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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城市要飞一个小时,时间门不长,也就没订头等舱。
苏折帮闫观沧落座,随后开口,“先生,我现在要坐你旁边了,因为订的机票座位是挨着的。”
面对着这小护工的一番解释,闫观沧皱眉,“不然你坐哪?”
“要是按先生的规矩,我得坐旁边先生的腿上。”
闫观沧:……
一旁的男人听到两人的对话抬起头,“也行。”
刚上飞机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两人,行为诡异但气质出众,他看着旁边人,盘靓条顺,面上带着银丝眼镜,但样貌却清冷淡然,斯文败类这一词用在他身上一点也不为过。
闫观沧一把将人拉过来坐好。
“先生。”
闫观沧面色难看,声音好像冻过一样,“你还想坐哪?”
苏折:“是先生说的规矩。”
妈的,什么傻逼规矩,回去他就给撤了。
这小护工平时不是忤逆他,就是耍赖磨人,叫他好好说话不听,叫他离他远点全听进去了。
一旁的男人看着苏折开口,“你也去宁市?”
苏折点了点头,“嗯。”
对方看着年岁不大,也就一十出头。“好巧啊,我也是,你叫什么名字?”
闫观沧坐在一旁脸越听越黑,在苏折开口之前说:“我要睡觉了。”
苏折对着人有善的笑了笑,没再说话。
对方抬手比划了个OK,表示理解,随后低头便开始给人发消息。
“艹,我在飞机上遇到了个长得贼对胃口的。”
景驯看着弟弟发过来的消息,“你个小兔崽不在学校?在飞机上!”
景昱珹心里一咯噔,“我跟学校在外打球赛,我们学校淘汰的早,比预期早结束一周,老师和教练就让我们自己安排了,过几天就回学校。”
“不说这个,那人长的是真对胃口。”
景驯:“少来,我告诉你上学就给我好好学习,少给我整那些有的没的。”
“真好看,跟我以前处的都不是一个风格,看起来比我大几岁,戴眼镜。”
景驯面容复杂,“你不是喜欢那种眼睛忽闪忽闪大,浓妆艳抹的吗?”
什么时候变口味了。
戴眼镜听上去就挺斯文的。
景昱珹:“那不是没瞧见他吗,戴眼镜不也照样好看。”
想想也是,他苏哥也戴眼镜,帅的一批。
想起他苏哥,景驯便满是崇拜,心中还是跟年少时一样敬佩。
景驯急着去谈合作,懒得再理他,“到日子就赶紧给我回学校,少在外面祸祸别人。”
“哥,你说啥呢,我这是真爱。”
“第18个真爱?”
景昱珹:……
你少污蔑我清纯男大学生。
一个小时的航程,苏折闭眼小憩了会,还未等入睡飞机便落了地。
临走前景昱珹给人塞了张纸条,上面写着联系方式,目光看着苏折,满眼写着联系我。
苏折放在口袋里没当回事,对方看着应该还是大学生,联系是不可能联系,希望对方把精力都放在学习上。
打架骂人但是好学生的苏哥表示,学生少谈恋爱。
下了飞机后,两人上了一早订好的专车。
司机下车打算帮两人搬行李,谁知就只有两个背包。
司但还是洋溢着热情的微笑,“欢迎来宁市。”
苏折礼貌回了句感谢。
下一刻司机拍了拍苏折的肩,“小伙子人生的路长着呢,以后做事要先考虑考虑,思而后行,别想不开。”
苏折面容不解,“没有想不开。”
“没事,知道你们有些伤心事不愿提,以后过去就好了。”
苏折:?
司机:“毕竟谁想得开去明德山啊。”
苏折:……
看来这名声真不小,当地人都积极认可。
司机开车一路将两人送到山脚下,“到地方了,剩下的就只能靠你们自己走了。”
说着对两人道:“小伙子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开心!”
苏折能明显感受到司机善意的宽慰,“谢谢。”
两人下车后,苏折看着通往山体的长阶,又侧头看着摆在入口处的指示牌。
上面大写的四个字,量力而行。
苏折来的时候做了攻略,知道半山腰有住宿的地方,但爬到半山腰最快也得两个小时。
闫观沧站在一旁等着苏折。
“亲爱的,这山好高啊。”
“没事亲爱的,咱们爬上去感动上天,让老天爷知道咱们情比金坚。”
“那人家爬一半爬不动怎么办啊。”
“没事,到时候老公背你!”
“行!”
“那现在咱们牵手上去吧,累了我拉着你点。”
“嗯!”
闫观沧站在一旁一脸冷漠。
苏折拿手机拍了下展示图,回到人旁边。
“先生,可以出发了。”
闫观沧不咸不淡的应了声,“嗯。”
苏折开口,“先生,咱们牵手吧。”
闫观沧面色一愣。
上一个牵手上去的是一对情侣。
苏折:“这样先生累了,我还能拉着你点。”
这对话越听越耳熟,闫观沧没想到离了家,这小护工越发大胆起来。
对方眼睛看不见,上山是一大难题,苏折说的委婉,但不知为何对方神情还是有些变化。
闫观沧不是多敏感的人,他自认为用的语束没问题,上前主动牵了上去。
“先生走吧。”
闫观沧皱眉,他并不喜欢身体接触,哪怕是牵手也让他十分不自在,而且这小护工完全越了规矩。
抬手刚想甩开,谁知对方握上来他却是一愣。
“你手怎么这么糙?”
苏折没什么情绪变化,“小时候做活,时间门长了就这样了。”
对方说的风轻云淡,闫观沧听了心绪有些复杂。
以往在心中这小护工的形象太过娇弱,以至于让他忘了对方以护工给人打工为生。
手中粗糙的皮肤带着微凉,像似手磨在粗布上。
“你以前都做什么活?”
苏折想了想打算实话实说,毕竟扯谎还要圆,“以前搬过一段时间门水泥。”
“你搬得动?”
“当然了,先生,我力气大的很。”苏折:“一搬一麻袋,一搬一麻袋。”
话语轻松,好像在对方眼里不是什么事一样。
“先生,你要累了就跟我说,我把你拉紧点。”
男人沉默半晌,终究是没松开那只手。
夏日,下午四点的日头依然灼热,晒的人后背发疼。
一路上不管是上山还是下山的人都不少。
闫观沧听着身旁渐渐沉重的粗喘,“还走得动吗?”
苏折拿纸巾擦了擦汗,常年办公室坐久了,是有点缺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