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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一片的。”

付长宁感到抱歉, 硬着头皮对着梅映雪笑了两下。有女儿之前花兰青不是这种霸道的人。

等等, 梅映雪眼里那是什么东西?同情?!

梅映雪怜爱付长宁了。自己跟花兰青待一会儿就火气蹭蹭得往上冒, 付长宁要跟他搅合一辈子, 大写的一个“惨”。

“长宁, 你别被孩子绑住。外头的好男人多着呢, 凭你的条件再找几个绝对不是问题。”

付长宁愣住, “啊?”

“啊什么啊,正常人谁自甘堕落给妖修生孩子。一定是他用美貌勾引你、蛊惑你,再偷偷倒药用孩子绑死你。这样就能得到你。他用心之歹毒,你一点儿没看出来吗?”

付长宁听得一愣一愣的,“......没看出来。”

梅映雪胳膊搭上付长宁肩膀,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啧叹道,“我当时就是这样对付宗离的,但是没一举怀上孩子、成功上位。我看得出来,你对他没那个意思,那为什么不快乐地扑腾进林子里呢,各种树任你挑选。”

别说,心动了。

付长宁:“那,指个路呗,我有空就去你说那‘林子’里寻一寻。”

“天下无处不林子。去林子前我建议你去一次喜春楼拉高门槛。他们的头牌绝了,听说靠一张脸迷惑合欢宗宗主直接青云直上成了少宗主。”

“你是说林肆?”突然对林子没那么感兴趣了呢。

“你见过?!”梅映雪很激动。

付长宁点头,“算认识,能说上几句话,但没什么交情。走到路上连招呼都不会打的那种。”

付长宁对林肆为她杀蒋元、得罪蒋氏一族、拖离清下水的事儿一无所觉。

梅映雪很羡慕,羡慕死了。她也想跟喜春楼头牌贴贴。

“付长宁!”花兰青拧着眉头开口道。

“嗯?”刚才不是很开心么?谁得罪他了?

梅映雪直觉不妙,身形抖擞化作梅树。

花兰青面色恢复如常,“安安尿了,你抱一下。我去清理。”

尿了他半个前襟。

原来是这事儿。

花兰青给安安换好尿片,自己去湖水里清洗。瞥到胸前的青色环形密纹,抿起唇,套上干净衣物。

小断指双臂环胸靠在走廊上,屈指叩了叩柱子,“花兰青,有人在大堂里等你。”

“谁?”花兰青头也不回。

“三个修士,两个跟班穿宗服,另一个头戴飞行逐月冠、身穿银红锦衣。”想了想补充道,“为首的那个肩后背了一个刻着环形图案的木盒子。”

话带到,径自去练剑。

付长宁看到花兰青周身一下子冷下下来。

大堂里的人什么来头?

大堂。

花兰青在更衣,付长宁抱着安安先来。

真他妈的晦气,这不是大街上拿糖葫芦糊少年脸的那个跟班么。

另一个跟班抱着剑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衣着富贵的修士翘着二郎腿,右脚脚腕放在坐膝盖上,低头喝茶。仿佛他才是主人,付长宁是客。

周柯瞧了眼授正,起身行礼,眉眼间的傲气压都压不下去,“见过花夫人,我家主人和花公子有交情,特来拜访。”

付长宁在礼乐殿殿主继位大典上与授正有一面之缘,授正是弼主的儿子。

“今天不想被你拜,出去。”

周柯觉得他给妖修的娘子行礼已经是很给她脸了,没想到对方这么不识抬举。脸上笑意很勉强,“花夫人何出此言?”

“我抱着孩子,没多余的手接待你们,出去。”付长宁换了只手抱女儿。

周柯看向授正,“我家主人乃宗门贵主,即便是花公子见到,都得小意思赔笑,花夫人别因自己眼拙得罪了贵客。”

付长宁上下打量了授正几眼,撇了撇嘴,“也就你自己觉得自己很贵,在我这儿尿布都排你前头。”

这话有点儿恶心人。

授正放下茶碗瞧付长宁,打扮得确实贵气逼人,“修为、学识、涵养、地位,你哪一样能排在珠玑仙子方澄前头。难怪聂倾寒会毫不犹豫舍弃你去追方澄。罢了,好歹是个人修,花公子娶你也算不得多委屈。”

“就你高高在上,就你样样全能,你那么能耐怎么没见你当宗主啊。”付长宁深谙打人先打脸,“我是差,拼死拼活才换来一句‘礼乐殿殿主’,不像某些人,恨不得给嘴上按个扩音符到处嚷嚷‘我是弼主家的’。得了,你改名吧,叫什么授正,直接叫‘弼主家的崽种’算了。”

授正眸子眯起,搁在茶碗上的手慢慢收紧。

“我来晚了。”花兰青跨步而来。

授正放下茶碗、唇角带笑,“公子,我们又见面了。公子别恼,我这次可不是找你帮忙,是真的来拜访你。”

“早就听说公子成家、有了孩子,一直没机会来看看。”笑眯眯看着付长宁怀中的安安,惊讶了一下,“豁,长相随了公子。人都说女儿肖像父亲,孩子是个女儿吧,叫什么名字?”

“安安。”花兰青说。

“安安,平安顺遂。是个好名字。”授正瞧了一眼身侧的周柯,周柯立即向付长宁捧上木盒子,“我为安安准备了礼物,花夫人打开看看?”

不用看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付长宁不接盒子,授正冷笑一声,抬手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块拳头大小的玄铁烙印,烙铁上纹路是青色环形密纹。

授正:“安安该上户籍了,就跟她爹上一块吧。孩子小,不好折腾,我体谅公子,特地借了玄铁烙印来。”

女妖印上这个听命于人的烙印会有什么后果。

生不如死。

花兰青放在扶手的五指绷紧发白。

第101章

付长宁把女儿塞给花兰青, 对授正说,“给我瞧瞧。”

没在她脸上瞧到惊慌失措令他有些遗憾。转念一想,也许付长宁连烙印是什么都不知道。眼界窄小的妇人罢了。

授正连眼皮子都不抬。

付长宁取出烙印。左眼皮张开, 露出混沌左眼。手下用了暗劲儿,玄铁跟软泥一样被她捏成铁疙瘩。

“什么烙印,不是一滩烂铁么。你别是叫跟班给耍了吧。你这眼睛可有点儿瞎,随便一个跟班都能把你给糊弄了, 你怎么在宗门立足呀。”

木盒子“哐”地扔回去。

弼主之子看不住东西, 脸还丢到外人面前。简直笑话。

不, 这不重要。这跟付长宁毁了烙印相比,根本不算事儿。

授正从椅子上弹起来,眼珠子差点儿掉出眶。玄铁烙印用了这么些年, 从没听说那个神器能把它给弄损毁。跟别提用手揉搓!用手!

“你!你故意的!”卧槽, 看不出来她还有这么一手,胆大包天竟敢跟宗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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