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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必要这么累,无能的人,死了就死了,死多少也无所谓。”

季铮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是丢向干柴的一把烈火,狠绝地燃尽了魏安棠最后的耐心。

几乎是话音刚落地,季铮的嘴角就多了一个血痕,甚至不用怀疑,次日一定是一块青紫。

季铮诧异地歪了头,手也是下意识就还了一拳,他毕竟是练家子,一拳就将魏安棠砸得撞翻了书桌。

后脑狠狠砸在椅背上,剧烈的疼痛几乎砸得魏安棠耳鸣不止,一时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

季铮连忙蹲下身,想要将魏安棠扶起,却又生怕给他造成什么二次伤害,又不敢动手。

魏安棠蜷着身子,捂着后脑,无意识的呻吟溢出唇角,头陡然疼得厉害,疼痛和颅内的挤压感几乎要将他逼得窒息。

“滚……滚!”

魏安棠咬禁了牙关,一股莫名的怒意还在胸腔内蒸腾,像是要将他的胸腔破开,钻出来,将季铮撕碎。

“季铮,你他妈记好了,你就是不配,你就是比不上谌修圻,就冲你刚刚那句话,够恶心我一辈子了!滚!”

心被人捅穿是什么样的感受?

季铮这次才是真正体会到了,比痛意来得更快的,是寒冷,是白刀子扎进心脏带来的冰冷,而后才是红刀子抽出后血脉喷涌的痛。

“我比不上他?哈哈哈哈……”

季铮拎起魏安棠的衣领,将人从地上拖了起来,而他如此盛怒,手里的力道还是知道分寸,不轻不重地把魏安棠掼在椅子上。

他不服气。

谌修圻比他好?比他能委曲求全吧?竟然能委身于人,居于人下!他季铮怎么可以和那个没骨气的家伙,相提并论。

魏安棠双手格挡在两人之间,几乎是咬牙切齿,“季铮,你现在就偷着乐吧,要是谌修圻真的出事了,你就等着死吧。”

季铮略显诧异,而后更是嫉妒得要命……

魏安棠……魏安棠!

“你就看不到我一点好,嗯?”

季铮眼底被怒意烧得几乎能滴的出血来,“你就心底只装的下那个废物……嗯?”

季铮控制不住地扼住了魏安棠的脖子,看着他在自己掌下面容发红,眼底充血,“你就这么看不上我……啊?”

魏安棠胸腔里的最后一丝空气也被压榨干净,嘴唇嚅嗫着,季铮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略微送了手,凑近到他嘴边。

“你……就是……不配!”

一记闷响和木头碎裂的声音炸裂在魏安棠耳侧,同时大量的空气涌入气管,魏安棠被呛得直咳嗽,根本感受不到脸侧擦过的火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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圻宝:嘿嘿嘿嘿嘿嘿,比不得我哦~

糖糖:别得意,他削完我,就到你了

季铮:妈的,两头受气

嘿嘿嘿,开心

第94章 赶紧跑

“你真要如此作贱我?”

季铮铁钳一样的手,将魏安棠的脸捏在掌间,扭曲得有些可笑。

魏安棠说不出话,嗓子还在火热地疼,刚才撞到头的那一下,让他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呕吐欲浓厚,眼前偶尔闪过太多陌生又熟悉的画面,他只得咬紧牙关挺住。

季铮得不到回复,只有那双亮如夜幕星子的眼眸,用决绝的光告诉了他魏安棠的想法。

他也不是个死缠烂打的人。

一把丢开了魏安棠的脸,站起身,深深呼出一口气,双手隐隐在发抖,“魏安棠,如果我当初没有骗你,而是一心一意帮你,你会对我有一丝情感吗?”

魏安棠嗤笑一声,这样的笑很伤喉咙,加之刚才的伤,发出一声笑后,他又剧烈咳嗽起来,整个鼻腔里都充斥着血腥。

季铮走了,魏安棠的那声笑,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世界上没有如果,也没有假如,木已成舟,已成定局,回顾过往都是虚妄。

只在掀开营帐帘子的那一瞬间,季铮感到了眼底的酸意和痛楚,他喉间滚动,缓下了那些不知名的情绪,故作镇定地丢了一句话。

“魏安棠,我不会再来纠缠你,不是你有多决绝,只是我想通了。”

魏安棠捂着火辣刺痛的喉咙,眼前闪过白光,一个高大的背影离他远去,耳边隐隐飘过一声叹息,竟然和眼前记忆的片段融为一体。

头脑内陡然涌入了不少片段,有太多他看不清读不懂的画面,魏安棠蜷缩在地,双手深深陷入乌黑柔顺的发中,喉间偶有痛苦的喘息声溢出。

痛苦挣扎之际,魏安棠想起了那日在营帐内,他和谌修圻相拥而眠,谌修圻不知无意还是有意的一句话。

“也许我们记得的,只是系统希望我们记得的。”

魏安棠被一些糊涂却心痛的回忆侵袭,眼泪不自觉地落下。

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谁。

脑子里两股莫名的记忆开始打架,他看到了太多,却连不起来,精神力大幅下降,魏安棠最终蜷在地上陷入沉沉的昏迷。

“驾!”

季铮策马狂奔,马鞭挥得响彻云霄,那股劲儿吓得身边的副官都离他两匹马那么远。

他心里不乱,只是烦躁,只是躁得想杀人饮血,这股无名火从他抓到谌修圻就开始烧,今日可算是被魏安棠一言一句给燃到极致,点燃了心底隐藏的火药。

季铮一路疾驰,一夜后回到了庄园,见到他这副杀神的模样,下属纷纷垂头办事,不敢多说一言。

季铮则是看都不看他们一眼,闷头往密室走,到达关押谌修圻的密室前,他没有用钥匙。

而是一脚将那固若金汤的门踹裂了一条口子,而后一拳砸烂了门,映入眼帘的,却不是他预想的谌修圻惊慌的眼神。

谌修圻一点反应都没有,房间里沁满了一股好闻的冷香,季铮知道,这是谌修圻身上的味道,顽固至极,连那么重的中药味都压不下去。

而这种味道,他也明白,只有在谌修圻陷入昏睡,眼泪失控落下时,才会略微有些发苦,其他时候,就算他谌修圻要死了,这股味道依旧会野蛮地向周边肆虐。

季铮看着那身材高挑瘦削的人,谌修圻站在床头,正探着身子向上,想要去扒拉那扇快要高到天花板的窗。

“你以为你能打开那扇窗吗?”

季铮嗤笑一声,眼神却没有他的言语那么刻薄,只是盯着谌修圻没穿多少衣裳的身体,他伤得太多,除了一条只能遮到小腿肚子的亵裤,身上几乎不着片缕。

发如夜幕瀑布洒落背脊,发尾因为没有梳头有些打卷,柔柔地翘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视线向下是那柔韧的腰肢,谌修圻身形偏瘦,季铮的视线丈量后确定,他一手就能握住那细腻白嫩的腰肢。

再向下,亵裤盖不住的小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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