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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B指了指站在演讲厅后门的E。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E还没走,正看着我们。E和B一样是作曲系的,或许认识。

演讲厅大,后门远,但我还是尽量小声地问B:“你知道他人怎么样吗?”我怕不够直接明白,又问:“就是他有可能做犯法的事儿吗?”

B的表情很古怪,像在忍受着什么,还后退了两步。“你对他有兴趣你不直接问他?”

我知道了,他在恶心我这同性恋。那就没必要谈下去了,我要去追教授。

“你去哪儿?我话还没说完。”刚刚B还嫌弃我,现在拽着我手不让我走。

我挣脱开来:“那你有话说话啊!”

B憋红了一张脸,捏着拳头怕是下一秒就砸到我脸上。“您贵人事忙,连手机也没空看是吧?”

确实,从半夜到早上我一直在梳理事情,整理线索和列名单。我手机翻来翻去也没明白他要我看什么。他抢过去点了几下还给我。我看着微信上等待我通过的好友申请没反应过来。

B想加我为好友。

我跟他之前只有讨论课业用的群组,没有个人微信。他转学的时候我还没有智能手机,爸妈不给买。等我有了,他已经消失很久了。重遇后我不是没想过跟他修补一下关系,但他的态度很难让我有勇气,或者低声下气去讨回我的友情。

“对不起,我早上有事儿一直没看微信。”说话的同时我通过了B的好友申请。

“一大早就忙?忙什么?”他朝后门看,E还站在那儿。“忙着谈恋爱是吧?”

我的心凉过一次,没想到第二次更凉。我命都快没了,这人还在因为加个好友的事儿责问我。我眼睛有些酸,低下头不想让他看见。

“你管不着。”我说。

我没抬头,听见B离开的步脚声。演讲厅除了我跟他,还有站在后门的E,早没人了,我听得很清楚他走了多远,出了哪道门,怎么把门摔上的。

被B耽误那么一下,教授不知道上哪儿去了。我沿着一般师生离开的路线找过去,大家在等电梯,里面没有教授,那应该已经走了。我等不及电梯,推开防火门跑楼梯。幸好教授脚程不算快,在教学楼对开的平地我看见了他的身影。

教授拿着教材没回办公室,直往大学门口走。我们学校不让外卖员进,只能停在校门口让师生自己去取。现在还不到饭点,教授走到一个外卖员面前停下。外卖员下了车在抽烟,教授取过外卖。电瓶车忽然往一边倒,教授眼明手快地把外卖换到拿教材的手上,另一只手单手握住电瓶车的手把,把车往回拉。他轻而易举得像那车是塑料做的,我只感到全身汗毛竖起。

现在的外卖员不光能送餐,还能顺路买点别的一起送过来。要是外卖里夹着把刀或者一根绳子,还真难看出来。我正愁着没证据,光凭一张嘴能不能报警让警察来保护我,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回过头看见是E,刹时头皮发麻。

E喘着气递给我一部手机:“刚刚、刚刚从你兜里掉出来了。”

我一看,还真是我的手机,边角摔碎了,裂成一张蜘蛛网。我腹诽人家,人家却追着我送手机,真是不应该。我刚要张嘴说谢谢,看见远处一个在往这边看的身影,有点像C。只能说像,因为C早上的课不在这边。

“谢谢。”

我跟E说完后再去看,那身影不见了。学校里搞了很多绿化区域,又是树又是草的,太遮挡视线。

“你手机要是想修,我可以介绍师傅给你。”E说。

“不用了,该换了。”

“那,那我们饭堂见?”

头疼,我原本在低头看手机,现在不敢抬头看人。能躲一时是一时,我只好点点头。

等E走了,我跟着教授到办公楼,学生不方便进去,于是我到教学楼上个厕所,回来再盯。我刚一拉上裤链,眼前一黑,上半身被压在小便斗上方的墙壁上。

不是吧,又来?

第9章 循环Day 2(中中)

我已经处变不惊了,甚至分神担心衣服会沾到尿,用手撑在墙壁上避免离小便斗太近。对方显然没替我着想,直接把我双手扭到身后交叠在一起,用皮带捆着。我感受了一下,眼睛上被蒙着的应该是眼罩,眼皮上的布料柔软,后脑勺上有一根细带绷着。

有时候叹气是气本身有自主意识,我没想叹,但一口气自作主张地从肺里跑出来。

“我们能好好谈吗?真的,我保证细心聆听,尽量满足你的要求。算我求你了,你要我在这厕所里给你跪下都行。”

我拿自尊扫完地后,想起这厕所要是有其他人怎么办?我只能确认小便的地方没别人,格间不好说。那人也想到这个问题,赶紧捂住我的嘴巴。不用他捂,我也不敢再说一个字了。那人站在我身后迅速把我推进一个格间。门被锁上的那一刻我下意识地绷紧了屁股。

卷纸筒在咕噜咕噜响,应该是他在往外取纸。可他取纸来干嘛?堵住我的嘴吗?

我用气音跟他说:“别用这个堵我嘴巴,口水沾湿了会直接把我堵死的。我不喊,你别堵我,可以吗?”

他没听,卷纸筒还在响。没一会儿他推着我转来转去腾位置,我眼睛看不见,格间又小,转得有些头晕,脚还总觉得绊到东西。他双手放到我肩上把我往下压,又用脚轻轻踢了一下我的膝盖窝。我真的在厕所里给他跪下了,不过膝盖不疼,地上铺满了卫生纸,软软的。

不瞒你们,我感觉我得了斯德哥尔摩症。我常年练舞,膝盖或多或少有伤,最严重的一次是五年前,空中劈叉落地没落好,把脚扭了膝盖摔碎了,打石膏拄了两三个月的拐杖。之后练舞都得戴着护膝。然而下一秒我的斯德哥尔摩症就痊愈了。

我听见他解裤头的声响,在我的前上方,他站着,我跪着。小电影演到这里大家都知道接下去的剧情会是什么。

兄弟,我说满足你要求没说满足这种要求啊!怎么跟上次一样曲解我的意思呢?

我唇上抵着的东西还带有一定软度,像在给我涂口红一样抹来抹去。我咬着牙没张嘴,指甲掐进肉里。他一点儿也不急,垂着手摸摸我耳垂,捏捏我脸颊肉,又刮刮我鼻梁,最后捏住我的鼻子。

糟了,人体有漏洞。我要么当场进化发展出另一种呼吸方式,要么憋死。

我没什么时间思考。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憋到最后一刻张嘴喘气,顺了他的意。我把嘴张到最大尽量避免接触,他有本事就长这么大。他任由我的反抗没阖上我的嘴巴,也没往里捅,只在我舌面上蹭。刚刚还带软度的东西现在是一条硬汉了。

我的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呢?不是我想哭,是眼泪它自己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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