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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时,肩上搭来一只手:“别理她,孔夫子。”

“你怎么没走啊?”青豆惊奇地看向顾弈。今天可是教授乔迁的大喜日子。

顾弈本来坐上了车,拐至路口,正好看见青豆青栀往1路站台走,他跟他妈打了声招呼,跳下马槽,决定坐公车回去。

“车上太挤了,我腿都伸不直。”驾驶仓就两个位置,司机一个,顾燮之和邹榆心挤副驾。他们不放心顾弈在人来人往的市里开车,支他和一堆家具呆在后面。他觉着没劲,还不如坐公车。

顾弈来了,坏了青豆的考试计划。

本来青豆要考青栀哪站下车,一路板起脸孔,等她记起来,没想到顾弈挤眉弄眼,帮青栀作弊,青栀特别自信地在新亚宾馆下车,领着青豆往南走了一个红绿灯,等起16路。

青豆问:“你下次还记得吗?”

青栀自信:“我记得了!顾弈哥哥上次在这里办酒的,我记得了!”

青豆不信:“真的吗?下次就你一个人坐车了!别又麻烦警察叔叔送回来!老是麻烦警察叔叔,会被抓起来的。”

顾弈:“你别吓孩子。”

青栀找到救星,等车时一直拉着顾弈的手。她高兴地给顾弈哥哥展示自己的红舞鞋,“是真皮的!”又问他等会有空吗,邀请他到文化宫看她跳舞!

是漆皮,不是真皮。青豆翻了个白眼:“......”

顾弈看了青豆一眼,为难道:“可以吗?你姐看起来不高兴啊。”

青栀:“不要管她!她经常不高兴。”

青豆贯彻不高兴表情,坐上车便闭眼休息。假寐了会不放心,又问青栀:“坐上16路,你知道哪站下吗?”

“我知道,文化宫!”

摇摇晃晃的车子一路颠簸,把青豆哄睡了。

她睡前还想,哎哟,难怪东东哭闹,抱起来摇摇就能睡。这感觉确实不错。

青栀则一边观察青豆,一边同顾弈咬耳朵。她多精怪的人,虽然车子坐不连牵,学习乱七八糟,但是谁喜欢姐姐,她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她两手拢住嘴巴,附至顾弈耳边,小声说:“顾弈哥哥,我跟你讲,那个安洲哥哥过年来过两趟。他没有进家里,跟我姐在楼梯间讲话。我听到他问我姐读什么大学,他说他家安排好了,去南城大学,我姐说她不一定考得上。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顾弈垂眸,牵起唇角:“什么?”

青栀啧啧称奇:“他说,‘我想跟你读同一所大学,如果你想......我可以......’”他的意思一定是他可以帮忙!转述完,青栀喉咙压抑住尖叫,闷声抓着他摇动,“啊!顾弈哥哥!你要加油啊!”

傅安洲说出这话一点也不奇怪。他就是这样讲话的人。

顾弈反问青栀:“我有加油的必要吗?”

青栀:“当然啊!我是支持你的!”她认为,安排学校这种恩德很大,不能被傅安洲抢去。虽然他很好看很温柔,但邹榆心对她有恩,顾弈又是对她很好的哥哥,她肯定要支持顾弈!

顾弈问:“那你觉得你姐......?”

青栀当然问过:姐姐,这么多男孩子围着你,你喜欢谁啊?

顾弈瞥了眼小鸡啄米式沉睡的青豆,憋笑着压低声音:“她说什么?”

青栀皱眉头:“她能说什么,她只会让我好好学习!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她着急:“顾弈哥哥!你可以预订她吗?”她指了指酣睡的青豆,“像定亲一样。”她想跟顾弈邹榆心成为一家人。

顾弈嘶了一声,似乎才想起这么一茬:“我好像问过她。”

青栀惊喜捂住嘴巴:“她说什么了!”

顾弈顽皮一笑,冲青栀眨眼:“她说,她还小,不想这种事。”

第55章 1992·冬 ◇

◎硬币的正反面2◎

过年, 虎子坐东在喜临门酒楼请他们聚头吃饭。酒水自备,随便喝管够,于是大家喝得有些缭乱。顾弈慢条斯理,小酌三巡, 问程青豆, 对将来如意郎君做过设想吗?

具体的问法他记不得了, 也不知道语气是咄咄逼人还是循循善诱。

青豆就是这样回答的:“我还小,我没有想法。”她偏开头, 回答时故意没看顾弈。好像生怕识破他戏谑下的认真。

他灌了酒, 胆子大:“那你将来要是有了,会告诉我......们吗?”

“废话!”青豆剜他一眼, “当然啊!这种事我一定要通报天下!”

他追问:“什么时候?总归有个时候吧。”

青豆反问:“什么什么时候?”

顾弈猜测,青豆是听明白了的, 只是她揣着明白装糊涂。

虎子红着张关公脸,替顾弈打圆场:“我们就是关心你, 什么时候找对象啊?现在读书一读好多年, 终身大事不能耽误啊。”

素素护着青豆:“终身大事现在提也太早了, 人家都还没高考呢!”

虎子抓住重点:“高考完了不就能定了吗!是吧!豆子!”

青豆想了想, “可能吧。”她拿筷子蘸了点啤酒尝了尝味道, 也许是那两口酒精让她眼神飘忽,才会在那个话题节点, 与傅安洲发生久久的对视。

顾弈注意到了, 没作他想。今日青栀一提,他大概明白了。

他陪青栀到文化宫, 面无表情地往里。青豆奇怪:“你也进去?”

青栀哎呀了一声:“顾弈哥哥要看我跳舞!”

文化宫是口字型老建筑, 入口有醒目的镀金字样, 写着“小南城文化宫”。左侧是行政办公楼, 邹榆心就在这里上班,右侧是一栋红白相间的八角楼,里面是群众活动中心、礼堂和展厅。正中间,是前苏lian建筑师的设计作品,楼体十分敦实,廊柱又方又阔,青栀的舞蹈教室就在这栋楼的二楼。

顾弈找到张条形长凳坐下,青栀人来疯,兴冲冲跑进更衣室换衣服。青豆一路跟着,替她装东西,像个小保姆似的。

她调侃:“栀子小姐,你是怎么鼓动那么忙的顾弈哥哥,来看你跳舞的?”

青栀骄傲地昂起头:“因为我跳得好啊!”

那语气,就像看她跳舞是顾弈的福分似的。

青豆拉过青栀,想让她降低声音:“这里很多小朋友都是五六岁就学跳舞了。”她比了个腰际的高度,“才这么高就在压腿、踢腿,人家都没说自己厉害,你这才学了几节课。谦虚点!”

青栀不服气:“可是我就是跳得好啊,老师都夸我,跳得就像学了好多年了。”

感受到周围追来的目光,青豆一时不知道是火速逃跑,还是钻个洞就地把自己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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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栀穿完练功服一出来,当着顾弈滑了个大劈叉。刚坐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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