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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他总能轻易看破我的小伎俩,又在规则范围内纵容宠爱我,万事不卑不亢,进退从容有度,他的眼神简直......不像一个卑躬屈膝的虫子。
“我有事出去一会儿,半小时后回来。”
“啊?哦哦,你去吧。”
上课这会儿能有什么事,当然是我让142想办法把你支走的啦。
出于一种尚不太分明的奇怪心理,虽然互换神侍在幼母学园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我不想把叶交换给别人,哪怕只是一节课的时间。一想到叶给别人拍拍摸摸我就浑身气出痱子来。
但我又急切地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有受虐倾向还是真的爱上这个总是欺负我的混蛋了,所以只好厚着脸皮求了142,用二十张补签卡换了他的神侍一节课,唯一要求就是狠一点,不把我弄哭就退货的那种。
142 小手一挥,“成交。“附带帮我把叶支走。
这个赠品其实是强制附加的,我本人很乐意让叶围观,毕竟学习一下技巧也不亏嘛。可是142用很严肃的语气告诉我:“要是给潜在恋爱对象看到你被别人玩哭,你们就彻底拜拜了。”
我觉得简直胡扯:“我哭的时候也很漂亮啊,他凭什么生气。”
“凭......”142愣了一下,像是不知道该接什么,半响一拍大腿,“嗐!我哪知道为什么,反正太太的文里就是这么写的。”
“真的?”这下我动摇了,“虽然太太也是单身狗,但看她的文总是不明觉厉,信了信了。”
“信了信了。”
一声铃响拉回我飘忽的意识。
诶?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陌生的声线传来,我这才发现来人不是叶。
“您好,我是幼母142的神侍,接受主人命令前来为您上一堂体能课。”
爽朗的神侍站在门外,捧着精心准备的教匣朝镜头晃了晃,笑起来的牙齿又白又亮,“您可以叫我秋。”
第5章
我没有朋友,142算是唯一和我关系算得上好的一名同期生。他有一头薄荷色的头发,戴着厚厚的瓶盖儿眼镜。
我们同一窝孵出来,幼儿园和小学都睡在同一间寝室,思修课启蒙也是一起上的。
那时候我还在阿巴阿巴吃棒棒糖,142已经捧着一大摞人类世界小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你知道什么叫腐男吗?”
年幼的我愣愣摇头,傻乎乎张大了嘴,142趁机抽走了我的棒棒糖放进自己嘴里,嘬得吧唧响。
我瘪嘴想哭,142就生拉硬拽着给我安利他喜欢的太太,我好奇地瞟了一眼,然后就开开心心和他一起躺在了坑底。
其实我应该感谢142,我虽然没有像他一样把看小说发展成终生爱好,但我的大脑能支撑到遇见叶的那一天多亏了收藏夹里的那些太太为爱发电。
我还记得其中有一位咕得太厉害了,把坑底的142气得脑嗨值狂跌。教育部立刻通知军部把那位人类太太连夜绑架到虫星,关进小黑屋日更一万,这才保住了142的脑嗨值。
从那以后我知道了读者是多么脆弱敏感的一个群体,不敢再随意给142喜欢的纸片人拉郎配。虫以群分,我也以为142的贴身神侍会是一个体贴入微的人。就算我没有我家第一好第一帅世界最可爱的粑粑叶优秀,也至少不会把我弄哭的。
......
操你妈我哭的好大声!
“停下!我命令你停下!”
秋用鞭子手柄顶起我哭湿的下巴,笑眯眯地凑近,“小朋友,你不乖哦。”小皮鞭啪一声抽在我挺起的胸膛,被反复蹂躏的乳头红得快要滴血,我呜哇大哭。
嗓子都差点喊劈了,固定住我的下体疯狂抽插的仿真阳具反而又提高了一档,快感强烈到令人恐惧了。我本能想要逃,手腕和脚腕却被镣铐锁在了一起,只能朝着天花板敞开大腿,像一只翻不了身的小乌龟一样抖来抖去。
秋还要我叫他主人。
“我叫你奶奶个腿儿!啊哈!”
又挨过一轮高潮,我哭到牙齿打颤,使出吃奶的力气破口大骂:“混蛋!唔......臭弟弟!你可别让我逮住了...呜......”
秋施施然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星子,十分娴熟地把遥控器推到了最高档,遗憾道:“这节课才过去了一小半而已,年级第一名的耐操力就只是这样?啧,我很失望啊。”
上一个怀疑我专业课成绩的家伙已经坟头长草了。
“不许——唔......”我泪眼汪汪地咬住被子,凶狠地瞪了这个娃娃脸的恶魔一眼,咬牙切齿道:“你尽管搞,老子要是再哭一声......就、就......”
“嗯?”
秋一点一点收紧绑住小肉茎的红绳,又问了一遍:“就什么?”
我咬着嘴唇忍了又忍,齿关一松,终于嚎啕大哭:“不要再弄了,我好疼......求求你,呜呜呜......我要找142告状!”
谁说神侍都是毕恭毕敬服侍主人的工具虫的,这只是变异了吗,142把他推给我的真实原因其实是自己快受不了了吧!
床上乱七八糟,反复强制高潮让我脑子无比混乱,晕乎乎地又哭又骂,可无论如何就是不肯向秋臣服。
开什么玩笑,我是作为统治者诞生的,即使是在床上统治四方,也别想用一根鸡巴征服我,况且还是个假鸡巴。老子就是哭到脱水,也绝不要叫你主人!
......其实心里已经在喊爸爸了。
放过我吧,爸爸!
我浑身汗透,下体还在被粗暴地贯穿,虚弱得再也哭不出声。秋从头到尾没有触碰我一根头发丝,笑眯眯地和我保持神侍守则里的安全距离。
这段疏远的距离让我委屈到了极点,呼吸困难,眼前模糊成一片杂乱的色块,我想不通叶为何还不来亲亲我,摸一摸我汗湿的发旋。
“要摸摸、要摸摸,唔......没有摸摸会死掉的......”我惯性地使出了杀手锏,以为欺负我的人还是有求必应的叶,声音又软又糯。
这副样子落在谁眼里不心梗,秋咳了两声,果断后退两步,“神侍守则严禁脱手套,要是被我家那位小朋友知道了,我的鸡儿就不用要了。”
眼前模模糊糊摆手的人真讨厌,后面好疼,头也好疼,全身都疼,得不到摸摸的委屈像水一样溢出来快要把我淹死。
好难过,不要再弄疼我了好不好。
我无法克制地想到被我故意支走的叶,想到他每次下课都会将我抱起来轻哄,浑然不知自己僵硬的动作实际上有多温柔。
脑子里最后一个小问号支撑着我往医疗机器人的方向看过去,被顶得摇晃的视线落在嗨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