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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转过身,乖乖在浴池里坐好,“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之前他戴着手套我没有注意,直到脱下来我才发现,这人从指尖到手肘没有一块好肉,齿痕、划痕和久瘀不化的挫伤密密麻麻,新伤叠旧伤,虽然都已痊愈,但看起来依然触目惊心。

这该有多疼啊。

灰眼将洗发水抹在我沾湿的头发上,十指轻轻揉搓,“你不会想知道的。”

“好吧。”

小时候一直是哥哥帮我洗澡,他会很小心不让泡沫滴到我的眼睛里,后来又有了叶,冲水的时候还会护住我的耳朵,大手温柔而有力,揉的我很舒服。

本以为被他俩惯坏以后,我再也忍受不了别人帮我洗头,没想到遇见头一个陌生人就没骨气地沦陷了。

啊......可是真的好舒服啊,舒服得想哼唧唧。

冲水的时候,灰眼问我:“最近几年,是谁在帮你洗澡?”

我丝毫不见外,坦白吐露:“他叫叶明修,是我的神侍,”我的情绪越发低落,“红眼袭击的时候我们分散了,他可能遇到了危险,所以没能来找我。”

“这个人,对你很重要吗?”

“非常重要!”

我害怕自己匮乏的词汇不能表达清楚,用力强调道:“他是我最最最重要的人。”想了想,又补充道:“我想要永远和他在一起的重要。”

不知什么时候,身后的人没了声,水流也停止了,我转过身去,正对上灰眼面无表情的脸。

他半蹲的身子缓缓站起,扔了金杯,像是终于耗尽了耐心,用脚尖抬起我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最重要,和他永远在一起?”

我赤裸着身子,整个胸膛和脖颈都被迫仰起,微微发抖,“是......是的......”

有求于人总是要付出些代价,我没有天真到以为他会无条件帮我,但我还是怀着侥幸的心理希望这个代价是我能支付得起的。

所有人都害怕那双灰色的眼睛,但我不怕。

“你不是想知道我身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吗,我现在就让你知道,只要你能熬过一个月,我就告诉你那个人类的下落。”

灰眼说完松开了脚,我趴在池边剧烈咳嗽,“好,一言为定。”

彼时我还是太天真,并不理解所谓的“熬”代表着怎样生不如死的折磨。

直到灰眼将睡衣扔到我身上,叫来两个下属将我架起来,我才恍如被一道惊雷劈中。

只见那人智者支着下巴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冷声道:“把他给我扔到军妓营去。”

第3章

押送我的红眼告诉我,军妓营是这里的公用巢穴,被抓来的雌性都会在这里分到一个房间。

所谓的房间就是一张破烂帘子围着的木板床,床单都是破的,他们将我推搡进去,只一下我的手肘就被粗糙的木板磨破皮了。

“嘶……”我对痛觉十分敏感,几乎立刻就红了眼眶,还没等我抱怨,粗糙的绳子就将我的手给绑了起来。

为什么要绑我的手?

等、等一下,怎么连眼睛也要蒙上?!

“你们要干什么?”

视觉完全陷入黑暗,连逃跑都不可能,这下我是真的害怕了。

我想起了赤兔跟我讲的落难幼母在红眼营的悲惨下场,忍不住没骨气地开始发抖,恰此时,一帘之隔的隔壁房间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求饶。

这时我才注意到,公用巢穴里充斥着近乎糜烂的虫母信息素,潮湿又痛苦,那是接近死亡的味道。我突然意识到什么,蜷着脚趾往后躲,“走、走开!敢过来我一脚蹬死你们!”

“您无、误会了,我们,没有资格。”押我过来的两只昆翅类虫子等级远不如灰眼和赤兔,因此说话也磕磕绊绊。听他们的意思是,公用巢穴的交配资格是靠厮杀得来的,谁能咬死竞争者谁就上,往往上一个胜利者才做到一半,更强大的红眼就会钻进房间一口咬掉上一任的头,呸呸吐掉接着享用战利品。而雌性在这里几乎一刻也不能休息,怀孕,生产,或者流产,很多甚至是力竭而死的。

而我将要在这个地狱般的地方熬一个月。

那我还有命在吗?

与其等着被干死,老子先他喵不干了!

我顾不得身边还有没有人,开始拼命扯手腕上的绳子。

可这绳子也不知道怎么绑的越扯反而越紧,蒙眼的带子我又够不着,越挣扎越是着急,突然,我抵在床沿的脚腕也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脚也要绑吗?

不、不对,这感觉…黏黏的,湿冷的,蠕动的…是多足类的触手!

“卧——唔!”

来不及惊叫,一只触手瞬间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顺着脚腕往我的睡衣里钻。

我被扔出来的时候太匆忙,睡衣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实际上连这睡衣也是聊胜于无的棉裙,触手毫无阻碍就探入了我的双腿间,分出更加灵活的触须揉掐敏感的腿根。

我惊慌失措地夹紧大腿,拼命推挤,可是除了让触须找到缝隙更深地挤入根本无济于事。

黑暗加剧了无助感,从突袭开始我已经接近两天粒米未进,身上没剩多少力气,挣扎到最后只能呜咽着瑟瑟发抖。

触手从四面八方而来,很快爬满了全身,它们顺着袖口和衣领钻进了我的胸口,细软的尖端像活动的藤蔓,缠住了我因害怕和寒冷而刺激得微微凸起的乳粒,随后猛地收紧!

“唔!”

我整一段腰肢骤然绷紧,像一张拉弯的弓,弹起的时候几乎要拦腰折断。

太刺激,太恐怖了,永远不知道肆无忌惮的触手接下来会玩弄哪一个要命的敏感点,黑暗和捆绑只会让本就敏感的身体被任何一点细微的刺激反复折磨。

虫母专为交媾和繁衍而生,任何一点刺激都会被多情的身体捕获并催熟,进而反哺甜美淫靡的汁液。

尽管极力忍耐,可是被反复逗弄敏感点的身体还是不知廉耻地分泌出了汁水。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徒劳地试图藏住身下已被臀缝间流出来的液体打湿的床单,然而这本就是触手的目的,它闻到了味道,几乎是雀跃地撕碎了我的睡衣,两根触手强硬地分开濡湿的臀瓣,找到早已软透的穴口,触须一根一根的,挤了进去。

我饿得连哭都只能发出很微弱的声音,想挣扎,想求救,想拒绝这冰冷而邪恶的侵犯,可最终还是被一点点撑开了身体。

那触手根本没有理会我抖如秋风落叶的身子,反而更加兴奋,一刻不停地往柔软细腻的深处挺进,每一丝羞含的褶皱都被湿黏的触须抚过,冰凉的触感在炙热的甬道里造成了格外强烈的刺激,我难受不已地蜷缩身体,哭得将要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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