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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没有。”

“想我了?”

“想。”

傅冕单搂了宋玉章的腰,目光很深沉地看了一会儿,低头吻了下去。

宋玉章仰头,很柔顺地迎合了这个吻,傅冕也并不暴躁,将这吻合力化作了春风细雨。

“找机会,我带你出去走走。”傅冕摸了下宋玉章的黑发。

宋玉章道:“不怕我跑了吗?”

傅冕笑了笑,“你会吗?”

宋玉章笑而不语,将额头在傅冕的肩上蹭了蹭。

傅冕开始善待宋玉章,他像是发完了所有的怒火,也出够了气,对宋玉章逐渐态度和缓,话语动听,有时候还会带宋玉章在宅子里转转,叫宋玉章指一指认一认,还有没有从前的影子。

宋玉章同他牵着手,笑着说小时候的事自己已经不大记得了。

这天刚下过雨,傅冕在床上同宋玉章消磨时光。

天气热,屋内放了一缸冰,风扇一吹,凉习习的很舒服,宋玉章等闲不出汗,上了床汗却是多,肩膀白皙地趴在床上的外缘,贪凉地吹着风,傅冕坐在他身侧,一手卷了册书,一手抚摸着宋玉章的背。

宋玉章的背是一条长长的曲线,由上而下的很顺滑,到了腰际陡然出现一个深凹的弧度,再往下又是陡升的圆润,被子盖在腰上,红白分明惊心动魄的两道,傅冕放下书,在他的腰窝上亲了亲,“给你在这儿纹一对蝴蝶,怎么样?”

宋玉章无声地笑了笑,“不怎么样。”

“哪里不好?”

傅冕手掌将他腰上的肌肤聚拢地揉到一块儿,滑腻腻的,像羊脂。

“疼。”

“你还怕疼吗?”

“我不怕疼,”宋玉章悠然道,“只是不想受没必要的苦,”宋玉章回头对傅冕一笑,“你喜欢就画一对,今天蝴蝶明天蜻蜓,后天还可以换成蟋蟀,一天一个花样,多有意思。”

傅冕低头在他腰上咬了一口,“真是能言善辩。”

傅冕还真将宋玉章说的当了一回事,很快叫人送来了颜料和毛笔。

“汗真多。”

傅冕拿帕子盖在宋玉章的腰间替他擦汗,宋玉章道:“你的书给我看看。”

没一会儿,书扔了过来,宋玉章拿了书,发觉那是一本医书古籍,只扫了一句,便拗口深奥得叫他头疼。

腰上倏然一凉,是傅冕下了笔。

宋玉章笑出了声。

“笑什么?”

“痒。”

“痒也忍着,别乱动,”傅冕的语气半真半假,玩笑一般,“不然捆起来再画。”

宋玉章将那医书放在眼皮子底下,一句一句地嚼,嚼也嚼不懂,只权当个消遣,他也没有想事,傅冕在,他永远不想事,脑海里空荡荡的,尽职尽责地做一具玩偶。

毛笔蘸了颜料,凉丝丝的,傅冕笔走龙蛇,似乎画得很畅快,过了不知多久,“哒”地一声,是又换了支笔。

细毫尖细地在背上蜻蜓点水,一掠而过,忽而又是重重一点,宋玉章克制了自己,还是间或地发了颤。

“别抖,”傅冕指尖滑过他背脊上凹陷进去的那一条曲线,“糟蹋了我的手艺。”

“阿冕……”

宋玉章低沉磁性的声音一旦动了情,那真是要人命一般。

傅冕捏了下他的心口,“别发骚。”

宋玉章深吸了口气,“那就别惹我。”

傅冕一手绘画,一手玩弄,将宋玉章全摆布在了手心,宋玉章一声不吭,只喉咙里一丝丝地吸气。

傅冕画了一半就停了笔,“我还真是惹不起你。”

腰上颜料未干,还不能碰,傅冕双手抓了宋玉章那腰以下突出的曲线,将它揉搓成各种形状,看着宋玉章腰上晃荡的图案,眼中闪烁出冷酷的亢奋。

傅冕似乎是真高兴了,叫宋玉章穿上衣服,说要带宋玉章出去一次。

宋玉章道:“身上还没干吧?”

傅冕正在穿衣服,边穿边回头笑了,“不想出去?”

“想自然是想,”宋玉章道,“你肯带我出去,我很高兴。”

傅冕系完了扣子,捏了下他的下巴,低头亲了他的嘴唇,“竹青,你如今倒也是贱得让我很高兴。”

宋玉章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浑不要脸。

佣人抬来了水,宋玉章洗之前,特意去铜镜里瞧了瞧,画在腰上,他轻易看不到,扭来扭去地找角度,傅冕过来一把将他把抱了起来,“再扭,就别出去了。”

宋玉章手臂搭在他肩上,“画的什么?”

傅冕倏然一笑,“你猜。”

宋玉章站在浴桶前拿水浸湿了布往腰后擦了擦,将布拿到眼下一看,是一片抹开的青色。

宋玉章略一思索,回头看向傅冕。

傅冕道:“猜出来了?”

宋玉章折了湿布,“我猜不出。”

傅冕笑了笑,过来刮了下宋玉章的鼻梁,“我的竹青宝贝儿,真会装傻。”

宋玉章洗完了澡,穿上了傅冕给他准备的衣服,一件雪白的衬衫,一条草绿色的长裤,布料很轻薄风凉,穿在身上舒服得像是要去度假。

宋玉章坐着马车出去。

马车上有窗户,傅冕不让他动,他也动,就只是靠在车壁上,没一会儿忽然一笑,道:“肚子有点饿了。”

傅冕敲了敲马车上的小小茶几。

宋玉章会意地拉开抽屉,从里头拿了点心吃,他吃相斯文优雅,一手托着接点心渣子,傅冕手上转着扇子,冷不丁地展开冲宋玉章一扇,宋玉章手上的点心渣子飞了起来,飘了他满身,雪白的衬衣上顿时变得油花点点,宋玉章看向傅冕,“有意思么?”

傅冕将双脚放在宋玉章的大腿上,后仰地靠在了马车壁上,“有意思极了。”

既然已经弄脏,宋玉章索性也就不管,在车上大吃大喝了一番,一壶清茶都被他喝了大半。

傅冕道:“我也没少你吃喝,怎么就那么馋呢?”

宋玉章笑了笑,“穷相。”

傅冕边摇扇子边笑道:“人贵自知,竹青,你真是越来越有进步了。”

宋玉章用手背抹了下嘴,又将手背在傅冕的长袍上来回擦了擦。

傅冕脸上笑盈盈的,一脚踢了过去。

宋玉章眼疾手快地闪躲到了一边,傅冕没再不依不饶地追上去,只是语气有些兴味道:“你的胆子也真是越来越大了。”

宋玉章坐在马车靠外一侧,双手放在膝上,坐得很挺拔很好看,“在你面前,我好像还没有怕过。”

“你不怕我?”

“难道你觉得我怕你?”宋玉章视线斜斜地与傅冕相撞,“阿冕,我顺着你,不代表我怕你,只是我想顺着你而已。”

马车外阳光正好,马车内壁暗黄色的丝绸都仿佛透着光,视线交错之中隐隐浮金,傅冕勾唇微微冷笑,“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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