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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呲花。”
季辰岩出来的时候,看着姜穗宁正在隔得老远点火,她真是又胆小又爱玩,火星子刚碰上引线赶紧就往回跑。
看着她慌慌张张的,真怕她摔在了地上,吓得他赶紧伸手把人抱住。
正好小呲花这会儿也燃起来了,冒出一米高的花火。
小呲花引线被季子书重新弄过,每一个都连在一起的,第一个刚起来,第二个的火就燃了,如此接二连三的还真是满地的火树银花。
姜穗宁扑在季辰岩怀里,烟火照亮了两个人,光影在两人身上,晃晃悠悠。
姜穗宁笑的开怀,季辰看到宠溺。
一旁放串天猴的何遇一回头就看到姜穗宁那灿若明星的容颜,心想季子书这个小妈可真好看啊。
突然还怪羡慕季子书的。
“哥,你干啥呢,火柴烧到你手了。”妹妹在一旁提醒,何遇突然察觉指尖微痛,吓得赶紧把火柴给扔了。
季子书看他笨拙的样子,直接抢过了他手里的窜天猴,“你别玩儿了,等会儿别毛手毛脚的把这东西丢到人跟前,吓到人。”
“诶,我能吓到谁啊?”何遇说着就要去抢,结果没抢过季子书,气得他牙根儿痒。
当然最后他一个没抢到,不仅窜天猴没玩成,连烟花都没放成,最后妹妹都放了好几个,他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直到季叔叔带着小阿姨进屋,季子书才大发善心的给他玩了两个,气得他想和季子书绝交。
回到房间姜穗宁在看日历,季辰岩看她拿笔在二月十四那个地方画了一个圈。
那是除夕过后的第五天。
“穗穗画这个做什么?”回到屋里季辰岩就一刻不想和姜穗宁分开。
自然的走到她身边,从背后抱住她,一手揽着她圆润的肚子,一手横在她锁骨的位置,扣住她的肩膀。
下巴轻轻的搁在她的头顶,一下一下的蹭着。
姜穗宁被他蹭的痒酥酥的,在他不太用力的拥抱里,转了身,仰头看他,坏笑道:“想知道啊?不告诉你。”
季辰岩也不执着的问她,又看了一眼那个日期,没说话,然后低头咬住她的唇。
“嘶,季辰岩你属狗啊,干嘛咬我?”
季辰岩其实没用劲儿,只是故意磨了她一下。
“穗穗不是想尝尝酒的味道吗?我喂你。”
说完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吻来的汹涌又猛烈。
他因为喝了酒,气息灼烫,舌尖残存了酒的醇香,他的帮助下,她尝到的酒的味道,不好喝,还醉人。
酒气上头让人晕晕乎乎,呼吸都带着颤音儿。
季辰岩勾着她的舌尖,不给她躲的机会。
许久之后他才伏在她耳边问:“穗穗,可以吗?”
姜穗宁气儿都还没喘匀,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半张着嘴出气,刚想说话,又被他堵住了。
“不要想着骗我,梁姨已经和我说过了,三个月以后就行了,我会轻点。”
姜穗宁羞得不敢抬头,只抬手锤他,“你怎么什么都问?”
他目光灼灼,里面闪动着直白的渴望和贪恋,“那我以后不问了,穗穗告诉我,可以吗?”
姜穗宁被他抬起了下巴,目光只能落在他脸上,对上他的眸光,整个身体都发烫了,伸手去捂他的眼睛,声音有些颤,“嗯”
季辰岩喉口溢出低笑,就着她的手又去亲她。
“穗穗帮我脱衣服。”
他说着就把她的手拉着放在自己领口纽扣的位置。
姜穗宁一边被他吻着一边还要给解纽扣,毫无章法,哆哆嗦嗦的。
等帮他解开外衣的扣子,自己手都在抖,终于松口气。
结果季辰岩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皮带上,“还有呢。”
姜穗宁手更抖了,而且这种老式皮带她根本没碰过,根本都不知道从哪里动手,左右摸索了半天皮带扣纹丝不动。
“我……我不会。”好半晌她才抬头看他。
季辰岩那张淡漠严肃的脸上,早就染上了尘世俗味,眸色比平常更深,鼻梁挺直,因为接吻,唇色也泛着一层水润的光泽。
他看她呼吸不匀的样子,哼笑一声,“我教你”,然后握住她的手,按到皮带扣上,食指按住她的指尖,滑到一处暗扣的地方,“这里按一下就开了。”
“学会了吗?”他真是好老师,做什么都要让她学会儿为止。
姜穗宁飘忽着眼神,不敢看他,小声道:“我干嘛要学啊。”
季辰岩扣着她的后腰,把她捞进自己怀里,偏头咬她的耳朵,“下次要穗穗自己解了。”
第三十九章
他低沉又嘶哑的嗓音, 卷着酒的甘醇,又醉又撩。
俊朗端正的面庞映入眼帘,眼尾挑起笑意, 眸底的醉意愈发明显, 彻底放松之后白日里的正经跌入蒙蒙的湖面溅起一圈圈涟漪,定定的望着她。
“穗穗,动手啊!”
“季辰岩~”姜穗宁被他的气息烫的说话都不利索,扣着皮带的手使不上劲儿。
只得抬眼瞪他。
季辰岩单手扣住她的腰,看着她不得章法的样子, 倾了倾身体,另一只手帮一点点解开规规矩矩的皮带, “在呢。”
皮带应声而落, 砸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咚”一声清脆的声音。
姜穗宁感觉自己心跳都漏了一拍,睫毛乱的像春日在花园打转的蝴蝶,根本停不住。
怀里的女人耳尖已经红透, 像是五月熟透的樱桃, 透着光, 像是裹挟了露珠似的。
摇摇晃晃, 拼命邀请他采撷品尝。
季辰岩抓住她白皙纤细的手腕, 指腹在她手心打转, 彻底把她揉进怀里, 又低头去亲她。
他让她大半的身子都趴在自己胸口, 吻完鼻尖, 唇角, 潮湿温热的呼吸沿着脸颊寻找她熟透的耳尖, 再沿着她的颈窝细细品尝。
月光微弱, 映着窗外的皑皑白雪从窗户投进屋里, 就算没开灯,却渗出淡淡柔色,照亮了彼此。
外面是冰天雪地,屋里却是热气飞腾。
因为姜穗宁怀孕,季辰岩克制又温柔,不过依旧满足惬意。
“困不困?”
季辰岩看着枕在自己手臂上的人,以往她总是很累,今天估计下午睡够了,这会儿倒是亢奋的很,睁着眼睛,柔软的手指在他身上一寸一寸的滑动。
“不困。”
姜穗宁很好奇她从来没看过季辰岩锻炼身体,他现在又不用天天去操练,不是在办公室就是在训话,怎么做到身上肌肉这么紧实的?
而且毫无松散的迹象,说起来别人天天泡健身房都不一定有他这个成果。
季辰岩别她手指拨弄的浑身发痒,虽然让人舒服的事情才刚结束,但她还一动,有些想法又冒出来了,按住她的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