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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她赶紧上前把人扶住。
季辰岩自然的握住姜穗宁的手,她顺滑的长发有些乱,明显是惊醒了,另一只手伸手拨了拨她凌乱的头发说:“没事,吵醒你了?”
“没有,我自然醒的。”
姜穗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睡得不安稳,半夜总是醒。
其实今天也不算吵醒,最近几天半夜总会醒来好一会儿。
“领导,先处理伤口吧。”
陈辉适时提醒如胶似漆的两人,身后还有一群医生护士站着呢。
“你哪里受伤了?严重不严重?”
难怪最近她觉得心里不安呢?原来他真受伤了,她倒是不敢自诩这是夫妻心有灵犀,估计她对长期饭票执念太深了。
给她的心神不宁做了很好的解释。
“没事,一点小伤。”
姜穗宁不信,小伤不至于惊动这么多的人。
季辰岩看她这个样子似乎不亲自检查还没不放心了,便说:“留下要换的药,你们先回去吧。”
陈辉:……
领导您真是不要命了啊,胆子比兔子还小的姜同志看着您的伤口都能晕过去吧,您还能指望她给你换药吗?
不过领导都发话了,大家自然也就照做了。
季辰岩这话很明显,换药的人换成姜穗宁,所以为首的医生先把要换的药和绷带拿了出来,大概把换药流程和注意事项交代给了她。
最后刘阿姨送着他们一群人离开,陈辉目光一直在姜穗宁身上,大有一种今晚她要敢不好好换药,明天就要抓她去审问的架势。
回到房间姜穗宁想着他舟车劳顿一路,打算先帮他打水清洗一下,然后躺在床上才好换药。
不想季辰岩拒绝了,“没事我的伤已经在愈合了,我自己可以,先出去等我。”
姜穗宁想自己在季辰岩心里印象分估计已经有点折扣了,以为自己心里就只有那么点事儿。
哎,这该死的印象啊。
其实在这种情况她还是很正经的,谁知道他不信了?
季辰岩的想法则是,他是男人,并不希望自己女人跟着自己受累。
他是可以让她帮自己洗脸洗脚洗衣服,但他挺舍不得的。
大概是有对她小时候的印象,他舍不得她劳累。
姜穗宁等了一会儿季辰岩就出来了,她以为他这么防着自己,肯定是穿得整整齐齐,结果他衬衣扣子半敞开,露出半裸的胸膛,蜜色的肌肤秀出凌厉的肌肉线条。
本来压进裤子里的衬衣衣摆也被放了出来,随意散落下来,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松懈了一些。
想到季辰岩对自己固有的印象,姜穗宁第一次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说:“你先坐着,我去洗手消毒,在给你换药。”
姜穗宁不仅用肥皂洗了手,又用了医生留下的酒精给自己全手消毒。
头发已经被她挽起来。
要是穿上白大褂还真像那么回事了。
她出来的时候季辰岩正在脱衣服,一手撑着床沿,单手解扣子。
等全部扣子全部解开之后他才把衬衣脱掉。
他上身精壮,脱了衣服之后腰背肌肉的凌厉也显现出来,伴随着把衬衣放到一旁的动作,浑身肌肉线条一拉一扯,再回到原状的时候又多了几分紧绷感。
姜穗宁看了一眼之后注意力立刻被他腰上已经沁血的绷带吸引。
她走过去,蹲在他身边,按照医生教的方法,一点点拆开旧的纱布,越拆越心惊,这叫小伤?
“你的伤怎么弄的?”
“被刀刺伤的。”
姜穗宁抬头看了他一眼。
“有人持刀伤人,当时我在检查那个孩子的伤势,没察觉他还有同伙。”
她点点头。
姜穗宁以前大学的时候在民间救援团担任后勤,简单的伤口处理,她是会的。
季辰岩这个伤明显已经在愈合了,今天沁血应该是伤口裂开了,倒是裂开得不严重。
但是她还是觉得触目惊心,她是个怕疼的人,但季辰岩哼都没哼一声。
虽然他不哼,姜穗宁还是很小心,特别是上药的时候,她还细微的吹了一下,像哄受伤的孩子那样。
腰上的神经感觉明显,季辰岩低头看着她小心的样子,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
忙碌的她将长发挽起来,很随意,耳际旁还散下几缕,衬得圆润的耳垂更饱满。
白净的脖颈微微弯着,眼神专注在他腹部的伤口上,嘴巴嘬成一团,轻轻吹着上药的地方。
可爱的很!!
直到把绷带打结,姜穗宁松口气。
刚直起要就看到季辰岩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有一丝丝的不自在,“是不是不熟练让你觉得痛了?”
季辰岩没说话,半仰着头盯着她。
现在她站着,他坐着,姜穗宁比他高一点。
微微低头看他,有些不解。
季辰岩朝她伸手,她下意识的把脸凑过去。
他的手似乎顿了一下,然后碰了一下她的脸颊滑到下巴。
感觉他的大拇指捏着自己下巴,姜穗宁想到那晚他就是这么捏着自己然后亲她的。
难道他想亲自己?是对自己帮他上药的奖励还是单纯想亲亲,难怪刚才出来那么随意,原来老男人心里还是会想着那些事儿啊?
反正他今天受伤了别的也干不了,就亲亲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她亲自己老公也没问题,主要她好像也有点想亲一下他。
姜穗宁既然决定顺其自然了,自然是要配合他的。
不过想到他腰上的伤,要是他用力起身会不会又扯到伤口?
想到此,姜穗宁伸手按住了季辰岩的肩膀,说:“你别动,我来。”
季辰岩还没懂她什么意思,就感觉一阵香甜袭来。
接着是湿软的触感从唇上传来。
她的吻不得章法,却是有股天真劲儿,没有横冲直撞,是细细接触。
季辰岩的双手扶着她的腰,让她有个支撑,仰着头尽心的配合她的吻,直到感觉她气息微乱,轻轻撤开了两人的距离。
姜穗宁的手还搭在季辰岩的肩膀上,感觉他的撤离,才睁开了眼睛,褐色瞳孔慢慢聚焦。
像是早晨贪睡的猫儿不情愿的睁开眼睛。
季辰岩的目光依旧从容有余,嘴角难得带着点笑意。
姜穗宁想,他这是很满意了?
“姜穗宁。”
他叫她的名字都带着笑,余音带着婉转的尾音儿。
“嗯?”姜穗宁发现他叫自己名字的时候声音非常好听,字正腔圆,干净清晰,不自觉的会让人想认真听他说话。
接着他云淡风轻的语气在安静的屋里响起,“你的脸上沾到了药膏,我刚才是在帮你擦脸。”
他并没有说更多,但这足够让姜穗宁失声尖叫了,她立刻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