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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嘴,一边在不上不下的快感中煎熬,一边委屈得悄声抽泣。
这幅身体已经在反复的怀孕生产中熟透了,发情不再有确切的日期,每时每刻都能被轻易撩拨泛滥,不被雄性狠狠欺负就无法获得解脱。
可作怪的好胜心又时刻提醒着我是一个皇帝,不该像个妓女一样淫荡求欢,部落不像幼母学院,这里除了数之不尽的雄虫外没有一根假体供我偷偷作乐。
太讨厌了......臭虫子,连根按摩棒都不留给我,气死我了,老子偏不求你们。
磨蹭的频率越来越快,却怎么也追不上叫嚣的欲望,难过得想哭。
我讨厌被欲望支配时的自己,这时候的情感总是格外脆弱,让人深感无力的同时陷入自我厌弃的境地。
呻吟和眼泪哽在喉中,我想抓住些什么,伸出的手却只能在床单上抓出几条浅浅的沟壑。
“朋朋?”
颤抖的手忽然被用力握住,巡夜的赤兔发现了我的异样,叫了半天没回应,于是伸手摸进了闷热的被子里。
仿佛抓住了救命的浮木,我没有一丝犹豫就钻出了被子,扑进了他的怀中。
“我难受,我好难受......”
“陛下,朋朋?做噩梦了吗?”
我拼命摇头,埋在他的脖子里哭得直咳嗽:“我难受,我好脏,讨厌!都太讨厌了!”
赤兔摸了摸我汗津津的头发和湿漉漉的下身,他看了一眼床的另一边,把我抱起来带去了他巡夜时小憩的旧衣柜。
封闭的环境安抚了失控的情绪,衣柜里有木头发霉的味道,赤兔抱着我坐在他的身上,就像以前在红眼营时候那样。
“为什么不让圣雄帮助你?这是他们应该做的。“赤兔捋了捋我的头发。 ”不对,“我小声抽泣着,”被他们‘帮助’是我应该做的才对。” ”我一辈子都要这样不断地发情,对吗?”
赤兔没有说话。
我看着他,“只要有一根鸡巴,谁都可以把我骑在下面,对不对?”
“不是的,你是虫皇,没有人可以强迫你。”
“骗人!很多时候我明明不想,我很痛,我不想被肏了,生孩子也好痛,可是身体根本不受我的控制,我就像条母狗一样没有雄性就活不下去!”
这个问题赤兔也没办法回答我,他是红眼,除了一副铜墙铁壁的身体,在智力方面并不突出。我以为沉默就会这样持续下去,可赤兔却在下一秒直起身,用身体筑了一道温暖的墙,把我围了起来。
“和我们交配让你难受吗?”
我沉默了很久,摇了摇头。
“没有。”
相反,身体很快就会沉溺进去,我必须得承认雌性的身体在性爱中能享受到最极致的快乐,而这个答案恰恰是最糟糕的。
“我答应过哥哥,要努力挣脱做妓女的命运,可我现在和妓女有什么区别?妓女用身体换面包,我用身体换取权力和忠诚,用发情期做筹码,去生高级种的孩子,去扮演一个神圣的、受他们尊敬的母亲,“我流着眼泪,一边哭一边笑:”可我竟然喜欢这样,我是喜欢的。”
“我喜欢和他们做爱,喜欢那些小小的,会叫我妈妈的眼睛,我不想反抗,我甚至乐在其中!我背叛了哥哥,也背叛了叶......”
虫族一雌多雄,身为虫母本不应该思考这些问题,我受过的教育也一直警醒我要远离无法承受的真相、享受身份带来的权力和天职。
可我专为生育而生的生命里偏偏遇到了两个人,一个告诉我要以强大独立的内心为自己而活,一个承诺过我会有一个人人平等、可以自由追求幸福的地方,而他们最后都各自离我而去了。
我想去验证他们所说的真假,可是一个人前行真的太累也太痛了,我遇到了想要停留的部落和更多割舍不开的人,我不想走了,而虫母的天性一旦选择臣服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
我该怎么办?
有时候觉得做一个被宠爱的妓女也没什么不好,可这难道不是对叶和哥哥的背叛吗?
他们都不要我了,可朋朋不能不要他们。
“我该怎么办?赤兔,我到底该怎么办......”
我哭得声嘶力竭,脑子里还在反复告诫自己不能让外面的虫子听见。
除了赤兔,没有人知道哥哥和叶明修与我的关系,其他人只会当我发了疯,或者在无病呻吟。
我也并不指望会从赤兔这里得到答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何苦困扰一直忙于守护我的赤兔呢?
渐渐止住了哭声,一直保持沉默赤兔忽然开口。
“朋朋不是妓女。”
“什么?”
赤兔的眼睛在漆黑的衣柜里像两团跳跃的烛火,他说:“因为喜欢而沦陷,喜欢圣雄,喜欢幼虫,喜欢部落,那不是交易,叫做爱,你爱他们。”
“我爱......他们?”
原来是这样吗?
我以为我早已丧失了那种心跳飞快、不由自主的能力,可这几天和幼虫们相处时,确实感觉到心脏里有一种东西漫溢了出来,陌生又熟悉,让我惊惶焦虑,又深陷其中。
原来我一直不肯去承认的,是爱着他们吗。
“才不是呢!“我挥开赤兔的手,又狠狠抱住他,”我只是喜欢和白颢子他们做爱罢了,如果我喜欢他们,那我应该更喜欢你才对,兔兔才是一直对我最好的那个。”
“那朋朋喜欢我吗?”
“喜欢!“我故意说得很大声,想借胆气来压住呼之欲出的心跳。
衣柜很小,大声喊叫的回音嗡嗡刺耳,赤兔却笑了:”这才是我追随的虫母,喜欢就大声说出来,以后他们若敢弄疼你,我就帮你打死他们。”
赤兔说着去开衣柜的门,“快要天亮了,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吧。”
一丝晨光从柜门钻进来,照在赤兔的脸上,我伸手把柜门拉上,空间又恢复了黑暗。
“嗯?”
我不等他疑惑,两手一边一只握住了他的触角——果然是烫的。
因为听到了“喜欢“而兴奋激动,却不得不隐忍自我拱手他让,阳光落下来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眼里的失望多的足以退散日光。
这个样子,又让我怎么忍心装作不知道地走出去呢?
我爬上去,轻轻吻他的触角:”赤兔,我难受。”
“朋朋......”
“你不该帮帮我吗?“甜软温热的吐息纠缠在彼此之间,赤兔呼吸急促,”可我不是圣雄。”
温存霎时停顿,我给了他一巴掌,见怂兔子不动了,这才继续亲亲:“可我是皇帝,不许把朕让给别的虫子。”
赤兔难掩激动地抱住我,连抚摸我身体的动作都像在朝圣,我发出动情地喘息,赤兔回吻,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