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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大狗狗又有什么坏心思呢?听见阿云说想打飞机,连忙说你打,你打,不用管我。

可是如果他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恐怕只想堵住自己的乌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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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有点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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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我就不管你啦?”

阿云说着,站起来把睡衣一点一点解开,每解开一粒扣子,徐花棋就感觉自己口干舌燥,等阿云脱掉裤子,徐花棋直接宣告投降!

阿云的下体和他本人一样,干干净净的,柱身是肉红色,翘起的龟头没有被包皮遮挡,呈现馋人的鲜红色,最顶端的小缝吐了些水出来,亮晶晶的,跟阿云每次被欺负了扑在自己怀里时的样子差不多,又招人又可爱。

……不过这尺寸有点不可爱。

徐花棋吞了吞口水,阿云深藏不漏啊……掏出来只怕比我还大?!

“小花、小花你怎么不说话?我看他们接吻就硬了,是不是很奇怪?”宋薄云见他不说话,只是痴痴地盯着自己的鸡巴,带了些哭腔催促道。

“没有!没有,阿云不奇怪!”大狗如梦初醒,赶紧拉着阿云坐下来,自己又贴了过去,亲了亲阿云的唇角。

他们以前不会这样,初一的时候两个人脸红心跳地凑在一起看了部爱情片,情窦初开,什么也不懂,只知道亲嘴能让人心情变好,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会偷偷拥抱,偷偷亲吻,安慰对方,你还有我呢,不要伤心了。

为什么要偷偷的,徐花棋没想过,一直到那一次阿云遗精开始,好像两人就没有亲过了。

大狗还有些难过。

他喜欢和阿云亲亲,阿云是最好的朋友,可以一起度过很多个日子的朋友。

“小花、别亲我了……我现在消不下去了……”

看着阿云那尴尬又情动的样子,徐花棋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这一切都怪自己!从来不跟阿云分享成人级的电影,也没有做好性教育,自诩为大哥的徐花棋感觉,这是教育的漏洞啊!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

漏网之鱼:请你反思你自己!

“咳咳、这是很正常的……男生看片都会勃、勃起……”大狗又开始结巴,这咋说出口啊?

“真的吗……?那、那你帮帮我好不好?”说着,阿云竟拉着他的手直往下身摸去!

“我自己弄的没有你舒服,小花帮我撸、我也帮小花,好不好?”

大狗呆住了,傻愣愣地看着发小呜呜说着舒服,小花的手摸着好舒服,摸摸龟头,又点一点下头的囊袋,手法不甚熟练,一看就是很少做这种事的人。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阿云,秀气的脸上带了些欲情,红透了、熟烂了,连好看的眼眸都带了些深沉的欲望,软软地说好舒服,好舒服,整个人都要压在他身上一般,火热的皮肉贴着,那形状好看、尺寸惊人的性器不住地流水。

偏偏阿云还要凑过来,羞涩地问,我想亲亲小花,可以吗?

然后他听见自己说,想亲就亲,不用问。

说完,阿云便直接吻了上来——甚至将软滑的舌头伸了进来!

他、他说的是亲嘴!没说要舌吻啊!

大狗今天死机太多次,现在手脚都是僵硬的,被吻住的时候,只听到两人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还有他拉着自己的手,不住地抚摸下身的声音。

啊,阿云好聪明,一下就学会了怎么取悦自己。徐花棋想,大手上下撸动着阴茎,也许是水流得太多了,怎么会有像肏穴一样的声音呢?

“小花……好舒服……我想射了、射了啊啊啊——!”

宋薄云爽得闭上了眼,精液竟都射在了徐花棋的腹肌上,四处都溅了些,又不太好意思地问,小花,不好意思弄脏你了,我帮你舔干净,好不好?

徐花棋不知道何时枕头已经被丢下床,自己的衣衫不整,只能傻傻地看着阿云凑过来,又吻了吻自己的嘴角,然后乖乖地低下头,舔去射在他身上的精液。

然后呢?

然后他说,小花,你的鸡巴也硬了耶,我舔舔,好不好?

徐花棋的世界,轰然倒塌。

13:58:23

四、有点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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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阿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只会伸出软软的小舌试探舔着他的龟头,舔一会便要抬头看看他的表情,徐花棋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怎么会推不开阿云?怎么会放任他做这样……这样淫秽又下贱的事……

该死,鸡巴越来越硬了。

“啊、小花,你变大了诶,是不是很舒服?”他听见阿云趴在他胯间,兴奋地问他。

他该说什么呢?说自己在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嘴里硬得不行、甚至想抓着他的头,狠狠插进紧致的喉头爽一发?

见徐花棋不回应,宋薄云悄悄渡了些唾液在肉柱上,佯装撸动得水声四溢,还要惊呼,小花、你流的水好多呀,我该怎么办?

天人交战,徐花棋痛苦不堪,最终还是败下阵来,算了算了!就当我欠阿云一次,大不了、下回替他舔回来!

想罢,大狗尝试着撒谎,“阿云、你试试看能不能含住上头?”

要命,太要命了,说这种话,简直是在欺骗自己的好兄弟、欺骗他们十七年的深情厚谊!

大狗内心呜呜大哭,实在是伤心欲绝。

阿云听了,主动地含住了龟头,还用舌头去弄那小缝,“嗯啊……阿云、阿云别舔那里……”

太刺激了、什么时候打飞机能有这种感觉?!

“唔……为什么呀?”阿云那双初尝云雨的眼瞳,直愣愣地仰视着他,头顶的灯光洒下来,像覆了层低低的云。

徐花棋感觉自己的鼠蹊处竟一抽一抽的,有了些想射精的冲动。

“我———我有点想射了,阿云别舔了……”大狗转过脸去,实在是害臊,拿这种事情去哄骗阿云,太过分了。

“没关系的呀,小花的味道我很喜欢!”

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徐花棋躺在宋薄云的床上,手控制不住的按着阿云的头,往自己胯下送去,天花板上的吊灯还是当初装修的时候,他俩买的同一款,是棋盘形状的,四角刻了小花的图案。

他记得,当时阿云一眼看中,笑眯眯地说,我的房间也有小花的标志啦,我们每天都在一起哦!

鬼使神差地,从幼儿园开裆裤,到现在即将成年的淫乱现场,他们两人从来没有分开过。

“唔唔——”一阵猛烈的抽插后,他射进了阿云嘴里,阿云挣脱不开,只能委委屈屈地全部接了去,然后红着眼睛问,小花舒服吗?我有没有弄疼你?真对不起。

徐花棋觉得自己真卑劣。

大狗狗是世界上最单纯的动物——深刻反省了一秒钟后,徐花棋坐起来,抽了床头的纸给阿云擦了擦嘴边的精液,然后郑重地说:

“阿云,这种事情你不可以和别人做。”

眼神清澈,全然没有方才的欲念之火,阿云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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