫望向自己的目光里也变得复杂不定。

于蔓觉得今朝真的是得不偿失。

又或者她根本就没有“得”。

她顿时有所收敛,明白虞舒月不是个任凭她拿捏的傻子,她为缓解尴尬道,“别提那些不开心的事了,昨天月月你可是当了大英雄,我们露露也对着你在新闻上采访说想要成为舒月阿姨这样的人呢。”

虞舒月也给足了面子,“是么,那我很荣幸。”

众人见状,此波总算平息也有不少人说起虞舒月等人昨天救助人的壮举。

不过他们其中大多数人对虞舒月并没有改观。

虽说虞舒月这么些年都被称作“小于蔓”,但到底是面容更为精致,五官更为出挑,就连皮肤也像是自动开了磨皮的效果。

于蔓在她身边衬得像是个年纪大的妇人。

而她确是殊色无双。

他们总会把这种过分张扬的美丽与特权相联系。

他们不约而同认为虞舒月的上位不过是凭借那一副好看的皮囊。他们还在暗地里悄无声息地嘲笑着陆宴的肤浅。

可他们又无法否认她的美。

虞舒月本来也算是安分守己地坐在酒桌上。

陆宴原先那几个座位相邻的同学一一亲自来倒酒。

他们无不吹嘘起陆宴过往考试的战绩。

什么“连续三年第一”了,什么“缺考一门照样全校第一”,又什么“备受女孩喜欢”、“收到情书无数了”……

从他们口中构建出一个完整的陆宴。

那是她未曾了解过的陆宴。

他有他的少年意气,有他的青春情怀。

但陆宴好像并不感冒。

他对他们口中的那些夸奖可谓是无动于衷。

连眉心都没动一下。

而几轮劝酒下来,她有些不胜酒力。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回首看今天的陆宴,他的兴致并不算高涨,不像是出现在成功人士多年后的同学会上,更像是在经历一场无关于己的聚会上。

是自己刚才怼于蔓怼得太过凶狠么。

没多久,于蔓再度来到她的身后敬酒,提起未来两家人碰面的可能,“听说下一期的新型婆媳关系要几家人一起出外景呢,那我们是不是又能见面啦,月月?”

“我和你们一家真的是有很特别的缘分呢。”

“我的孩子与你的孩子在同一家幼儿园,与你又同在一个圈子里,而我当年和陆宴又是同学……”

伴随着于蔓的娓娓而来,虞舒月也一直观察着陆宴的表情变化。

听到这句的时候,陆宴突然又突然站了起来,似乎是听不下去了。

而这杯酒他并没有饮下。

是于蔓口中“同学”的称呼太过疏远和客气么?

那他还想要怎样的称呼去构建他们之间的关系呢。

虞舒月一度觉得,她就像是个外人。

她并没有参与有关他们的过去,虽然自己坐在这个班级的正中央,每个人眼神里透露的尊重不过是因为自己是陆宴的附属?

她有点想要离场了。

虞舒月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实则打算出去透透气。

再度穿过那复古的长廊时,繁芜精美的酒柜外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她突然看见了多年没碰面的老朋友。

“沈禹州?”

这是她以前读书的时候每每回外婆家都会撞见的清俊少年。

那时候他连一把像样的雨伞都没有。

她只能假装自己在便利店里抽奖多得,好不容易把自己的雨伞塞给了他。

后来就没有后来,她从青春期开始就忙于演戏,再也没有回外婆呆在的小镇了。

他们自然而然就断了联系。

可如今无论是从那套深蓝色的西服穿搭,还是他那枚手工定制的手表都可以看出,这经济条件与她所设想的沈禹州的光景实在是相差太远。

她只能从她依稀记得的大致轮廓里判断,他或许就是沈禹州。

她听见一个掷地有声的回应。

“是我。”

二十八岁的沈禹州没有再如同以往一样羞于表达。

他就那样站在她的身前。

清瘦高挑的身姿一如当年。

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自己有多挂念。

“舒月,我也有很多次想找过你,包括现在。”

“这是我名下的一个酒庄,后面的设施还没来得及完善,我一直在想等这一切都办事妥当了,我再去找你。”

“可没曾想过,老天会把你带到我面前。”

而此刻,陆宴久久没有等到妻子的回归。

他本也不喜欢这种交际应酬,又时刻想着虞舒月会不会在偌大的酒庄里迷路。

他推开包间的门,亲眼看见自己的妻子正与一个俊朗的男人攀谈,而她的笑容又是那样的明媚,就好似她从来没有在他身边真正开心过。

他们身影靠近,又是那样的暧昧而不可言。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一直在码,手腕有些疼,这才晚了半小时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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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那种过分的亲切引发了陆宴一种强烈的愤怒。

尤其是男人如青葱的身姿和女人纤细的背影渐渐融合在一起, 彷佛构成了这个酒庄不可多得的风景。

而画面中的女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已婚身份,与一个陌生男人毫无距离地继续攀谈着。

再走近些。

陆宴瞧见这个男人完整的轮廓。

这个男人还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好心”劝诫自己带娃的沈禹州。

原来不是偶然碰巧, 怕是有些人蓄谋已久。

他既然知道虞舒月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就不应该做这种明知故犯的事来惹人耻笑。就算是业界新贵, 多少也该在自己面前注意分寸吧。

陆宴当然不会逃脱,这种事情只有懦夫才会转身离开。

他就应当如此, 淡漠地举起他手中的波尔多红酒杯, 朝着不远处的两人点头示意。

他以为他是了不起的盖茨比里的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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