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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赤兔虽然讲得隐晦,但只言片语足够勾勒出哥哥这些年的遭遇。我在军妓营呆了不到一晚上就差点丢了性命,哥哥却在那种地方生不如死地熬了足足两年,我不敢去想细节,愧疚和心疼会活活把我撕成碎片的。

良久,骑在我身上的男人笑了一声。

“离开?我为什么要离开这里。”

我至亲的兄长盯着我,用他漂亮至极的脸说着最下流的话,“知道刚才你喋喋不休说话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我想操进你的嘴里,肏红、肏烂这根不听话的小舌头,让你说不出话来只能哭,在你喘着泣音喊哥哥的时候射进你的嘴里。”

“而我第一次这样想的时候,你正哭着抱怨系不好开学典礼的领结。”

他灰色的眼底倒映出我惊恐的表情,便愉悦地掐住了我的下巴,逼我和他对视,“只可惜,那时候我必须拼命压抑自己,所有的书本、规则和教条都在逼迫我去做一个乖顺柔弱的虫母,可我只想操我的弟弟。”

“红眼营再如何不好过,如今都过去了,我现在是这里的王,“他冰冷地笑,”我费尽心思才把你从幼母学园偷出来,你说,我为什么要回去?”

我震惊又惶惑,“哥哥你不要开玩笑了......惹哭你是我错了,你罚我吧,不要吓唬我了,好不好?”

我依然天真得像一个孩子,以为只要求得掌控者一句玩笑,所面对的天翻地覆就能被一笔带过。

然而哥哥看我的表情就像逗弄掉进圈套的小猎物,那是猎人埋伏了太久太久的表情。

“吓唬你?“他轻轻哼了一声,带着微不足道的讽意,“还记得我的那本画册吗,你总是想用自己的日记本和我交换,可我从来不准你打开。”

我想到了什么,慢慢睁大了眼睛,“那上面......”

哥哥温柔地抚摸我的脸颊,“那上面,每一笔都是你。”

松糕被掰成小块,哥哥亲手喂到我嘴边。

“你的身体太虚弱,等养好一点我再给你安排流产手术。”

他亲了亲我的眼角,“小小乖,生产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哥哥不想你经历那种痛苦。以后和我在一起,小小只负责开开心心就好。”

我大概没有那么爱肚子里的这块血肉,但我很清楚,如果没了它,我一辈子都不会开心的。

我死死咬住牙关,“不要......让我生下他吧,“我攥住哥哥的衣领,指节都泛白,瑟瑟如秋风落叶,“我会很乖,会听哥哥的话,就算很疼也不会乱发脾气,再也不惹哥哥生气了。”

“让我生下他好不好。”

我哽咽不止,“求求你......”

我从来娇生惯养,稍不顺意就要发脾气,哥哥大概也没料到我会如此求他,搂着我肩膀的手一时有些无措。

“你别哭。”

哥哥的话就是圣旨,我立刻不敢再哭,唔一声憋住抽泣不止的喉咙,咬住下嘴唇,脸颊双双鼓起来。

“唔......”

我顶着核桃眼努力了一阵,可我哭嗨的五官有他自己的想法,忽然一个哭嗝涌上来,我被顶出了一声干呕,紧接着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嘴角一垮哭得更大声。

哥哥冷声道:“就算你......”

我挂在他脖子上,抹着眼泪开口:“哥哥要......操嘴,也可以......”

搂着我的身体一僵,“你说什么?”

我已经贴着哥哥的大腿趴了下去,解了他的裤子,从下面仰视男人骤然急促滚动的喉结。

我没有时间慢慢消化我哥暗恋我还想操我这件事,我只知道他是言出必行的人,如果能用哥哥喜欢的方式让他高兴,喂了留住这孩子,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咬住半面唇角,嗫嚅道:“哥哥说过想要操我的嘴,对不对?”

男人没说话,撇过去的脖颈却浮起几片绯色。

我第一次用这种方法讨好人,东西到了手才忆起自己好像不会。

和叶做爱的时候他一直不舍得让我用嘴吃他的那根东西,他更喜欢亲我,黏黏糊糊的吻总是没完没了地勾勾缠缠,口涎几乎洇透枕头。

所以我这方面的阅历也仅限于小黄书。

哥哥的性器比我的大一些,粉净匀称,龟头却格外圆硕,舔了舔没有什么味道,龟头却突然跳起来打在我的脸上。

“唔?哥哥你干嘛打我。”

“抱歉。“男人咳了两声,作势要退。

我急了,二话不说张嘴直接含了进去。

哥哥原本按在我后颈的手忽然收回了唇边,似乎是咬住了,”呃......”

不舒服吗?

这样想着,我动了动舌头,想象着吃半融化的冰淇淋,舌尖抵着冠状沟轻轻搔刮。

头顶的呼吸声骤然粗重,溢出几声压抑的闷哼。

嘴里的龟头应声又膨胀了几分,几乎含不住,我不得不两手扶住柱身,唾液从嘴角流出来,一滴落在床单上,银丝还连在嘴边。我必须连着性器一起吸吮,才不至于过于狼狈。

哥哥抚摸我的头顶,按着我的后脑略微用力,我无师自通地把他的东西吃得更深,强忍着胃部的不适做了一个深喉。

头顶传来了哥哥舒服的喘息,我做好了迎接屈辱的准备,以为哥哥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把东西射进我的嘴里。

然而柱身抖动的时候,大手忽然扯着我的后领子将我揪了起来,我被突然松焕的口腔呛了一下,来不及咳嗽,微凉的唇瓣吻住了我骤停的呼吸。

近乎噬咬般的一个吻,来自我并不会亲人的哥哥。

我没有反抗,甚至不知怎的微微松开了齿关,可徘徊在肉唇上的男人好像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依然执着于吸吮我的嘴唇。

像小孩儿含着一块不舍得吞掉的果冻,毫无章法地拨弄,又舔又揉。

我忽然反应过来,这难道......是我哥的初吻?

这猝不及防的意外像一阵旋风,瞬间扫掉心头的灰霾,我窥到了一个狎昵的秘密,便借此踩在了情欲的上峰。

我用舌头轻轻舔了他的一下,趁其愣神的间隙轻松钻进了他的齿贝,我悄悄睁开眼,哥哥浓长的睫毛像被袭扰的蝴蝶颤抖不止,却不肯离开栖息的花枝。

我得意,越发勾了他的舌头极尽缠绵,试图用吻技上的成熟证明自己心灵的成熟,却不知这恰恰暴露了我的愚幼。

果然,哥哥很快发现了我的小心思,把我撕了下来。

“幼稚。“他撇开脸,擦唇。

我故意埋汰他,”耳朵都红了,好害羞哦。”

哥哥拉下脸,“吻得这么熟练,你很得意?”

完了,踩雷了。

我立刻捂住狂笑的脸,嘤嘤假哭:“呜呜呜,让我把他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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