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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啪啪的响声在卧室里回荡不绝。
“好舒服,兔兔好厉害,啊......插死我了......”平时的我绝对说不出这种羞耻的话,赤兔激动得快要哭了,我回头爱怜地亲亲他,主动把腿打得更开,正休息的另外两只虫子盯着交合的部位眼神越来越深,再次加入混乱的狂欢,一人一边扶起了我的身体。
我没有骨头一样任其摆弄,所剩无几地力气还在嘟哝着要亲亲,全然没有身为一个孕妇的羞耻和顾虑。
白颢子笑了:“我们的小虫母终于学会享受了,叫得真甜。”
如果我还清醒着,一定觉得他是在揶揄我,怎么的也要甩几个巴掌才能解气,可我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大鸡巴,头一低就迫不及待要去含。
“等等!”
白颢子及时把我脑袋提起来,捏着我的后颈子轻轻舔我的嘴角:“这是怎么了?今天热情过头了,嘴巴破了还舔,虽然臣很乐意提供,可嘴甜也不是这么个甜法啊,”他摸摸我有点渗血的唇角,无奈道:“会疼的,我的笨蛋陛下。”
刚开始和三只虫子滚上床的时候,我羞得叫都不敢叫,生生把自己的嘴角给咬破了,这时候吃不到鸡巴又开始嘤嘤假哭:“那你给我舔呀,呜......”
我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白颢子当真从善如流地埋下头,一撩银发,张口含住我了的小棒棒。
“啊......”眼前白光一闪一闪,我哭叫起来:“不行,你还真......我会,啊!”
一股电流从尾椎直上后脑,我双颊发麻,一挺身倒在首相大人怀里,身后赤兔还在撞击着肉穴里要命的敏感点,白颢子趁机捏住了我前面的小卵蛋,配合赤兔的动作吞吐撸动,我捂脸尖叫,前所未有的体验爽得我快要坏掉,身子一抖一抖,脚趾抽搐,小腹一阵阵发紧。
首相大人担忧地抚摸我汗津津的肚皮:“月,会不会太刺激了?你还可以吗?”
“我不知道......”眼角流着生理性的眼泪,我一边摇头,一边攀上了首相大人的肩膀。
多到溢出的快感屏蔽了一切感官,可是越多越不满足,我快要被逼疯了,一切都在尖叫颠倒,我不知道欢愉的尽头在哪里。
我只知道如果此刻放弃这甜美的绳索,我一定会死掉的。
于是我抓住这条缚命的绳子,楚楚可怜地哀求:“要亲亲。”
首相大人不再忍耐,低头含住我软糯糯的嘴唇,雨林倾泻而下,吻得难解难分。
我趁机提要求:“还要摸摸,唔......”哭吟着把乳尖儿往他身上蹭,奶水从红肿的果子里挤出来,顺着急促起伏的胸口留到隆起的肚皮上,活脱脱一个淫荡的小孕妇。
脑海中浮现自己大着肚子被前后狠干的画面,我喘得越来越急,身体也更加有感觉,三只虫子被我前所未有的热情席卷,不再顾忌地卖力动作,卧室里喘息和拍打的声音连成一片,我大声吟叫,忽然腰窝一阵酸麻,我哭起来:“小白你快起来,不要了......不,不!哈啊——!”
白颢子咽下嘴里的东西,得出了结论:“橘子味。”说着他把坚挺如初的大家伙塞进了我的腿心,贴着我小棒棒抽插,那持久度和我的秒射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顿时痛哭失声,捂住丢人的小叽叽想躲,却被白颢子夹紧了大腿按住摩擦,一时也弄不清究竟是爽的还是气的,哭得直抽抽。
赤兔见我伤心,自告奋勇要帮我重振雄风,灵活的触角又尖又长,甩到前面,猝不及防插入疲软的龟头,我第一声叫的都没响儿,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儿半天下不去:“你......啊!”
粉红的小口被撑出了吸管一样的通道,触角直抵尽头的腺体,碾住那一点极尽磨蹭,我有短暂的瞬间分不清那是触觉还是痛觉,我的神经末梢似乎不敢置信被插了哪儿,然后它反应过来了——我的天灵盖差点被掀翻。
“啊!!”
喉咙劈叉,尾音却还是又甜又腻,白颢子搁在我们中间,赤兔看不见我皱在一起的五官,他以为我高兴,触角更是往腺体上戳个不停。
我眼看着小棒棒像个中风老头儿一样重新支棱起来,吓得连哭都忘了,后穴不由自主紧缩,被填的一丝缝隙也没有,顶到敏感点时像车轮碾过一样,电流一样的快感多得我摇头直哭。
“不要了,不要了,呜......快出来,”我终于哭出声:“你们答应过我不可以三根一起的。”
触角也算一根啊,混蛋。
越哭下面的水流得越多,简直泛滥成灾,虫子们自然当我口是心非,三只一起压过来狠干,腿心、屁股、乳房,唇和腰,连脚趾头都不放过,我被压成了一张可怜兮兮的陷饼,除了肚子以外的皮肤都快要磨破,内馅儿捉襟见肘地往外漏汁,我像只煮熟的虾子一样在雄虫的身下蜷成一团呜呜地哭。
小腹硬得发疼,很想射,再一看我的小兄弟——都憋紫了!
“呜呜,够了够了,不要再插我的小叽叽了。”
赤兔惊讶:“可是才二十分钟呀。”
不是你自己要持久的吗?
我嚎啕大哭:“老子就是早泄怎么了嘛!”
叽叽要炸了!
上回被小洁斐纯两兄弟操尿的时候,我就立过除非被三根插否则不可能支棱的flag,结果这就报应到身上来了。
想到这里,平息不久的胃再次一阵翻涌。
“唔......”我立刻捂住嘴,犹如一片浮木在三只虫子间来回颠簸。
早知道不该垂涎鸡巴的,当事人现在就是很后悔,“历史上第一只在床上被操吐的虫母”什么的真的好丢虫。
比早泄更丢虫。
好不容易捱到三只虫子草草了事,小洁首先察觉到我的异状,要扶我下来。
这个时候,房门毫无预兆被撞开,结束任务回宫讨赏的斐纯找不到我的人,问了侍卫才听说“母皇光屁股被三位大人撞见啦”,嗅觉灵敏的他急匆匆拉上怀特也来分一杯羹。
该死的小混蛋热情洋溢地推开门:“妈妈别怕!我是来加入你们哒!”
怀特站在他后面,一身风霜,斗篷裹着沾了雪粒的花。
而我光着屁股坐在鸡巴中央。
妈的......今天就跟光屁股过不去似的。
“...呕!”
我气吐了。
手一个没捂住,一顿稀里哗啦。
吐的时候我就做好了社死的准备,干脆闭眼吐了个爽,再抬头时整个人轻飘飘简直可以上天了,只不过虫子们看我的目光有点奇怪,在发抖?
诶?
为什么我的手是红的?
嘴里又腥又甜,下巴上也黏糊糊的,我抬手想抹一抹,可是越抹越多。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