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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直想挖个缝儿把自己埋进去。求爷爷告奶奶聂倾寒没注意到裙角的水渍,否则她和辅事随时随地乱来还不避着外人......啧,羞死人了。

付长宁想到离清,“......离清也知道。”

辅事斩钉截铁,“我从没想过能瞒得住离清。”

“为什么?你明明说看穿我身怀妖胎的人一个手掌都数得过来。”付长宁来了兴致。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于是她无所谓了。

对,就是破罐子破摔。

有什么事情是辅事做不到的才让她感到意外。

“我告诉离清的。”

付长宁以为自己听错了,“嗯?!”

“合欢宗修士近三成都是妖修,合欢宗又是个纵情声色的地方,人修、妖修结合之事应该有可供参照的先例。”

“我知道了。”付长宁有个小小的问题,“那辅事,你这样的妖修也有可供参照的先例吗?”

“什么叫我这样的?”辅事笑眯眯。

“就是有粗有细,似乎不只有一根。”

辅事顿住,神情有一瞬间的尴尬。右手成拳抵着下唇装模作样“咳”了一声。

付长宁跟他打商量,“荒林那次的第四根就很好,不会涨得人生疼,也不会有戳破肚子的难耐。当然,如果长度上能下调一点儿就更好了。”

辅事耳朵粉了,“下调不太可能,我给你再换一个吧。或者,你自己试,试出一个合你心意的,可好?”

“我来试?”付长宁意外极了。

“嗯,你来试。你总得觉得舒服才行。我不希望因为我的缘故让你惧怕□□。”

不知道什么时候,辅事的唇贴在她耳朵边上。每说一句话,热气儿就跟着往耳洞里蹿,带起背部一阵酥麻。

付长宁跨坐在辅事腰间。他扶在她腰后、支起她的背部的手掌慢慢撤回,闲适地放在身侧。

他把所有主导权都交给她。

......

试了差不多五六次吧,感觉都不赖。尤其是第五次,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快舒爽,轻踩在地板上的小巧脚趾都跟着蜷缩起来,竭尽全力将自己叠向脚心方向。

等劲儿过去后,付长宁埋进辅事胸膛里,湿汗发丝粘在脑门上,“辅事我饿了。”

“......书屋禁吃食。”

“我知道,所以叫你把我抱到屋外。”付长宁餍足了,连手指都不想动。

“好。”

付长宁等着他把自己从身上剥离下来,没想到一只大掌扶着背部将她撑直了,他也跟着起身。

挺疯的。

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直到屋外。

小火炉早就架起来了,松子不知道被烤了多久,油润喷香。偶尔在锅里弹跳两下,发出“啵唧”声。

辅事亲手剥了松子一颗颗送到她嘴里。

看起来很享受,其实一点儿都不。

每一次吞咽都扯着皮肉,付长宁很饿,就这辅事的手囫囵吞枣吃了几颗,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张嘴。

付长宁眼皮重得像灌了铅一样,困意袭来,沉沉地睡过去。

辅事松开与她紧握的手,迟疑了一下,手指抚上她的脸。走过从细长的眉,眼皮下灵动的眼,挺直秀气的鼻子,再到殷红的唇......

语中第一次带了疑惑,“......怎么动起来的啊。”

等等,他这是在疑惑吗?

第48章

大抵是没见过这么鲜活的脸, 兴趣出乎意料得浓。

眼下来看这兴趣会持续一段时间。

他学什么东西都很快,因此对什么东西的兴趣都不会太久。

他想他会怀念这兴趣,但这兴趣才刚开始。

辅事揽起付长宁, 抱她去水里清洗。

这次弄得格外深,没有流出来的。辅事故意洗慢了,但时间还是比以前短不少。

付长宁睁眼时已经天色大亮。

空气中的细微尘埃在透过明窗的阳光下静静漂浮,身上罩着辅事宽大的素衣道袍。耳边是一层又一层风吹松林掀起的松浪声, 鼻尖飘着淡淡的墨味儿。

这是哪儿?

付长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掀开素衣道袍起身, 记忆跟着瞬间回笼。

是书屋。

怎么睡这儿了!快起来,被人瞧见没法解释。

付长宁从不在书屋过夜。两人过去的几次交欢都是下了床后比陌生人还陌生人。

“不好意思,辅事。要不是多到试起来累得要命, 我不会睡得这么沉。”付长宁手忙脚乱推开素衣道袍, 拿在手里丢也不是、抓也不是。

话说完了,顿了一下。

昨天完全掌握主导权的是她,极尽舒爽的也是她。这话出口跟推卸责任似的。

幸好辅事没什么反应。

辅事坐在桌前, 执笔批改信筏。头也不抬道,“无碍, 你不用现在起身,可以多睡一会儿。”

“不了,我得走了。我还想多装几天黄花大闺女。”付长宁瞅了一圈, 昨晚乱丢的衣物按照由里到外、颜色由深到浅被整整齐齐叠好放在枕边。

最上层是她的肚兜。

他怎么做到把这比湿了水的宣纸还软趴趴的东西叠得方方正正的。她一直都是随手团成团儿来着。

付长宁拉高素衣道袍, 背对着辅事。窸窸窣窣穿起衣服。

啧, 之前喜欢软绫纱衣层层叠叠好看, 今天才发现穿起来有多浪费时间。

手撑着地板起身时, 脊背僵了一瞬。

一股暖流从小腹下来, 在小腿上蜿蜒几下、留下凉凉的痕迹, 稀稀落落在木质地板上嘀嗒几下铜钱大小的“米汤”。

想清楚这是个什么东西后,付长宁人都愣住了。

心虚得要命,心跳如雷在耳边骤然响起,下意识扯过裙摆遮挡这东西。

遮挡什么呢?

这是他的东西不是吗?

书屋是他的地盘,她还能避开他清理掉痕迹?

“辅事。”付长宁脆生生叫到,耳畔红到滴血。

“嗯?”辅事抬头,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稍作停留,视线顺着她的动作自然下移。

“我要沐浴,你来清理。”

“好。”辅事放下笔,盯着付长宁细白的手指稍加思索后道,“要我帮忙吗?你可能够不到那么深的地方。”

付长宁感觉血气“腾”地一下子上涌到头顶,让人头昏脑胀没法儿思考,直想抓着头发使劲儿薅,“啊啊啊啊求你别再说了。你为什么能毫无心理负担地说出这么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辅事是绝对理智的人,“抱歉,大抵是人修、妖修的道德观念有冲突,我并不觉得这是件令人难堪的事情。你的反应过于激烈了。”

他一脸认真,是真的难以理解。

“既然不喜,那就尽快处理掉。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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