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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聊了没几句眼皮就开始打架。
“陛下安心睡吧,臣就在您身边。”
“部落里不是有会要开吗,你不去?”嘴上这样说,我还是把头搁在了白颢子的大腿上,嗅他身上的山茶花香。孕期虫母非常依赖虫卵生父的信息素,不仅能安抚情绪,还能帮助虫卵生长,减轻母体负担。
白颢子摸了摸我有些凹陷的脸颊,忽然停顿了一下,眼珠子朝外扫了半圈,状似无意地续道:“例会上都是些琐事罢了。陛下现在离不开臣,相信检察长他们也会愿意体谅分担的。”
这话听得舒服,好歹把我肚子弄大了之后还算有点良心,我刚想说话,主巢门忽然被大力从外面踹开,“砰——!”的一声巨响,杜茉七窍生烟地走进来:“白颢子你他妈还要不要脸!”
“谁?”我受到了惊吓,心脏跳的飞快,下意识蜷缩护着肚子。
杜茉看见我手底下的小山包,眼睛都红了,破口大骂:“虫母发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你他妈瞒着所有人捷足先登,完了还要我们替你加班工作。没见过吃独食还把别人碗给砸了的,你损不损啊!”
白颢子一手安抚着兔子一样急促呼吸的我,皱眉看向杜茉:“你吓到陛下了。”
杜茉一噎,像只吐到一半被卡住脖子的青蛙。
白颢子又说:“而且,发情前的体检数据我是按流程上报的,完全符合规范,你没收到消息可能是内网版本太低,建议更新。”
“放...放你妈的屁!”杜茉好半天才找回声音:“你敢说没跟无色串通好独占虫母?”
白颢子冷嗤:“说话要讲证据。”
“他是你老师,又把审判长的位子传给了你,先皇遗孀按规矩全部都要陪葬,是你把他保了下来,他自然会帮你。”
这下连我也好奇地盯着一脸毫无起伏的白颢子。
被当面揭了老底的白颢子依然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淡淡道:“当时为老师担保的人不止我一个。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制裁我,而不是任你在陛下面前污我清白。”白颢子忍辱负重般低下头,握紧我的手,“他们怎么误解臣都没关系,臣只愿一心侍奉陛下,既然检察长不愿意帮忙,等陛下睡了臣可以连夜处理,不会耽搁的,您放心。”
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想到赤兔不在一直是白颢子昼夜不分地照顾我,更觉得此时不应该怀疑他,“你要是忙可以住回三楼,不用成天守着我。”
“他巴不得留下来呢,一肚子坏水生怕没地儿使!”
杜茉狠狠瞪他,白颢子回避不说话,自以为占了上风的杜茉越骂越来劲。
我生气了,“杜茉你不要无理取闹,白颢子现在是朕孩子的父亲,不许你欺负他!”
杜茉眼睛都直了:“我无理取闹?”虫子的眼睛越来越红,受了委屈一般来回在我的肚子和一脸正直的白颢子之间看,过了半天,忽然狠狠把一直提在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摔:“奸夫淫妇,哼!”
因为初次见面的不愉快经历,我一直不喜欢鞭炮似的杜茉,加上他看不起赤兔总来挤兑人家,我就觉得他有些阴阳怪气的,更加不待见。可是看着杜茉离开前扔下的那堆东西,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袋包装精美的礼物。
白颢子让侍卫把东西撤走,淡淡道:“那些补品和陛下的饮食不够搭配,臣已经准备好最合适的了。”
“啊?”我回过神来,“哦哦,谢谢你。”
白颢子掰过我的下巴,强迫我收回视线,笑道:“陛下客气了,是臣该谢陛下才对。”
“嗯?谢我?”
白颢子忽然把我抱了起来,边上楼边说:“多谢陛下体谅臣上下奔波辛苦,同意在孕期也住进臣的房间。”
“我是说你自己住回三楼,不是......”
“陛下不愿和臣住在一起吗。”
白颢子露出很受伤的表情,看得我一阵头皮发炸,好像我是个不负责任的渣虫,可是肚子大了的人明明是我才对吧。
最后还是住进了白颢子的房间,为此杜茉又来吵了一架,差点跟白颢子打起来。
“狼狈为奸!”
门再次被狠狠摔上,白颢子这次上了锁,回到床边抱着我:“陛下吓着了吗?”
“没有。”
我摇摇头,住久了也习惯了,低头看着长大了一点的肚子,说:“你要不要摸摸,可以摸到形状了。”
白颢子笑着覆上我的肚子,摸着摸着开始脱我的衣服,两个人吻到一起,轻轻一翻就滚到了一处。
孕期经常想要,轻浅的插入是补充信息素最好的办法。
白颢子扶着我的腰抽送,他总是很细致地照顾我的敏感点,舒服得连脚趾头都张不开。可是下面很温柔,上面就有点凶,我攀住他的胳膊,喘着哭腔道:“别挤,不准挤,嗯...我今天要去看小西瓜。”
白颢子松了手,可怜的小奶子终于逃脱魔爪,被顶撞得晃荡不止。
“陛下考虑束胸吗,每次都要弄湿臣好几张床单呢。”
“你、唔嗯......你又不吃,闭嘴。”
白颢子和赤兔不一样,他从来不吃我的奶水,却喜欢恶劣地把奶水全部挤出来抹遍我的全身,在我剧烈高潮的时候逼我承认自己很骚。
大部分时候我记不清高潮时的细节,醒来时只看见眼前人温柔似水,但我好歹记得不能再在这人身上浪费一滴奶。
我儿子还嗷嗷等着呢。
我拧着腰往下坐,催他:“你快点......嗯,托儿所要关门了。”
白颢子捧起我的肚子快速冲刺,射完后帮我擦洗干净,送我出门。
育儿所位于珑宫的地下一层,地方很容易找,连我这样的路痴走过几次后也不会再迷路,我婉拒了白颢子的陪伴,独自带着两个侍卫下楼。
板芙部落崇尚白色,不仅走廊以白色为主,墙壁镶嵌着白水晶,育儿所的大门也是洁白的,里面安放着一排排蓝白相间的球形小房间,其中已经有五个亮起了灯,只等我生产后把卵放进去孵化。
我绕过孵化间前往专为小西瓜打造的托儿所,还没进去先闻到了一阵清香,接着是婴儿咯咯的笑声。
“侍卫长在里面。”一名侍卫说。
我记起来了,是那个只见过一面的香香的侍卫长,好像叫......斐纯,对,就是这个名字。
斐纯正抱着小西瓜摇晃,他的头发微微卷曲,一缕儿缀在额角,眼睛大大的,是十分少年人的可爱长相。
听见脚步声惊,他讶地抬起头:“母皇?”
“是我,你也来找小西瓜玩儿?”我在他身边坐下,很自然地接过小西瓜,小东西闻到奶味儿急得吐泡泡,我连忙拉开衣领喂他。
“我、我有些无聊,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