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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加快脚步,刚好赶上新一趟电梯。
再不快点走我就真不想走了。
进电梯候我抬眼从缓缓合上的电梯门中间望出去,隐约看见乔浔还站在家门口的身影,但看不清他的表情。然后下一秒电梯门完全合上,乔浔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才刚出家门,我就已经想他了。
我回想起他站在那里的身影,想,他脸上的表情会不会难过又不舍。我知道,他也会很想我。
有些话不必说出口也可以听到,比如我会很想你,比如我也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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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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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六月五日,离乔浔生日还有六天。
今天也在为弄垮某人的大事业努力奋斗的我收到了一条微信好友申请。
我点开一看,盯着验证信息的那个名字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他是谁。这个人我还有点印象,他是我高中时候的班长,还挺能干的,人也不错。
我戳了通过,刚把人加上还没来及打个招呼那边就先发了信息过来。
他先客气地寒暄了一下,接着就说明了来意。
这个月九号是我高中班主任的五十大寿,他们觉得毕业这么多年大家也没怎么聚,干脆就趁这个机给老师会好好办一场生日宴外加同学聚会得了。
我高中的时候确实有几个玩得不错的朋友,毕竟都一宿舍的,平时也经常一起打球,玩着玩着就熟了。但是毕业后我就出国,又因为换了手机号,这么些年除了李佳琳几个玩得特别好的倒也没再跟其他同学有联系了。就是李佳琳他们,在我们大学毕业各自工作后也很久没说话了。
老实说,我对同学聚会没多大兴趣。我不可能丢下乔浔回榆市去,可要让乔浔跟着我回又怕他觉得勉强。
时至今日,榆市对乔浔来说已经不只是长大的故乡,它已成了一个复杂的存在。
可问题是,这次聚会不仅有我们班上的,还有以前文A班的人。我们班主任当时还教文A的数学,所以这次就两个班联动了。而乔浔就是文A的。那边不一定能联系上乔浔,毕竟他这两年可以说是跟旧友断交杳无音信,但我不能不让乔浔知道。
所以这事我得先问过他,如果他想回去,我就陪着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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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乔浔抱着猫抱枕躺在我腿上我俩一起看电视的时候我跟他说起这事。他听完之后缓缓坐了起来,搂紧了怀里的抱枕,眼神逐渐放空,嘴唇哆嗦了一会没说出一句话。
他这反应把我吓了一跳,我一把抱住他,紧张地去看他的脸和摸他的手。虽然脸色有点苍白,但是肌肉没有痉挛,也没哭,还好不是犯病了。
我心疼得紧,忍不住在心里呸了一下自己。你说我脑子也是有点问题,平白无故地拿这个破同学聚会招他。
我让乔浔面对着我跨坐在我腿上,然后勾着他的脖子跟他接吻。
乔浔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还执着地抓着猫抱枕的耳朵。他顺从地微微张嘴,舌头跟我的纠缠不休。
我亲了好一会才放开他,环着他的腰往怀里按了按,压低了嗓音去哄他:“我就跟你说一声,你不想回我们就不去了,不是什么大事,不要勉强自己。你要想回呢,我们就回,我陪着你一起去。”
乔浔耷拉着脑袋靠在我肩膀上,半晌才咕咕哝哝地说:“去吧,要去的。”
他抬起头跟我对视,漂亮的琉璃眼瞳中除了我什么也没装。
他弯着眼睛轻声说:“有你陪着我的话感觉就不怕了。”
——真要命。他越来越会说这种话了。
这种明明没有提爱却每个字都是我爱你的话。
96
到榆市的时候已经是八号的晚上九点多了。
乔浔在榆市的家早就没有了,而我小姨在榆市的房子又租出去了,所以我就订了一家五星级酒店,是自家集团旗下的酒店,不花钱,不住就是傻子。
我去给乔浔放洗澡水的时候他就窝在厅里的小沙发上,歪着头盯着天花板打瞌睡。
他在飞机上戴着眼罩靠着我的肩膀一路睡了过来,眼下还处于一种懵懵的、没睡够的状态,跟他说句话半天都等不到一声回答,只会眯着眼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听到我说的话。
老婆睡迷糊后变成笨比了也很可爱啊,想操。
我放好泡澡的温水后打电话给服务台叫了杯温热的甜牛奶让他们等会送上来,然后坐到他旁边,不放心地去摸他的脸:“宝宝,怎么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乔浔缓缓低头看了过来,然后身子一歪扑到我身上:“没有不舒服。没事的,你抱抱我,抱着我我就好了。”
“小黏人精。”我一边说一边搂住了他,“去洗澡吧,泡会澡喝杯热牛奶等会好睡觉。”
他没有意见,顺从地让我抱着他去浴室,利索地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酒店的浴缸很大,我们俩大男人一起泡进去也不拥挤。乔浔趴在浴缸的一端闭着眼昏昏欲睡。我给他按摩肩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唠嗑。
“明天会有很多人,会不会很害怕很紧张?”我问。
“有一点吧……”乔浔的声音里掺了几分苦恼,“你能不能一直在我身边?”
“我不在你身边还能去哪,肯定会跟着你的。别人就算来拉我我也不去,嗯……要有人来拉我去玩,我就说,我老婆看不到我会很害怕,会掉眼泪的。”我张口就逗他。
乔浔半晌后才闷闷地“嗯”了一声,说:“所以要一直牵着我,不要松手。”
泡完澡服务台刚好就把甜牛奶送了上来,乔浔坐在床边捧着玻璃杯微微仰头喝奶,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滚动。
他的睡衣都是很宽松的款式,现在穿的这件圆领T恤,因着乔浔太瘦的原因更显得松垮,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洗过澡后泛粉的胸口。
我站在乔浔的面前,眼睛往下一扫就能从领口看到他的乳头。小小个的,陷在淡粉的乳晕里,那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我想把他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吮,用舌头去舔,用牙齿去磨,把它吸得又红又肿,沾满星亮的唾液。
等乔浔喝完后我把杯子拿到厅里去,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盖着空调被半阖眼睛快睡着了。
我把顶灯熄了只留了个床头的小夜灯,然后钻进被窝里把乔浔搂进了怀里,闭上了眼睛。
今天上午中午都在忙,下午回家陪乔浔吃了晚饭然后赶傍晚的飞机,一坐就是近三个小时。本以为这么累了今晚得一觉到天亮,没想到居然做梦了。
还是春梦。
我躁醒了。
我站在花洒底下一边冲冷水澡一边闭着眼想刚刚做的春梦。
梦这东西人醒了很快就忘记了,最多只能回想起一点碎片。但春梦吧,不太一样。
就好比现在,我闭上眼就能想起刚刚梦到的画面。
乔浔靠在床头,自己咬着睡衣的下摆。他白得跟捧雪似的,肚子、腰、胸口等没有一处不是莹白的。可偏偏,乳头是嫩嫩的粉,乳晕是更浅淡的粉。让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