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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惠对她的靠近并不抗拒,与他父亲如出一辙的碧绿色眼眸睁地大大的,鸦黑的睫毛扇呀扇,像只小狗狗一样歪着头看着她,眼里充满了好奇,似乎在问你是谁。

“我是你的仙女教母哦,还记得我吗?给你送温暖来啦。”

千风将小惠放到自己腿上,小宝宝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奶味,软的像一团棉花,就连看起来刺刺的海胆头摸起来其实也是软软。

然后她忍不住亲了一口小惠圆嘟嘟的脸蛋。

小惠立刻撅着嘴,不高兴地用小胖手蹭了蹭脸颊,“呀哒!”

坐了两分钟,千风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她才想起自己好像没吃晚饭,小惠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将耳朵贴近她的肚子,像是在好奇那里怎么会发出声音。

他听了一会,兴高采烈地挥手,以为里面有数码宝贝。

“咕咕兽——咕咕!”

千风尴尬地将小宝宝抱起来,“小惠,这是饿了的表现,你吃过晚餐了吗?”

小惠掀起薄薄的草莓睡衣,拍拍他圆滚滚小肚子,示意自己已经吃饱了。

千风松了一口气,看来禅院甚尔还没有那么烂,出去之前至少还把小惠喂饱了,不过小惠确实也是他自己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然后生出来的,期间还是糟了不少罪的。

千风瞬间对他霍霍自己钱的成见没那么大了,粗心大意一些也是可以原谅的,毕竟是英雄母(父)亲啊!

向天底下所有的英雄母(父)亲致敬!respect!

一只冰冰凉的脚丫子忽然伸到了她的大腿上,千风抖了一激灵然后看过去,危险地眯起眼睛。

“小惠,你的袜子呢?”

小惠立刻把脚丫子伸了回去,一脸心虚地抱住巨大的熊本熊,整个小身板隐匿在熊本熊身后,小脚丫陷在柔软的沙发里,不肯露出来。

千风找了半天才在沙发底下找到两只小袜子,好家伙藏得够深的。

“小惠乖乖的,小孩不穿袜子会感冒的,感冒了要吃苦苦的药,还要打针哦。”

小惠瑟缩了一下,还是坚定地摇摇头,“袜袜,呀哒!”

千风危险地眯起眼睛,“真的不穿?”

“呀哒!”

等禅院甚尔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看到自己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出来的儿子,换上了一件亮晶晶的蓝色公主裙,背后还带了一副假的天使翅膀。

“辛蒂惠拉,这就是仙女教母对你不穿袜子的惩罚,如果你还是不穿袜子的话,就要接受更多惩罚!”

更多惩罚?禅院甚尔望向客厅突然多出来的一排花花绿绿的公主裙,陷入了沉默。

“不过小惠穿公主裙蛮可爱的嘛,看这边看这边,让我记录一下美好时光。”

小惠一脸气鼓鼓地叉腰,坐在沙发上,见老父亲过来了,眼眸中投出希冀的色彩。

毕竟是自己生出来的亲生骨肉,禅院甚尔刚打算开口。

“甚尔你来了啊,要不要换上辛蒂惠拉同款亲子装,然后我给你们拍一张?”

千风右手举着手机,左手拿着一条成人公主裙,期待地看着他。

禅院甚尔:“......”

对不起了惠,小孩子偶尔穿一次公主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不过就是成年以后多了一份不可磨灭的黑历史罢了,他望向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假装那里有什么好东西。

小惠委屈地瘪起嘴巴,双颊变得红扑扑,小肩膀一抽一抽的,似乎要哭出来。

“呀,小惠怎么啦?是想换新的公主裙了吗?”

小惠立马停止哭泣。

禅院甚尔头痛,上前抱起了小惠,“好了,你别折磨我儿子了。”

“哈?我哪里折磨了,这明明是仙女教母对我们小惠的爱!”

还在气头上的小惠立刻把头埋到爸爸怀里,用屁股对着千风,禅院甚尔一只手哄小惠睡觉,一边似笑非笑看着她。

“我看这是为了满足你变态的恶趣味,居然这么多条破裙子,蓄谋已久啊。”

千风:可恶,居然被发现了!

她刚想反驳,却见小惠趴在爸爸怀里,一只手攥着爸爸的衣袖,小脑袋垂呀垂,不一会就睡着了。

睡着了的小惠眉毛还是皱成一团,脸颊鼓鼓的,又黑又长的睫毛在眼窝下聚成一格阴影,安静地像个小天使。

千风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甚尔啊,你以后还是少去点赌场吧,多在家里陪陪小惠。”

禅院甚尔眼神微动,“什么意思?意思是有了孩子我就不能有自己的生活了吗?”

雷达动了,千风额头瞬间滴下一滴冷汗,产后抑郁警告!

千风义正言辞地回答,“当然可以!孩子不是生活的全部,他只是你生命的延续,我们最重要的就是要过好自己的生活!”

禅院甚尔嘴角微勾,“那不就行了,而且我的牌技已经有所提升了。”

千风:“?”

他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句话来的?他甚至连鸡兔同笼的问题都算不清?

但是为了顾忌孕夫的心情,话还是要说的委婉一些,生孩子已经很不容易了,带孩子更累,单亲爸爸不容易啊!

少女神色变幻莫测,禅院甚尔觉得有些好笑,将小惠放到床上,给他盖好小狗毯子之后才瘫坐沙发上,双腿交叠着放在桌子上,懒洋洋地开口。

“我决定要重回老本行了,呆在家里很闷。”

听到他终于要去工作了,千风眼睛一亮,随即担忧地皱皱眉,为难地开口。

“男人兼顾家庭和事业确实是一件值得称赞的事情,但是如果你要继续下海的话,我觉得还是不太好吧。”

禅院甚尔愣了一下,她在说什么?

千风用一种很铁不成的语气继续开口:“你想想,以后小惠上学了,老师问你爸爸是什么职业啊,他说我爸爸是小白脸,你让老师怎么办?你让小惠怎么办?”

如果禅院甚尔再度下海,她都能想像那个画面有多美。

家长会上,优秀学生小惠站在讲台上念作文——我的爸爸,但年幼无知的他并不知道小白脸的意思,只知道爸爸工作辛苦了,并许下诺言要成为比爸爸还要厉害的小白脸。

然后老师沉默了,家长沉默了,长大后的小惠回想起这一天也沉默了。

千风:啊,这已经完全是恐怖片的级别了吧!

禅院甚尔咬牙切齿地回答,“我已经不干那种工作了!”

见男人语气真挚(想杀人),千风讪讪地摸摸鼻子,“哦?那你打算干什么工作?”

“继续做点雇佣任务。”其实是雇佣杀人什么任务都做,但是他懒得和小女生解释。

“哦,自由职业啊,那也行。”千风松了一口气,如果禅院甚尔开始工作了,她的压力就大大减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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