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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

叶的手指也一如既往的稳定,针筒里的绿色液体缓缓下降。

针头危险的抵在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下方,我不敢乱动,要是没忍住射出来,那才是真的丢脸丢大发了。

结束后叶把塞子重新堵上,顿了一下,伸手揉捏我还在微微抽搐的臀部,帮我放松,他得出了结论:“不错。还可以再加50毫升。”

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我蓄力一脚把叶蹬了下去,然后抱着肿起来的脚脚躲进被子,像一只小鹌鹑一样抖抖瑟瑟。

“别碰我!我才没有哭!”

医疗机器人似乎还嫌我脸丢的不够,啪一声放了个小礼炮,把我给炸懵了——

“恭喜幼母502,您的脑嗨值超过60,达到健康标准线,请继续保持!”

我嗨你你妈!

叶却把我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我像一颗咸蛋黄团在白糯米中央,被叶圈在臂弯里。

他瞥了一眼仪表盘,问我。

“这就是您所谓的恋爱吗?”

“不......”我心里憋着气,下意识否认。

叶把我的语塞当作了默认,“那么为您的健康着想,我接受恋爱邀请,幼母502。”

“爱你妈!”

果然只有脏话才能脱口而出,我推开他。

如果暴躁也有值可以测,那我现在一定读数爆表。

我指着窗户大声说:“我502就算从这里跳下去,死外边,脑死亡!我也不要和叶谈恋爱!”

我抹了一把眼睛,此时上课铃正好打响,我跳下床套上裤子,一瘸一拐地去上人文社科课。

医疗机器人跟在我屁股后面,急得不停闪红灯,屏幕上的脑嗨值跌到了谷底。

叶是臭粑粑。

第3章

虫族自远古时代开始繁衍分化,如今的虫星上分布着108个部落,体形、习性和文明程度各不相同。部落之间互有合作和竞争,总体上保持着和平的态势,共同拱卫在至高母神的巢穴之下。

母神拥有接近无限的寿命,每一个幼母都是她的孩子。自其而下的每一只虫族都流淌着她的血脉,听从她的意志。听其号令,如臂使指。

母神喜欢人类文明,虫母们也是在人类文明的熏陶下长大的,于是模仿人类也成了虫星的潮流,有拟态能力的高级虫族都会变成接近人类的样子讨本部落虫母的欢心。

一些不能拟态的虫族觉得吃了不做人的亏,抗议教育部搞地域歧视,培养出来的新任母皇适应不了非人形虫族的亲近,到处乱喷杀虫剂,导致部落幼崽减产,雄性郁郁寡欢。

教育部风评被害,压力山大。最终两相权衡,增加了一门人文社科课,给幼母科普虫族各部落的外形特征和风俗习惯,美其名曰了解本族历史。

实际上就是欣赏各种鸡巴。

粗的,细的,硬的,软的,单头的,多头的,螺纹的,带闪电的,总之拟态竞争变成了鸡巴荟萃,每个部落都争着抢着给人文社科课贡献标本,希望能给幼母提前增加好印象。

我此刻就在画69号部落的鸡巴解剖图,涂上颜色的话可以加0.5学分。

还有一个防止幼母出现认知障碍的措施,就是下令幼母学园所有服务个体都必须穿上机械外骨骼,在任何状态都不可以脱下来。

这种外骨骼远看是人形,近看又很狰狞,温驯而狂野,抒情而落拓,是野兽派和融合派的千禧年典藏款。

反正就是,穿上去你妈都认不出来。

从此大家都是站在同一起跑线的,粑粑。

据说拟态派和原型派因为这件事在上议院起冲突,打破了好几个议员的脑瓜壳,触手触角什么的更是掰断好多根。

但是金子总会发光,即使加持了这样的debuff,叶依然在一众机械粑粑里脱颖而出。

他站在那里,只露出一双蓝色的眼睛,就像一条放牧在天边的鱼,一跃而起搅翻了我的脑嗨值。

监控表盘跟蹦极似的上蹿下跳,我怀疑是表坏了,对着桌角敲啊敲,直到把桌角磕出来一个缺缺,我才发现是我的心乱了。

失足幼母深陷情网,一朝被害身不由己。

嘤。

不行,我得找点刺激的活动转移注意力。

园长把我从礼堂塔顶劝下来的时候,蓝眼睛第一次有了波动,漩涡一样加深。我像着了魔一样扑进叶的怀里,叶捏起我的下巴,鹰一样的眼神把我钉在他的眼里。

当晚的体能课我被叶绑在了木马上。

神侍是专门辅导幼母体育课的,自从有了叶,我的体能课和保育课一直名列前茅,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潜能一夜之间能被开发到这种程度。

“太快了、啊......放我下来,不行...进不去的......唔......”

无论怎么求饶都被毫不留情地拒绝,我及乎昏过去,整个木马都是湿淋淋的,后面疼得像要裂开,却清醒地感知所有的敏感被叶捕获,每一丝神态都辗转落在了他的蓝眼睛里。

好痛苦,但也好快乐,好想和他一起死掉。

我似乎,很早以前就该死去了。

“你很想死?”

叶第一次脱下了手套,这在体能课操作中是绝对违规的,他接下来的动作更是死罪。

叶吻了我。

羽毛似的一个吻,连我流出嘴角的唾液都没有沾到。可我不争气的脑子一下就嗨到了顶点,手表开始疯了一样滴滴作响。

我拼命摇头,不知是想否认在礼堂蹦极是在寻死,还是想把嗨值爆表的锅甩给磕坏了的手表。

或者我只是在责怪叶吻的不够深。

我呜咽着往前探,羽毛飘走了,叶拉开了我。

今晚的僭越到此为止。

叶把我从木马上解下来,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指轻轻抚摸我的背,帮我调整呼吸,清理我糟糕的下体,尽职尽责得好像刚才经历的是我臆想的一个梦。

我该不会有受虐倾向吧,好想再亲亲他。

叶开口打破了我的臆想情结,“恭喜您突破了体能课记录,请继续努力,我的幼母。”

连嗓音都在犯规。

我实在太累了,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终于得到了一场酣甜的睡眠。

其实我刚才对叶撒了谎。

我不止一次用濒临死亡的感觉刺激大脑,试图唤醒麻木灰败的感知力。

在叶来到我身边之前,我是学园唯一一个找不到兴趣所在的幼母。

四年前叛军袭击母城,我虽然身体完好无损,精神却受到了刺激,并且永远失去了那个人。

无限接近死亡的经历让我对任何事情提不起兴趣,我感觉心跳像是坏掉了,永远停在了那一刻,似乎只有真正走进死亡才能让我解脱,可我又清晰的知道自己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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