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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有个老姐妹在医院工作,我现在还不知道你因为花粉过敏住院了呢。”

徐逢玉听到是这件事,心放下来,这些年朱母年纪上来身子骨不大好,好几次晚上发病,他急匆匆地送她到医院治疗,幸好都是虚惊一场。

他轻声说:“我没事,您不用担心。”

朱母假意怪罪起来:“你要我怎么能不担心?从听到消息的那一刻我的心就是慌的。你这过敏也是遗传了你母亲,想当年她是一点鲜花都不敢碰,也不敢让你们兄妹俩沾到一点,去外面吃饭,要是桌上摆了鲜花点缀都是直接换另一家的。我是替你母亲在担心你,她当年临终前托付我好好照顾你,我要是没做到以后怎么有脸去见她?”

提及徐母,徐逢玉的眼底抹上一缕沉重,徐母去世多年也只有她的闺蜜朱母一直给他长辈的关心,而他的亲生父亲却只会给他提要求,只在意公司的发展和联姻带来的利益。

徐逢玉语调低沉地承诺:“让您担心了,我以后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朱母温和道:“那就好。你身体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徐逢玉将手机拿远了些,压住喉咙的痒:“没有,用了药好多了。”

朱母沉默了几秒,担忧地说:“我还是不够放心,你要是明天有时间我们一起吃个饭,阿姨也有段时间没见你了。”

徐逢玉答应下来:“好,那我明天让人去接您。”

*

第二天下班,宁岫跟着家装部的同事来聚餐。

就在今天下午,家装部拿下一个批量精装修成品房的大项目,所有人这段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于是提出庆祝一下。

账单公司报销。

宁岫也喝了两杯酒,感觉胃里有些难受于是来到洗手间。

朱槿居然今晚也在这吃饭,俩人各占一个洗手台盆,没说话。

宁岫捧了把水漱口,觉得好多了打算出去,一个转身正好对上同样侧过身的朱槿,俩人面对面站着,朱槿有些趾高气昂地拿起放在洗手台上的包包从她眼前经过,视线里闪过一抹红。

宁岫看清那是什么,只是有些奇怪,当初看不起这种不值钱玩意的人,如今手上也戴上了一条红绳。

朱槿先一步离开洗手间,宁岫收拾完衣着,也顺着原路返回包厢。

她正走着,忽地前方几米的包厢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三人。

徐逢玉、朱槿以及一个老人,看相貌应该是朱槿的妈妈。

宁岫讥讽地轻笑了声,还好自己已经对他没有任何期待,没有把他昨天的道歉和承诺放进心里。要是像以前一样天真地相信他的话,这时候怕是刚愈合的伤口就又被划上一刀。

三人的目光同时落在她身上。

朱母的视线顿了顿,然后立刻若无其事地说:“逢玉,我们走吧。”

徐逢玉回过神,连忙道:“阿姨,我让司机送您回去,您先走吧,我有点急事。”

说完他就急忙追了上去,宁岫不及他步子迈得大,一下子就被他扯住手腕。

她低头看了眼,神色漠然地说:“很疼。”

徐逢玉连忙松开,怕她走又重新握上去,手指不松不紧地环成一个圈,冷静磁性的嗓音响起:“你听我解释,朱槿她妈是我妈的多年故交,从小到大一直很关心我,我今天是陪她来吃饭的。至于朱槿,我从来都没有和她在一起过,只把她当做我妈好友的女儿。”

宁岫很淡地嗯了一声,抬起眼睫看他:“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徐逢玉眉间一拧,脸色微沉:“你不信我?”

触及到他有些受伤的眼神,宁岫忽地不想和他继续虚与委蛇下去,语气里带着质问:“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可笑吗?”

徐逢玉微眯起眼:“什么意思?”

宁岫抬起手,将徐逢玉的手也一并带起,劲瘦腕骨上的红绳显眼得刺眼。

她的嘴角扬起一抹嘲讽:“没看错的话,你这条红绳和朱槿的是一样的吧?”

徐逢玉先是一愣,意识到她误会了,出声解释:“我这条和朱槿手上的那条不是一个样式。”

傍晚临出门前,朱槿突然发来微信,希望他可以在晚饭的时候戴上这条红绳,说是朱母去寺庙专门为他求了一个月才求来的,怕他没戴的话朱母心里会难受,所以恳求他配合一下。

他犹豫了一下,把一直戴着的宁岫为他编的那条红绳取下,临时换成朱母送的这条。

晚饭期间,朱母看到他戴着红绳,神色欣慰,主动提及当时她也为朱槿求了一条祈福,怕叫人误会,还专门用了不一样的编法,翡翠的形状也叫人打磨成不一样的。

朱母能为他一个好友的儿子求红绳,为自己女儿祈福就更是无可厚非了。

宁岫淡淡地笑了笑:“对啊,不是同款,是情侣款。”

徐逢玉闻言一顿:“这条是阿姨代我妈送我的一份心意,我不好拒绝,绝对不是什么情侣款。”

宁岫扭了扭手腕,整个人透着一股淡漠的冷感:“无论你们是情侣还是朋友,是要结婚还是要分手,我都不感兴趣。现在请你放开我,不要让我对你印象一差再差了。”

听到她如此疏离的一番话,徐逢玉盯着她的瞳孔一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手上的力道并没有放松半分。

就在这时,一道男声由远及近传来:“宁岫,你怎么在这啊?赶紧的,收拾东西我们去下一个地方了,大家都等着你呢。”

徐逢玉掀起眼皮,看到一个齐肩长发颇具艺术气质的男人朝他们走来,低声问:“他是谁?”

宁岫不想在寇翔面前和他闹得太难看,很快地说:“我同事,今晚庆功宴。”

徐逢玉眉眼松了几分,也不想让她在同事面前为难,于是放开她,语调平缓地叮嘱:“行你去吧,不要喝太多酒,待会我送你回家。”

宁岫无视他后半句,面色沉着地朝寇翔走去:“寇老师我们回包厢吧,真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寇翔往徐逢玉的方向扫了一眼,然后笑着说:“没事。那个男人是你的……男朋友?”

宁岫语气轻描淡写的:“不是,以前的一个客户。”

回了包厢没一会,一行人离开餐厅。

宁岫搭着同事的车去下一个目的地,早在吃饭前,就有三个同事主动请缨当司机,在桌上半点酒也没沾。

后座的一个女同事忽然说:“诶你们看,后面那辆车是不是一直跟着我们?”

另一个同事回头看:“哪辆啊?”

女同事指了指:“喏,就那辆黑色大G。”

宁岫看了眼,果然是徐逢玉,看来他刚才说要送她回家是来真的。

车子一直跟着她们。

下一个红绿灯路口,黑色大G正好停在她们这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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