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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贴和药丸捏碎,整个人都泛起不正常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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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8:34

八、有点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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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

开什么玩笑?!老子又不是宠物,说亲就亲啊?

辛几赋被拒绝后,有些尴尬地抓抓头发,又道,“你不是想知道同性恋怎么辨别的吗?如果我亲你,你觉得不能接受的话,那你就不是。”

一脸正气!坦坦荡荡!这是求知的眼神,是为了人类发展献身的壮举!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徐花棋认真思考这方案的可能性,毕竟自己和阿云从小一起长大,亲亲抱抱摸摸都是家常便饭了,他就像自己的亲兄弟一样,可能会有主观情绪影响,着实不能准确判断自己是不是gay!

再来,辛几赋虽然是朋友,但毕竟没有太多亲密接触,最过分就一块儿洗澡比比大小……呵呵,还是老子的大!

想罢,徐花棋坐直了,为了自己未来的性福生活,就试上一试吧!

“就亲一下啊,不许亲嘴!”

辛几赋没想到他会同意,如果有尾巴都要摇个不停,黑眼仁大大的,看起来很是单纯,配上他不太聪明的行为,难怪别人都说他像金毛——有点蠢的金毛。

徐花棋满脑子金毛亲人的样子,越想越觉得搞笑,甚至都没有抗拒辛几赋凑过来揽肩膀的行为,结果辛几赋直接亲了下来——

哎,还没亲呢!

“小花!你还头晕吗?”阿云推门进来,神色紧张,很是担心的模样。

作案未遂的两人急忙分开,比磁铁的同性相斥得更远!

你是傻了吧唧的金毛,老子是狗中之王人中龙凤!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徐花棋朝冲到隔壁床的辛几赋挤眉弄眼,又感觉头顶的目光快要把他烧秃了!

“阿云、阿云你来了啊……你什么时候来的?”大狗心虚地挠了挠头,不敢看阿云的眼睛。

“我刚到,”说着,阿云顺着他的目光才看见旁边的辛几赋,被床帘遮住了些许,所以才没发现,“几赋你怎么也在这?你也生病了吗?”阿云惊讶道,不似作假。

还好还好,没让阿云发现自己的恶行!

大狗劫后余生,很是激动!

辛几赋被推开后,也不太好意思继续留下来,只是说来看看棋哥,便离开了。

“怎么了这是?你们吵架了?”宋薄云给大狗倒上温水,撕开退烧药的包装,将水和药递到大狗手边上。

“没吵架。”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用力过猛,推疼他了?

“没吵架就好,快把药吃了。”阿云有些生气,“好好的怎么头晕?昨晚不是给你多盖了一床毯子吗?”

咳咳——

好家伙,差点把阿云害成喷泉里头的小孩儿雕像,就是光着屁股用小鸡鸡喷水的那种。

徐花棋听不得昨晚的话题,一听就尴尬,一听就烦躁,一听……就要勃起。

“喝水都会呛到?”阿云无奈地笑了,又拿过纸巾来给他擦干净。

徐花棋觉得脸有点烫。

可能是开水的温度吧,怎么会这么燥热?

两人折腾了一会,宋薄云盯着大狗吃了药,躺好,又给掖了掖被子,才坐下来,亲了亲徐花棋的额头。

“照顾好自己啊,没了我你可怎么办。”

“怎么会没了你?”大狗急了,也不问方才吃下的是什么药,一把抓住阿云的手,“你要去哪?”

他的阿云无奈地笑,“我只是说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以后还得找老婆,你这样,哪个女孩子会喜欢你?”

“老子不要女孩子喜欢!”徐花棋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宋薄云愣住了,“不要女孩子喜欢,难道你打一辈子光棍?”

“那也是和阿云一起打光棍!”徐花棋理所当然地想,他们俩本来就不会分开,不管找不找女朋友,都要在一起。

扑通、扑通,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声太聒噪,竟叫两人之间的气氛异常微妙。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总之,两人在学校医务室,在随时会被推开门的房间,在洁白的床上,接吻了。

*

“阿云……唔……”徐花棋被紧紧抱住,阿云的手从下摆伸了进来,极缓而色情地抚摸着他的后背,两人衣衫轻薄,热气渡来又渡去,轻微的反应都能被对方感知。

阿云好厉害……第三次正式湿吻的徐花棋,有些头晕,前两次的湿吻都是在做过那样的事情之后,似乎从简单的嘴唇碰触到唇舌交缠是水到渠成,可、可现在两人都清醒着,不是从前的两唇相碰就分开,而是这样、这样带着浓厚情欲的吻,甚至现在还在医务室……

好热,好晕。

本来是借口头晕来思索人生的大狗,现在感觉真的发烧了,哪哪都热,哪哪都渴望阿云来摸摸,好降温、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阿云并没有想让他开口,吻得愈来愈霸道,甚至从领口伸出手牢牢固定住他的脑袋,急促的呼吸和灼热的柔舌只往他的心里钻,后背的衣衫被撩起,连带着前头的胸膛也露在空气中,好像衣服被推到了胸口以上,他却没有力气推开,精瘦的手臂穿过阿云的腋下,说不上是水用了力气,两个人之间的间隙愈来愈小,像是斟满了酒,两人不分你我地共饮这一盅,啜饮的到底是美酒还是彼此熟悉的涎液,谁也说不清。

干燥的空气也受了水汽,湿淋淋地拥着两人,整个世界只剩下他的呼吸,他的味道,他的阿云。

完了,老子好像真的弯了。

13:58:37

九、有点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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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似乎是在重复以往的阶段,但它是以另一种方式重复,是在更高的基础上重复。

早自习还没打铃,徐花棋就老老实实坐着,面前的政治书岿然不动,也没想过高三理科生为什么要看哲学,神神叨叨地背着早就忘到阿云股沟里……哦不是,忘到马里亚纳海沟的知识点,事物的变化是螺旋式上升……

螺旋式……

弯了……弯了……

马里亚纳海沟都没他屁股蛋中间的小缝深吧……都是男生,怎么他的屁股就看起来那么好摸呢?又紧又翘,不知道掐上一把有多爽快?

“念叨什么呢?”脸颊突然一冰,绮念嘻嘻哈哈叫着跑远了,大狗瞬间炸毛,幻想对象他来了!!

阿云看他这副痴呆的样子有些好笑,把手上的冰可乐放在桌上,瞟了一眼诡异的政治书,又问道,“小花,你还记得元昼吗?”

元昼?

徐花棋怎么可能忘记。

不如说,元昼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永远无法磨灭!

“怎么突然提到他?”徐花棋的脸色不太好看。

宋薄云没注意似的,不紧不慢地掏出第一节课的教材,又悄咪咪地按亮桌肚里的手机,递给大狗。

是微信的聊天界面。

-小云,你在哪?[飞吻]

徐花棋表情更难看了,怎么甩都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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