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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
说着上下打量了苏折一眼,身姿笔挺,相貌堂堂,未来不可估量,有希望光耀师门,“我特指你为首席大弟子。”
苏折:“这对之前的学徒不好吧。”
男人:“不会啊。”
苏折疑惑。
男人笑道:“来学习的,你是第一个。”
苏折:……
相处了一下午后,男人发现苏折虽然面上沉稳冷静,但有时还会透着些笨拙,只不过对方会很巧妙的隐藏。
混熟之后两人也没有那么拘谨,苏折学习期间的每次尝试都要给自己疯狂洗脑,最后实在无法提出要求,“师父,可以只学声音不学动作吗?”
男人一听大惊,“这怎么行!没有动作就少了一半精髓,你放心动作教学为师只收你五百。”
苏折欲哭无泪,“不能不学吗?”
“当然不行,难道对方是瞎子不成?!”
“他是。”
男人:……
真的好巧哦。
之后苏折在这集中教学了一个星期,也算是小有所成。
“接下来的课程学习你一月来一次就可以了。”男人拍了拍他的肩,“你现在用夹音绝对不会有人听出来。”
“那要是被听出来了呢?”
“那就夸他耳力惊人。”
苏折:……
男人给苏折打预防针,“肯定不会听出来的,要是听出来了,你来我这退钱,如果我没花掉的话。”
“……”苏折,“这段时间多谢师父。”
男人一脸深沉:“说什么报答之恩,日后你只要不把师父供出去就好了。“
徒儿勇敢飞,出事自己背。
苏折:……
几日后,闫母带着苏折去了闫观沧的住处,虽然之前他有几次来送过文件,但现在再看还是会被这资本主义的大别野冲击到。
况且之前送到门口就会有佣人帮忙带进去,这还是他第一次走进上司这豪无人性的住宅。
闫母一路带人到了三楼,敲了敲书房门 ,“观沧,妈妈来了。”
只听那道低沉又熟悉的声音说了声“进”,闫母带着苏折走了进去。
屋内装横虽奢靡但却无处不透着沉着稳重,落地窗半开,轻薄的白色窗帘被风吹的翻飞,好在是夏日,风吹进来只觉凉爽。
男人坐在真皮沙发上,身上的黑色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肩膀宽阔,常年混迹商界,光坐在那里便有副不怒自威的气势。
英鼻薄唇,面部线条棱角分明,只是此时那双摄人心魂的眼睛被白色纱布所遮挡。
闫母带着苏折坐到闫观沧对面,也不绕弯子,“观沧,妈见你生活上不方便,特意派人找了位经验丰富的护工来。”
说着还没等闫观沧开口拒绝,便轻拍了下苏折的肩膀。
虽然共处五年,但面对上司苏折还是会不由紧张,深吸一口气,脑海中回想着之前学习的夹子音技巧。
口中先含半口气,牙齿不相碰,夹住声音从嗓子发声,“
“闫总,你好,以后就由我照顾您。”
闫观沧:……
“闫总要是需要什么,可以随时吩咐。”
闫观沧:“苏折,你嗓子被门夹了?”
苏折:!!!
第3章
男人一句话激的两人头皮发麻。
苏折一时间人都裂开了,根本没想到闫观沧能听出来,此时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
小甜甜,
还钱!
说失败,对方听出来了是声音夹。说成功,但还被人认出来了。
但好在不是绝对,闫观沧现在看不见,只要一口咬定自己不是本人,世上就没有苏折这个人。
眼看着气氛要降到冰点,闫母忙开口,“你这孩子说什么呢,他怎么可能是苏折。”
闫观沧:“你见过苏折?”
闫母眼皮一跳,顿时乱了阵脚,苏折抬手一把稳住对方,闫母看他一眼这才开始调整语气,“当然没有,我都不知道这个人,只是这孩子不叫苏折而已。”
自从闫观沧接受公司后,她就和老公去世界旅行了,根本没怎么去过公司,在这之前也根本不知道苏折,还是后来让人打听这才找到对方。
闫观沧沉默一瞬,对另一个方向问道:“你不是苏折?”
苏折本人,“不是,苏折是谁?不认识。”
空气再一次陷入沉默,见闫观沧不再发话,两人对视一眼,打算先开口说些什么,势必打消闫观沧对两人的怀疑。
苏折思来想去一阵,“但听苏折这名字挺特别的,应该是个不错的人吧。”
“他啊。”闫观沧抬手掩住下巴,好像在思考什么。
毕竟是上司的评价,苏折心中不免有些期待。
想想他身为牛马近五年……
闫观沧:“他是个回家批苞米的农民。”
苏折:……
苏折笑容凝固在脸上,一时间根本不知道他刚刚到底在期待什么。
眼看着苏折笑容僵硬,闫母一把拉着对方,疯狂摇头。
低声在人耳边道:“别,打残疾人犯法。”
“……”
苏折安抚性的拍了拍闫母,回了个“我懂”的眼神。
不为自己,也为了义务费想想。
况且他也算是对方名义上的干舅舅,心中拿出中国的八大真言。
还是孩子,算了吧。
闫母时刻观察着闫观沧的神态,毕竟之前也说过请护工的事情,都被他一口拒绝了,作为母亲也知道他自尊心强,不想依靠别人生活。
家里的帮佣和家政只要闫观沧一句话,就没人敢一直跟在左右,照看对方的状况,这也是她最担心的。
但医生说短时间内眼睛还无法恢复,过几天她还要飞国外,根本不放心闫观沧。
随后试探开口,“这孩子经验挺足,妈特意让人找的,之后你养病的这段期间,就他来照顾你了。”
闫观沧语气不耐,“我说我要了吗?”
闫母心急,“那一直没人照顾怎么行?!”
“我自己不是人?“
闫母气的恨不得上去给他两比兜,“你眼睛看不见,万一磕到碰到怎么办?!”
“不可能”男人话语十分坚定,“我对这个家了如指掌。”
拒绝的意味表达的十分明显,男人不愿再多说什么,猛地起身迈步离开。
下一刻,只听“哐当”一声,两人眼睁睁的看着闫观沧撞上了门框。
苏折:……
这是揍嘛啊。
最后在闫母的一再坚持下,闫观沧才臭着张脸敷衍答应。
闫母欣慰的看着儿子,“这不就对了嘛。”
临走时,将苏折拉到一旁嘱咐。
“弟弟,这段时间就辛苦了。”
苏折还是那副儒雅的微笑,“应该的。”
“有什么事记得给姐姐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