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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昂地回归了自己的座椅,桌子上因为人员齐了,自然放弃了属于Alpha们都懂的话题,谈起了公共话题。
但是因为对于周遇的关注,没一会儿那汤少又说到了周遇身上。
天,周遇心想,不知道他以前是做过什么得罪这位二世祖的事,怎么对他如此穷追猛打。
还是汤少开的口说:“……其实也是一件怪事,孔家只简单说了离婚的事,也不交代细节,说不得里面有隐秘。”
周漫这次接口了,道:“这谁知道,只有去问他本人了吧。”
“他本人?还真是——今天正好在呢!以前我妈和他见过面,回去跟我说,这个孔夫人好大的架子,对她爱答不理的。不知道现在扒了孔太太那层皮,他还傲不傲气得起来?——来来来,谁去问?”汤少唯恐天下不乱。
还真是和我有过接触?可汤太太又是哪位,完全不记得了。周遇在孔家那地位,哪容许他傲慢的余地,向来与人为善,不会轻易和人结怨。
可看汤少说得煞有其事,好像不是假的。周遇自己都不由思索起前尘往事了,爱答不理……还真有!
是个富商的太太过来孔宅做客,家姑请客最讲究身份,座位都是精心安排好的。谁知这位富太太过来之后,趁大家不注意,把自己的座位立牌和别人换了。
等上了席,又与左右攀谈,高兴得不得了,把另一桌发觉的家姑起得差点要当众让她出洋相。
还是周遇把家姑拉住了,其实一开始也是周遇发现的,因为那一桌有其他太太觉得不对劲,都是一个圈子的人,偏生都不认得这个太太,而平日常往来的太太则去了一桌专门留给暴发户的桌子,谁不心里犯嘀咕。
就有机敏的太太给周遇带了话,生怕孔家做客得罪那个去错了桌子的太太。
周遇哪会不重视,当即就跟家姑说了,家姑大怒,要他亲自和那位太太道歉,又要他去把那位手段下作的富商太太赶走。
请客就是大家图个乐子,真要闹开了,除了让人别人看笑话,还能得到什么?
周遇自然不肯,他把那位丈夫是市政要员的太太请到了自己桌子上,他知道这位官太太素来想结交另一位方太太,方太太的侄子升到了首都去,地位大涨,谁都想要巴结。
官太太见到方太太哪还有气,立刻投入了谈话中,走时都不断和周遇打招呼说,下次一定不要忘了请她。
而对于那位富商太太,周遇也没有请她走,继续让她坐到了宴会结尾,只是让同桌的其他太太多担待,他以后必有重谢。
谁知,临走前,这位富商太太见到他还抱怨,送客的当口,大喇喇走到他面前数落他不会待客,说她看见他把官太太请到了自己桌上,怎么能厚此薄彼,不讲公平,旁人见了不知道要背后怎么编排孔家的待客之道。
周遇目瞪口呆,还有这样的人,可见好人不一定有好报。
周遇如何会再给她好脸色,只是爱答不理,已是涵养到家了。
看看,这位太太回去对儿子又说了他不好的话,引得她儿子时隔好几年,还要给她找回面子。
有这汤少带头贬低他,席面的气氛热闹起来,因为只要说他的坏话,汤少就展露笑颜,次数一多,谁看不出来?
他那一个同伴男士道:“从孔家当初愿意娶他来看,是不在乎出身的,现在落到离婚下场,不知道这位周先生私下里有多不堪。”
汤少直接挥手让服务员拿过来一瓶好酒,要与他痛饮。
Omega小姐娇笑:“也不一定是不堪,可能是身体出了毛病。还是孔家有人情味,不愿意诋毁前儿媳,不然……”
汤少给她斟酒,道了三个好。
周遇眉毛都不动一下,好,现在该轮到他的姐姐了。
那汤少说,“那周遇一看就小家子气,出身又这么低,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哈哈哈哈哈,那周家可不是一家子老鼠?”
周漫还笑起来,“老鼠也分养在温室的,惹人喜欢的,有的老鼠呢,就配一辈子在泥里打滚。”
“哦,对,对对!哈哈哈,真是废物一个!”
周遇终于听不下去,要是让周漫继续跟这个汤少继续在一起,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就算了,反正周漫深恨她这个没能给她带来半分好处的姓。
而是明显这个汤少只是想玩玩她,不想负责,更不会娶她,等到哪天他知道周漫是自己的亲姐,恐怕就不是玩玩,会做出为了报复周遇,给周漫带来意想不到的伤害。
一个Beta幻想嫁给富二代也没有过错,任谁在周家这个环境,都想要出头的。可是仅仅是因为想出头,就要落得一个追悔莫及的下场,也太过惨烈。
周遇自认做不到,周漫没什么好心肠,可也没有伤天害理过,当年也没有如他大哥一般亲手埋葬他的未来。
他直起身体,对厅内的服务员招招手,服务员过来,他吩咐他端一杯热茶过来,要刚刚烧好的。
服务员经历了前不久他换桌子的事,对他的话很是言听计从,拔腿就去办了。
片刻之后,就给他端来一壶茶和两个杯子。
他对服务员道了谢,把杯子放好,自顾自斟好茶,端在手中。
起身的时候,手中的茶杯巍然不动。多亏家姑对他的长久训练,拿不稳茶盏,吃饭的时候拿不稳勺子,都是丢死人的罪过,找了个教礼仪的老师对他日日锤炼,务必使他能出去见人不可!
也不知道孔家怎么就有那么多条做不好就会丢人的规矩,除了折磨人,半点用处也无。
他路过周漫那一桌,手一抖,整个茶杯倒下去,正正好跌到了桌子上,滚热的茶水顺着桌面流到那一直大言不惭、言行无忌的汤少腿上。
把他烫得立时从座位上站起来,大叫道:“烫死我了!烫死我了!”
周遇做出慌张的神色,手却往后一伸,把周漫面前没喝完的红酒杯推个正着。
周漫还在愣神,不妨面前的红酒倒下来,砸到自己的身上,一低头就看到自己的胸口和裙子上全是血一样的红酒。
“啊啊——我的新衣服!今天才穿第一次!”周漫尖叫着起身,忙不迭拿桌子上纸巾擦拭。
她再不管汤少被烫到的事,怒目着始作俑者的周遇,说:“我这套衣服新上季的,一套要就要十万!”
这价位堪比明星的行头了,周漫可真是敢花敢穿,说她不心疼钱吧,可又对着毁掉的衣服痛彻心扉。
周遇不与他们争执,退后几步,就让服务生过来。
“赶快带这位小姐去洗手间,她的衣服我会赔干洗费的。”周遇故意说。
“干洗费,谁稀罕你的干洗费!周遇,你必须赔我一套新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