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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方便他把手伸进去抹药。

我光着下身趴在灰眼的膝盖上,感觉自己像个被惩罚的孩子,强烈的羞耻感盖过了穴口的刺痛,我下意识扭了扭屁股又想躲,结果被轻轻扇了一巴掌。

“别动。”

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我却蓦地睁大了眼睛。

不不不、不是吧……

我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我好像因为这一巴掌,湿、湿了。

正给我抹药的灰眼似乎也发现了异样,他把手指从褶皱上移开,原本粘着淡褐色膏体的手指像浇了一层透明的蜂蜜,水润润,亮晶晶,散发着甜腻的邀请味道。

灰眼似乎沉默了一阵,然后不动声色地把手指杵到了我的鼻子上。

“啊这……”

我的脑袋瓜和斗鸡眼轰一声炸了。

其实刚开始涂药的时候我就隐隐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按道理受凉发烧本该反应迟钝,可我反而受不得一丁点刺激,每一处都敏感得不行,连眼泪都流得格外多。

灰眼抹完胸口后给我吹的那一下,轻飘飘微凉的一口气,原本疼蔫的小乳粒居然像迎风招展的旗帜立了起来!

我当时死的心都有了!

生怕被灰眼发现这羞于启齿的异状,于是我情急之下屁股一撅把脑袋埋下去当了鸵鸟。

结果藏头露尾,还是露馅了。

我不想让灰眼误会我在邀请他,万一顺水推舟把我办了呢?

要办能不能先缓一缓,我的屁股还没消肿呢。

如果说眼泪从屁股倒流了会不会被当成傻逼啊?

我趴着默默流泪。

见我装死,灰眼大概误以为我哪里不舒服,帮我把濡湿的下体擦干净重新上过药后,抱着我来到了餐桌前。

灰眼把香喷喷的粥推到了我的面前,见我不动,捏了捏我的脸颊,“不是早就哭着喊饿吗,先把粥喝了。”

我看了看一桌子能淡出鸟来的菜色,再对比之前见过的满桌甜点,有理由怀疑灰眼在对我实行打击报复。

偌大的巢穴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吃饭喜欢看剧,没得下饭剧只能看对面的灰眼,毕竟他长得确实很下饭,将就一下也凑合。

灰眼又在看书,餐桌上放着一瓶和我床头那束如出一辙的新鲜玫瑰花,从我的角度看,最绮丽的那一朵正落在他的鬓角。

我一边喝粥一边四处打量,这才发现巢穴里四处都有玫瑰花,修剪得一根刺也没有。

“你喜欢玫瑰花?”

灰眼没有抬头,精致的鼻梁上架着银链眼镜,淡淡道:“一般,我弟弟喜欢。”

“好巧噢,我也喜欢玫瑰花!”

灰眼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扫了我一眼,低头继续翻页。

这一眼把我气得够呛,我在心里暗暗诅咒他弟弟是个傻子,嘴里恶狠狠咬了一口松糕。

吃糕的时候太用力,牵动了手臂上的伤口,我放下勺子,低头舔伤口。

才舔了两下,灰眼出声制止我,“能用药就别舔,虫母的口水虽然能止疼,但会延长伤口愈合的速度,舔多了会留疤。”

我不信他,“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幼母生理手册没有提过?”

灰眼嘲讽地笑了一声,张开伤痕累累的五指像在一道道细数,“因为他们没有真的尝试过日复一日地舔舐伤口的后果。”

“你……”

我心中一动,隐约有了一些猜想。

灰眼在红眼营的地位极高,长得好看,气息强大,可他身上既没有代表雄性的味道也没有属于雌性的甜香,他好像没有性别……或者更像是,超越了性别的束缚。

为了证实这个猜想,我放下食物走到灰眼身边,想了想还是舍不得松糕,又拿上了,边吃边凑近灰眼。

不知怎么回事,被他欺负过那么多次,我还是不怎么怕他。

我一瘸一拐跳上了灰眼身边的那张椅子,“你不用瞒着我,我都知道了。”

“你又知道了?”

“当然啦,我可是全学园成绩最优秀的幼母,”我压低了嗓音,“你一定是红眼首领的压寨夫人对不对?”

灰眼没说话。

“被我猜中了对不对!”

我兴奋地叉腰,“所以你的地位才这么高,呼风唤雨要啥有啥对不对。”

灰眼又用那种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我,但这次他开了口,“看来你是休息好了。”

嗯?

我以为他要抢我的松糕,立刻把糕糕藏到了身后面。

然而灰眼轻轻合上了书本,开始戴橡胶手套。

接下来他说的话每一句我都听不懂,“身体敏感度升高,食欲正常,精力过分旺盛,第七和第八激素水平超过阀值,推测出现孕早期症状,待生殖腔指检确认。”

手里的松糕咕噜噜滚出去好远,我半天反应不过来。

怎、怎么就孕早期了,是我理解的那个怀孕的孕吗?

我呆呆地去看那本灰眼从早上一直在研究的书,封面六个大字——《虫母孕检指南》。

哦豁,怪不得大清早他就一脸阴沉,上药的时候掐了我好几把还不肯承认。

只听啪的一声,灰眼戴好了手套,冷冷地扫了一眼大床示意我躺上去。

“如果那个人类真的把你肚子搞大了,”灰眼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发誓,宇宙星辰,我一定要杀了他。”

第5章

我被灰眼强硬地按在了大床上,惊慌地想制止他变得有些粗暴的动作,“你一定是误会了,我肚子里是实习项目的仿真卵,产卵前不会真怀孕的。”

“那可不一定,”灰眼一把掀开了我的睡裙,语气冰冷:“扩腔训练的时候你不就和他做了吗,人类如此卑鄙,难保不会偷换掉仿真卵,骗你真的怀上他的孩子。”

我一时愣住,没来得及疑惑灰眼是怎么知道我和叶之间的细节,脑子里首先想到的是,叶确实骗过我。他的身份是伪造的,接近我的目的也是假的,连我最后孤注一掷的信任,也被他辜负了。

心一点点凉下来,或许叶算不上卑鄙,但被他放弃的我又有什么立场替他维护辩解呢?

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灰眼掰过我失神的双目,“不信?只需我探进你的生殖腔就知道了。初孕的虫母会出于自我保护关闭生殖腔,防止雄性伤害幼卵。如果是仿真卵则可以随时泌出,试试就知道了。”

我的仿真卵是叶亲手安排的,如果他早知道我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况且他明知道毕业实习对我有多重要,为什么要骗我呢。

泪水不争气地涌出来,“我不试,你放开我,呃嗯......”

灰眼将我翻过身压住,一手控住我,另一只手探进了我的臀间。

穴口在上药的时候就已经被揉开,湿软瑟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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