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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云那时候才初三,不像现在这般心思缜密,母亲问了便回答了。
不过是几个所谓「恐同」人士,听说他们是一对儿,趁着天黑想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虽然与他人无关,但总有这种反社会人格——结果信息不对称,误以为偷偷跟踪宋薄云的元昼是攻击对象,在木棒砸下去的一瞬,走在前头的宋薄云猛地扯开元昼,自己受了这一棍。
虽说并无大碍,但总归是为了元昼受了伤,元昼当天便急忙将宋薄云送去了私家医生那儿进行处理,好歹用长发遮着伤口,没叫家人发现,最后等伤口愈合了,便剪去了小辫儿,堪堪遮住不会消失的伤疤。
宋薄云以为母亲没有发现,但为人父母,又怎么会错过这异动呢?宋家一向尊重宋薄云的选择,儿子不说,那一定有他自己的考虑。
只是,如果涉及到了徐家小子,还是得问清楚才行。
知道了转学原委,和颈后伤疤的来由,宋母叫来宋父,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开诚布公地聊了一晚上。
最后,宋父只说,你还小,如果你成年了,有自己的判断能力,而且对方也是自愿和你在一起,我就不反对。
宋母倒是清楚得很,自家儿子惦记的恐怕就是徐家小子,第二天便领着宋薄云上门道歉去了。
……但,说是上门提亲也不为过。
本就是世交的两家人,最后达成共识,等孩子大了,还坚持自己的性向的话,那么就尊重——毕竟,父母只是孩子的领路人,孩子的思维和灵魂是他们自己的,是父母永远渴望、但永远不可能到达的明天。
*
“所以你早就惦记我了?”徐花棋抓住了重点。
“嗯,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宋薄云捏捏他的耳朵,又问,“小花怎么不问我监视你的事?”
徐花棋趴着的姿势没变,“问了又能怎么样?你会拆掉吗?”
“……不会。”
徐花棋翻了个白眼,“那不就得了?反正你也不会拆,你爱看就看吧,但是以后不许给我喝、喝那种东西了……”
宋薄云倒是很意外,“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被我下药的?”
徐花棋有些不好意思,“我、我翻到你手机里的那些照片时,我后头、后头流水了……这肯定有问题啊!我当时想了想,只有每次你给我喝牛奶的时候,我都睡得特别香,结果第二天总是肾虚……问题可能就出在这了。”
“嗯,我家老公真聪明。”宋薄云亲亲他。
“少来,你以后别给我喝了,男人流水很奇怪啊!”徐花棋想躲开,结果又被阿云给压着,动也动不了,趴在床上快要呼吸不过来。
“流水了做起来才爽吧?这里湿淋淋的,吸得鸡巴好爽,好像怎么肏都肏不坏……糟糕,老公,想要了!”
……
给你剁下来!!
13:59:33
三十、有点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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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结束那天晚上,是两人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吵架。
吵架的原因很简单,两人考完当天下午,估摸着能不能上京大体育系,徐花棋知道宋薄云一直想去,但徐花棋英语考砸了,作文都没写完,估计离京大还有一个护城河那么远。
宋薄云憋了许久,说,没关系,咱们到时候分数出来了,能上京体大也行。
徐花棋听了,不顾还在回家的大马路上,一把甩开两人牵着的手,质问宋薄云,你努力学了这么久,说不上就不上了?我考不上就算了,你如果能上,你必须去!
宋薄云没见过他如此激动的样子,可想到如果两人将来的四年都要分开,他的心就快要跳出来,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了,柔嫩的心脏被沙砾包裹着浮沉在海里,近乎窒息。
最终两人不欢而散——尽管分都没出,感觉就像买了彩票,刮都没刮开,就在分配五百万似的。
但宋薄云气的,是徐花棋说推开自己就推开,完全没有想要和自己一起走下去的想法。
徐花棋更是委屈,守护恋人的梦想,反倒是自己错了?
结果两人到了最后的聚餐,都没能说上一句话。
玩儿国王游戏,徐花棋眼睁睁看着宋薄云脸色绯红地拉着别的女生的手,自己只能恨恨地嚼着嘴里的东西泄愤!
是黑糖珍珠奶茶,口感很好,嚼得停不下来。
当天晚上,打开的窗台被人放了一个玻璃罐便没有动静了。
装睡的徐花棋很是愤怒,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这是玩罗密欧与朱丽叶呢?
骂归骂,等人走了,徐花棋还是乖乖走到桌前一看,是那人自制的奶茶。
……也不怕老子长胖!
然后就喝了个精光。
然后又跌进同一个坑里。
*
半夜一点。
宋薄云看着熟睡的徐花棋,又想笑又心疼,这傻狗狗怎么总是犯同一个错误?
口口趴在小窝里,歪着头看眼前的“不速之客”,尽管自己在今天才从这位“不速之客”的家里搬来了徐花棋房间,显然口口换了新环境便翻脸不认人,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口口饿了吗?”
宋薄云蹲下来撸撸口口的脑袋,一大一小的狗狗在房间里,还真是和谐。
从兜里掏出一根肠,“口口乖,不要吵到爸爸睡觉哦。”
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小狗自然安安静静吃着夜宵,没再守护正在危险中的爸爸。
“现在该让老公吃肠了……”宋薄云俯身亲吻徐花棋的唇,将他的唇含住,像舔舐蚌肉似的,吮出汁水来,又轻轻啮咬那一颗小小的唇珠,惹得他发出些微淫浪的叫声。
算起来,宋薄云有挺长时间并未给徐花棋用过药,每回被压着做到哭时,徐花棋总是气哼哼地骂他,说自己不想这样,又或是两人相拥而眠时,徐花棋也会偶尔冒出几句梦话来,胡乱说着不要了,阿云不要弄了。
大概徐花棋心里还是介意着自己的恶劣行为吧,不过是碍于两人的感情,徐花棋一直没有严肃地提出过反对。
要我多喜欢你才够呢?
宋薄云的吻从他的唇向下,脖颈、锁骨、凹陷的两侧肌肉线条,每一处都是他爱着的样子。
由于备考,两人将近一个月没有做到最后,宋薄云早就憋得不行了,摸向那处肉洞时,竟已经松软一片,不知是久违的药物作用,还是徐花棋也期待太久,总之,宋薄云没再像之前那般,非要将他玩弄到射出几回才进入,释放出那蛰伏许久的巨物便直直插了进去——
该死,还是那么紧。
鲜少像这般省去前戏被直接插入,熟睡中的徐花棋也皱起了眉,轻轻哼着,像梦呓一般,说好胀、好大,阿云不要了。
宋薄云笑着吻去他眼角的泪,身下的冲撞却越来越狠,大张的双腿被架在他的肩上,宋薄云忍着狂躁的冲动,回回都向他的敏感处磨碾,肉洞只能愈来愈紧地回应这异物,似乎今天的水比之前更多了,宋薄云没来得及想清楚是什么原因,便在他体内射出了白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