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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而亡。
可先皇一定要小竹生,一定要她生,明明从宗室抱一个孩子就好,实在想要再纳一个妃子也好。可先皇不,是他逼死了小竹。
明明是萧慕先遇到阮竹的,可到最后她还是爱上了别的男人,为了先皇入宫,为了先皇生育,到最后年纪轻轻就死了,生下这么一个玩意儿来。
美则美矣,却离小竹越来越远。
可翁厌已经是小竹在这世间唯一的痕迹了。
萧慕让翁厌笑一笑,他笑时有七分像,可翁厌不笑,冷着脸挡在那小魅妖身前,就像曾经的萧慕挡在阮竹身前。
萧慕扔了剑,推开翁厌叫他身后的小魅妖露出脸来。
他叫小魅妖笑一笑。小魅妖还哭着,可能是看他太可怕了,勉强扯着嘴角笑了下。
萧慕突然宁静下来。
他抱起小魅妖,摸摸她眼眶,把泪水都擦干净。
“本王在讲笑话呢,”他生硬地安慰起她来,“本王怎么舍得用那冷冰冰的剑碰你软乎乎的身体。”
萧慕发现翁厌长大了,长成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他很少笑,不爱笑,也不听萧慕话了。
可小魅妖还小,傻呆呆的,有奶就是娘。让她笑,她就会笑。脱她衣裳,她也不怕。
萧慕摸了摸小魅妖的肚子,叫她努力些,快点生个娃娃出来。生晚了他要是发了疯,说不定就把翁厌弄死了,他受不了翁厌如今的模样。
当初那个软乎乎的小公主,不避讳穿女装的乖孩子,现在成了这副忤逆模样,全然忘了当初萧慕是怎么疼他的。
萧慕没有孩子,没有妻子,连妾也无一个。所有的爱都给了阮竹,余下的宠也给了翁厌。
可翁厌就是个白眼狼,他没让他长成现在这副模样,也没让他私下里联系朝臣。可翁厌都做了,做得如此不留情面。
最开始杀翁厌勾结的大臣那段时间,萧慕也时常冒出把翁厌也杀了的念头,可最后想到阮竹,心软了下来,留了他一命。
萧慕自认已经足够宽容,可他还是要忤逆他,只是生几个孩子罢了,谁都想要的小魅妖他都送来了,为什么就是不碰?
萧慕望着小魅妖,瞧她的眉毛,瞧她的眼睛,多漂亮的女人啊。萧慕无法违心地说她丑,她分明就是人类能想象得到的美的终点。
萧慕问她疼吗?
楚灯青点点头,泪又涌了几滴上来。
萧慕却笑了:“疼就好,疼才长记性。都说了不要跟血奴玩,你还去找那匹马干甚?”
楚灯青不说话,偏过头想要去瞧翁厌。
萧慕不让她看,他抱着她走到美人椅上:“本王待你不好?笑一笑,别哭丧着脸,难看极了。”
楚灯青不想笑,但看着萧慕可怕的眼神,她还是勉强笑了出来。
萧慕心绪缓和了些。他给她拭泪,将她乱掉的碎发抚到耳后:“小魅妖,你实在太傻了一些。如果你是人类女子,恐怕不是落到窑子里就是浸到猪笼里。不自爱不知羞,你怎么能随便脱衣裳给男人瞧?”
楚灯青微懵,不是他要脱的嘛。
萧慕瞧了出来,道:“难道任何一个男人叫你脱,你都会脱?”
楚灯青想了想,这大冷的天,谁愿意脱啊。冻着可疼了。
萧慕捏了捏她的脸蛋,细心教导道:“你是小厌的女人,你应该学会服侍他,也只能在他一人面前脱衣裳。”
楚灯青不知所措地点点头。
萧慕又道:“小妖怪,小厌不碰你,你难道学不会勾引。从明日开始,本王会派人看着你,晚上必须脱光衣裳再睡,冷的话就抱住小厌。”
冬天好冷,楚灯青不想要这样,她拉着萧慕衣角,轻声道:“等春天,腿疼,等春天再脱。”
“本王等不及了。”萧慕凝视着她,眼神一时是痴迷一时是恨意,一时又迷惘起来,“本王老了,不像小厌还年轻着。”
他笑得有几分嘲弄:“小妖怪,要活就得听话。不听话本王断了供给你的血,叫你这妖崽子尝尝饿肚子的滋味。”
萧慕走了。
隐在房梁上的严笙看着小魅妖又投入了皇帝的怀抱,咬咬牙也走了。
翁厌将楚灯青抱回到床榻上,叫太医来给她换了药。
楚灯青眼下泪痕点滴,翁厌打来热水给她擦干净。等太医走了,伺候的人也退下,翁厌倏然栽倒在床榻上急急地喘息。
随后就是压抑的哽咽声。
楚灯青听见了微怔:“厌厌,你怎么了?”
翁厌没有回答。
这一夜就这样过去,太医开的药有安眠作用,楚灯青睡得蛮香,翁厌却一夜未眠。
第二日夜间,萧慕果然派了人来,是个老嬷嬷。
瞧着老嬷嬷不善的眼神,楚灯青只好乖乖脱光衣裳,躺进床褥里。
翁厌不肯就寝,楚灯青一个人睡有点冷,叫太监端个汤婆子来,老嬷嬷却叫了停。
她对着翁厌跪了下来:“陛下,姑娘觉着冷,还请陛下就寝。”
翁厌仍然没动。
老嬷嬷劝道:“老奴也是看着陛下长大,王爷什么性子,想必陛下也明白。您不如了他的意,接下来小青姑娘只会更遭罪。”
翁厌道:“曹嬷嬷,你不是回乡了吗?”
曹嬷嬷回道:“老奴儿孙去年遭了病,都死了。老奴没个着落,便回来了。”
翁厌没再多问,太监伺候他脱了外裳,翁厌着单衣上了床。
楚灯青艰难地移到翁厌身旁,叫他抱住她:“好冷,抱小青、抱。”
翁厌垂眸,没说什么,过了半晌抱住了楚灯青。
楚灯青嫌不够热乎,把他单衣解了。翁厌没有反抗。
肌肤相亲,楚灯青觉得翁厌身上的血香更浓了。她舔舔唇瓣,想咬,白天喝的血够多,她勉强克制了一会儿,还是想咬。
翁厌抱住她,让她不要乱动,快睡觉。
楚灯青忍不住,翻到他身上舔他脖子。
翁厌受不住地低吟了一声:“别闹,小青快下来。”
楚灯青着迷地舔着,尖牙时不时冒出来剐蹭着他肌肤,起了好几道红痕。
翁厌起了反应,倏然将楚灯青推开。这一推她伤口猛地蹭到了床榻,疼得眼泪直冒。
翁厌却自顾自起身,穿好里衣、中衣才重新躺下。
楚灯青还“哼哼”着,眼泪也冒出几滴。
翁厌背对着她安慰道:“你还小,不能生孩子。”
楚灯青生气了,问他为什么要推她。
翁厌道了歉,楚灯青不依不饶想踹他一脚,可惜牵一发而动全身,小腿还疼着呢,只能作罢。
翁厌久久不能平复,脸颊红得像海棠春睡。他知道她过去没有怀过孕,但与之云雨的都是人类男子,她是血脉纯正的魅妖,自然很难与人类有后代。
但翁厌身上有魅妖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