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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手局促地摸我的肚子:“朋朋......”

“你摸肚子干嘛?我重要还是卵子重要?”也许真的是打翻激素瓶了,我的心情不好反坏,见赤兔收了手反而更加不知所措呆在那里,心态眼看就要崩,我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兔子蹬鹰似的扑腾起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抱我,抱我,抱我!!”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无理取闹地发脾气了,刚才装的高高在上,可将自己当作一件奖品说出来又有什么可骄傲的呢?此刻我迫切需要一点笃定的、坚定的爱,虫卵的生父是最合适的对象,可赤兔也许知道我想要什么,可他偏偏给不了。

他手忙脚乱地安抚我,又怕我扑腾狠了伤到自己,触角急得直打结。

围在左右手的白颢子和首相大人原本还有些尴尬,这时候反倒有些歪打正着第一个接住我的不是他们,否则更是火上浇油。

首相大人凝视着我,表情不明。

白颢子则是看够了热闹,虚咳两声要上来帮赤兔解围,他颇为绅士地弯腰,温声道:“陛......”

“陛你个头!比比赖赖。”我龇出犬齿凶他。

这家伙一开口不是讲道理就是又要忽悠我,才不会上他的当,“赤兔我们回主巢。”谁踏马要讲道理,我今天就是要死磕在赤兔身上。

起来的时候首相大人扶了我一把,手指在我的腕子上一沾即分,没有看我。

之前我气他反对我亲征的事,现在想想关他是我不对,但首相大人在我回来以后没提这事儿,今天还主动帮我唱擂台,我有意向他道歉,奈何首相大人像是故意避着我,我也就没脸往前凑了。

想来想去,朕的后宫没一个可心虫儿,斐纯和怀特又去了西北山脉处置余孽,真真是寂寞如雪。

我盘膝坐在主巢大床上生闷气,赤兔在我身边守了一会儿,见我没有吩咐,拾掇一个枕头要走。

“你干嘛去?”我赶紧拽住他的袖子。

赤兔认认真真回答:“回衣柜。”

“你该休息了,”赤兔指了指时钟,想了想,又小心翼翼摸摸我的头发:“不然虫卵会让你难受的,明天见。”

“我不难受,我就是...我......”

支吾了半天,对上赤兔明澈见底的双眼,到了嘴边的“你就不生气”忽然噎没了声,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你就不能留下来陪我!”

赤兔瞪大了眼,突然松口气般垮下了肩:“原来是这样,早说不就好了。”他将枕头扔回去,规规矩矩抓着被角躺好,在偌大的软床上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闭眼安心道:“睡吧!”

看着身边犹如人形抱枕的虫子,我忽然感到一阵无力,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面,从内到外的失落。

他根本就不在乎将来会有多少人分享我。

主巢空寂,熄了灯格外的冷,我打了一个哆嗦,脱光衣服溜进被子里,柔软的手臂缠上雄虫结实的胸膛,颤声道:“吻我。”

赤兔迟疑道:“你真的不难受吗?”

“亲亲我吧......我好冷。”

赤兔吻了一下我的额头,立刻坐起来:“冷吗?睡一起被子是不够分,你等等。”说着把被子全部卷给我,自己下床去柜子里找新的,他还记得要陪我的话,很快就会回来。

可我怔怔坐起来,却不想等他了。

眼泪一颗一颗地掉,砸在被手掌撑平的床单上啪啪有声,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一言不发跳下床,披着被子跑了。

走廊里巡夜的虫子正打着哈欠,忽然听见呵斥声,眼看着他们的王光着屁股飞跑而过。

“不许看!再看把你们眼睛挖掉!”

“斯哈......是!”

我也是气昏了头,鞋都没穿,厚重的冬被裹不紧,边跑边漏风,可我又不想进任何圣雄的房门,竟然一时连蔽体的衣服都找不着。

好冷,好丢虫,但是又无处可去,呜。

兜兜转转,实在冷的下不去脚的我随手推开一扇没锁的门,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无色把尸体盖上塑料布,白口罩在无影灯下起伏:“陛下?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本来想找间有暖气的屋子,没想到偏偏跑进了温度更低的解剖室。

无色用手术刀一样的眼神切割我的光脚光屁股,镜片折射着无机质的冷光。

“你的衣服呢?”

又一句社死发言。

我冷得一激灵,眼角悬着的泪泡儿没出息的抖出来,紧接着像河水决堤一样哗啦啦往下掉:“......我怎么这么惨啊!啊——!”

让我死吧!

无色不知道我在嚎什么,他习惯安静,下意识按了一下手:“您是哪处不舒服吗?”

说着脱下染血的手套,换身衣服带我去了隔壁的听诊室。

我抽抽嗒嗒披上他的白大褂,偏这个时候肚子不疼、头也不晕了,浑身上下什么毛病也找不出来。

我在无色狐疑的目光中抓耳挠腮,忽然灵机一动,大摇大摆撩起了白大褂的下摆,“我有病!”

无色的目光随之下移,也感到很意外:“陛下这是......”

他颇感惊奇地走过来,蹲下身弹了弹我的小鸡鸡,感慨道:“冻硬了啊。”

无色给我做了全身检查,重点观摩了我的小鸡鸡,还拍了不少特写照片。

我有些局促地躺在病床上,听着两腿间咔嚓声不断,底气不足地问:“真的要拍这么多吗?”

无色把私人相机放回口袋,面无表情地按响圆珠笔:“规定。”

“噢。”我不出声了。

无色又给我抽血化验,拍胸透的时候我终于觉出点不对味儿:“鸡鸡勃起还要查这个吗?”

虽然这是我第一次自然状态下勃起,有那么点值得纪念,但也不至于往我胸上找原因吧?

难道是奶水下流了?

呸呸呸!不准脑补那个画面!

无色让我放下老母鸡做胸透的姿势,淡淡道:“小洁跟我说你最近总是疲惫,他担心不止是怀孕的缘故,让我给你做个检查仔细瞧瞧。”

首相大人?

我还以为他在躲我,一时有些语塞。

无色的眼神停留在数据上,声音没有起伏:“他摸出你的脉搏有些不对劲,像是......但不敢确认, 于是问起了我。白颢子今天也到我这里取走了些心理学相关的书,说你最近压力太大,”无色转了下椅子,看着愣怔的我:“陛下如果精神不济,还是多穿点衣服比较好。”

听到最后一句,我顿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检查完无色合上电脑,告诉我结果出来还需要两天,让我先回去睡觉,他还有些尸体需要解剖。

我从善如流地收回能不能留我一晚的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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