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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边境没有传来宣战消息,说不定78号部落自己都还在找是不是有内鬼私吞呢。

我直接一巴掌拍在话不说清楚的小鬼头上,提着裙子就要去隔壁牢房看看到底是哪只虫母比我还他妈的缺心眼儿。

白雨被拍得一趔趄,刚起来又被他爸揍了一下,委屈道:“你们大人好善变啊,为什么又高兴起来了?”

我也觉得确实委屈了孩子,啵叽亲了他一口,眉开眼笑道:“这就跟洗黑钱一样,你把钱都洗干净了妈妈哪里有不花的道理?当然是越多越好呀,这种笨蛋虫母下次记得多偷一点,妈妈可~喜欢了。”

说完蹦蹦跳跳去看我的战利品了,感动的泪水从嘴角流了下来。

——呜呜呜我早就想要香香软软的虫母了,一群大老粗整天蹭人家还不拔腿毛,讨厌死了。

不知道是哪一只幸运的小虫母将要成为朕的小奴隶呢?或者小禁脔?

我有点恶趣味地想。

哼着歌儿推开牢房的门,我在想会不会遇见熟人,如果是像波斯猫一样又诱又乖的110就好了,哭泣起来漂亮得像小石榴的1551也很可啊!

我满心期待地往牢床上一看,傻笑瞬间在脸上裂开了。

怎么会是他?!

“嗨,”被称为缺心眼儿的78号虫母正懒洋洋支着下巴,看见是我,笑眯了眼睛:“你还是这么迫不及待啊,笨蛋502 。”

第11章

红眼叛军联合人类偷袭幼母学园那一次,我亲眼看见不少幼母被抓走,其中就包括377和试图去救他的1551 。

我在红眼营中自顾不暇,被哥哥囚禁在黄金巢穴里更无法得知其他幼母的下落,我以为他们都被送去了军妓营,却没想到哥哥在确认过我的身份以后,把其余幼母全部释放了。他当时说了那么过分的话来吓唬我,背地里却早已悄悄放走了无辜者。

而我这个所谓“唯一的幸存者”,或许才是唯一失联的那一个。

那些被释放的幼母有一大半是被自己吓死了,做噩梦脑嗨值暴跌一命呜呼,剩下来的也很快冠上新的名字分配了部落,所以我不知道377还活着,更不晓得他就在我隔壁78号部落当虫母,莫名其妙跟我儿子跑了,现在又三言两语把我骗上了牢床给他摸。

就在一分钟之前,我还端着架子拷问他为什么和兰花螳螂合伙抢我的东西,377的凤眼微眯,忽然拍了拍床板说你靠近点儿我就告诉你。

我心里的377还是那个一门心思搞艺术的文青幼母,穿着破洞牛仔裤把分享会的话筒往我鼻子上怼,所以我毫无戒心地就过去了。

——这一去差点没喊破我的喉咙。

脚腕扣着铁链的377伸手一拉就把大肚便便的我扯到了床上,他身量瘦薄,轻轻一翻就骑在了我的身上,我以为他要报复杀了我,却不想怀中一暖,377像树袋熊一样抱着我上下其手,一身细不愣登的骨头硌得我生疼,凉凉的尖下巴埋在我的后颈深嗅。

“口气变大了,也会装样子了,但还是这么好骗,”377调笑的声音里藏着一丝羡慕,半响闷闷道:“你没有变,502 。”

我被他捏住了要害揉得都快哭了,羞恼地推他:“你放开朕!骗子,不说就不说,做什么要轻薄朕的屁股!”

他是吃准了我好面子不敢叫人来看洋相,一副“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来”的样子揩我的油,还不要脸地蹭我洗香香的头发,冰锥子似的嗓音一软下来像半化的绵绵冰。

“来嘛,你不也很舒服吗?”377笑得妩媚,诱惑我:“那些雄虫又粗鲁又不解风情,怎么懂得如何照顾娇嫩的我们呢?”

说实话,做幼母的时候我们就经常分享彼此的信息素,如果是彼此契合的味道,甚至比高阶雄虫的信息素都要管用得多,比如我的小柑橘和142的鼠尾草,377的冰淇凌和1551的甜奶油。

很不巧的是,小柑橘和冰淇凌也十分搭配,没一会儿我就被他勾出了信息素,橘子冰淇淋的味道飘满了牢房,377抱着我的手臂松了一些,舒服地享用着融合后的安抚信息素。

他深呼吸几口,慵懒的凤眼在瞄到我宁死不屈的样子后扑哧一笑,忽然两指捏住我的嘴唇,逼我不得不用鼻子呼吸。

“怎么像我白嫖你似的?很好闻的,尝尝。”

“唔唔!”

我怒瞪他,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滚,一个没憋住用鼻子深深吸了一口——卧槽,真香!

377笑得前仰后合,银铃似的笑声在我听来却格外刺耳,我恼羞成怒,狠狠推了他一把。

“你是不是有病!”

没想到刚才还满副耀武扬威的377根本不禁推,一下子就被我掀到了床里面,伏在破败的被褥上半天起不来。

我这才看清楚他不是一般的瘦,纱衣轻薄,身上除了肚子外几乎只剩下骨头架子,十指浮肿,怕是连水杯都握不住,嘴唇也是干的。

等等......肚子?

“你也怀孕了?”

本来被我推倒了还在笑的377突然不笑了,他扯过湿冷的被子,像是遮挡什么丑陋的疤痕一样遮住肚子,不甚在意地嗯了一声。

我真搞不懂他:“那你还乱来些什么?不好好待在自己部落养胎,跑到我这里当阶下囚,你图什么?”

377夸张地一眯眼,“就图个开心。”

他一来就说我样子变了人没变,可他自己却变得让人根本认不出来。

我认识的377是一个醉心绘画,热情而又浪漫的幼母,只要背着画板,随处一坐就能把周围变成他的画室,拿着画笔时专注的眼神十分迷人。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轻浮浪荡,谎话连篇,浑身散发着过度纵欲后无法控制的求爱信息素。

我实在受不了他这个样子,问道:“你不画画了吗?”以前377身上总有好闻的颜料味,刚才我在他身上一丝也没有闻到。

“不喜欢了,”377答得很快,浮肿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握,“就不画了呗。”

我不想跟这个样子的他说话,说也是浪费时间,甩手要走。

377叫住我,回答我一开始问他的问题。

“我不知道他们跟兰花螳螂合作的事,刺杀你的人也不是我安排的,”377吃力地说:“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说的没有半句虚言。”

我回头看了伏在床上摇摇欲坠的377一眼,迈出了牢房。

夜晚,浴池里,我坐在白颢子的腿上把377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白颢子挺动的速度不减,温热的水花一波一波拍上我露出水面的锁骨和肩头,下一秒又落回水中,往复不断。

“他应该没有撒谎,”白颢子的声音低沉:“他和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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