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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重抵到墙上,他一只手撑着墙面不让她后背直接接触墙面,另一只手直接放开了她,伸出来掐着她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眼睛定定的盯着她:“刚才叫我什么?”
季叔叔?年纪大?
说实话这些词堆在一起没有一个季辰岩喜欢听的。
今天他已经听过太多次了,别人他有的是方法收拾,但姜穗宁他只有一个办法。
他不再抱着自己姜穗宁觉得太没有安全感了,两只手丝毫不敢松开,两条腿恨不得在他身上打结。
“我错了……季辰岩我错了!”
姜穗宁认怂道歉的速度堪比火箭升空,不带任何犹豫的。
“哪里错了?”
季辰岩借机把灯关了,顺势把人放到了床上,本来不打算让她上床的,但见她怕的很,又把她放上了床。
只是不等她反应直接单手把两条细软的胳膊压过头顶,不给她用手蹭自己的机会。
强劲有力的腿不需要用力就把人禁锢在了自己身下,借着窗户泄露进来的月光,他压低眼眸盯着嘴上道歉的人,似乎非要听到她深刻的检讨。
“呜……我哪里……都错了!!”姜穗宁开口就是渣男语录。
不是她想渣男语录,实在是身上的人,不给她认真检讨的机会。
她现在身上就穿着一条睡裙,经过刚才的动作已经全部卷到了腰部。
这真是方便了有些人了他甚至都不用做过多的准备,就能抓取她所有的思想。
他……让她根本没办法思考,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嗓子里的声音似蛊毒发作,开口就是语不成调,声不成音。
身体像是燃烧的火种,一点点的蔓延开来,浑身上下像是被燃烧过残留的火星子划过,烫得她四肢百骸都没有劲儿。
他的劲儿山崩地裂似的。
像是暴雨过后的泥石流,她是处于洪流中心的人,被冲得头昏眼花。
“季辰岩……我真的错啦!!不该叫你叔叔,不该说你年纪大……”
姜穗宁被逼急了,这种时候直呼其名,也不管别的,就想他赶紧放过自己。
但现在季辰岩是拉满的弓,哪能说放过就放过,连温柔都无法提及。
“我是年纪大。”
季辰岩这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溢出来的,带着股狠劲儿。
在一片意识模糊中,姜穗宁听见了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声线依旧清朗却夹杂着危机四伏的温柔。
姜穗宁泪眼婆娑,她明白了不能说男人年纪大,这话好像间接在说他不行似的。
此刻她觉得脑袋混混沌沌,想着有必要在失去意识前再拍一次马屁,她不想像昨晚似的到天亮了,她腰快断了。
“不不不……你是老当益壮!”
哦豁,没想到脑子不清醒的马屁直接拍在了马蹄子上。
季辰岩已经不想听她说话了,直接低头咬住了她的嘴,堵住了她所有的话。
姜穗宁后悔呀,她作那个大死干什么?
两个小时后……
季辰岩看着满脸红晕,目光微微涣散,模样与昨晚如出一辙的人。
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回归,又变成了斯文俊雅的季辰岩。
姜穗宁却是累的不行,微微拧着眉,要哭不哭的样子,一眨眼盈透的眼泪从眼角漫出,让她眼尾浮上一点轻微的红。
季辰岩太爱她这副样子了,甚至连她叫自己叔叔都不觉得刺耳了。
但姜穗宁觉得够了,她已经在心里警告自己,以后在季辰岩跟前老和不行是万万不能提了……
第二天姜穗宁心里还想着种菜八点就醒了。
结果醒来之后屋里已经没有了季辰岩身影,不过她的衣服已经全部放在了床边,叠得整整齐齐,醒目的黑色蕾丝内衣压在她毛衣中间。
姜穗宁脑子里突然想到一个事情,按理说她这个内衣在这个时代根本没有啊,为什么季辰岩每次看见根本没觉得奇怪?
随即又转念想了一下,他可能也没看过女孩子的内衣吧,所以他以为都是这样的。
这么想姜穗宁也不担心了,大摇大摆的穿起来。
等她刚穿好衣服走到客厅,房门也开了。
季辰岩进门手里的饭盒放在沙发前的小桌子上,伸手脱下军大衣,随手把大衣挂在沙发旁的木质衣架上。
经过大雪的洗礼,他眉目更加清朗英气,看到姜穗宁,眼底即刻晕染上暖暖的笑意,走过来温柔的把人拢到怀里,“穗穗,早,饿了吧,给你打了早餐。”
斯文俊雅,已经不复昨晚的疯狂,姜穗宁不明白怎么有人穿上衣服和脱下衣服完全是两个状态,冲着他磨了磨牙。
季辰岩被她气鼓鼓的样子逗了一下,直接俯身就亲她,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来:“穗穗,还想要?”
姜穗宁被他的话臊得面红耳赤,她知道了自己不是季辰岩这种斯文败类的对手,现在在他的地盘上,等回了她家,她再收拾他。
有了这层想法,姜穗宁也不和他计较了,坐下吃饭。
“今天怎么不是陈秘书送饭了?”
姜穗宁咬了一口馒头,才发现季辰岩竟然亲自去打饭了。
以前陈秘书好像是无处不在的啊。
季辰岩转身进卧室开始整理床铺,“陈秘书有事。”
而被说有事的陈秘书正在食堂吃早餐,他感觉自己最近可能有点失宠了,早晨他本来一早就来帮领导和姜同志打饭了,结果他都还没打好饭菜就看着领导冒着风雪过来了。
领导亲自来打饭了!!
难道今天他起晚了?陈辉忍不住看了一眼手表,时间比以前还早一点啊。
作为秘书,陈辉已经习惯照顾到领导生活上的方方面面,突然一瞬有种不被需要的感觉,让他觉得有点惶恐。
“领导今天是有什么事情吗?”
季辰岩看了一眼诚惶诚恐的陈辉,淡淡的说:“没事,你先吃饭吧,以后早晨不用给我送餐了,我亲自过来打。”
这里不如家里,地方并不大,姜穗宁有时候有点冒冒失失,他并不想有除开他之外的任何人看到她刚醒来的样子。
所以还是他亲自过来打饭就可以了。
“好,那我晚点过去帮领导收拾屋里。”既然打饭不需要,家里收拾总需要吧。
季辰岩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以后我的屋里我自己收拾,你不用去了,也别让后勤部同志去。”
那张床姜穗宁睡过,他也不想别人碰。
直到目送领导离开,陈辉都没想明白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还是说领导有心要换秘书了?
难道因为上一次回京市的事情?
难怪前段时间听张贺说领导在部里挑人,打算填补秘书部空缺。
“陈秘书,是吃不惯驻地的饭菜了?”
“沈参谋,什么时候也学会阴阳怪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