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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好,店铺今天没有休息,面包暖融融的香气在拉开玻璃门时就不受控制往鼻子里钻。
买一模一样的生日蛋糕是不可能的了,一是时间来不及,二是没必要。
面包店内商品种类很多,我们俩在里面转悠了一圈,季游挑了一块栗子蛋糕和一个椰子奶昔包。我呢,我来这里的目的不止是为了复刻圣诞节行动轨迹,也不止是为了填一填肚子,所以并不以味道和外观去选择,而是以它是否能给我提供作案工具去选择。
找来找去只有全麦吐司符合要求,幸好分了大中小份,不然真是吃不完。
我拎了两袋小份全麦吐司带着季游去结账,他看了一眼我手上的东西,靠过来小声说:“哥哥,小份不够的话可以买中份的,中份就在小份的旁边。”
我一边接过他手中的餐盘,一边和他说:“我知道,看见中份了,我是故意买两份小的。”
面包店靠窗的就餐区空空荡荡,放眼望去只有一对正在互相喂食的情侣,等到我和季游过去之后,就餐区就有两对情侣了。
我其实是不太喜欢吃吐司的,比起甜咸味重一些的其他产品来说,全麦吐司显得尤为没有味道,我将扎袋口的锡箔条解下来后,没再碰面前的吐司一下。
季游用配的塑料叉子切了一小块栗子蛋糕放进嘴里,吞咽后指了指我手旁的吐司问我:“哥哥你为什么不吃。”
我冲他笑了笑,“忽然想起来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季游不自觉的微微皱起眉头,像是不满意我和他在一起时还分心去想别的事情,“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托着下巴看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在他期盼的目光中开口,憋着笑说:“不知道是谁,在家里贴几个红双喜,就草草当作结婚,着急忙慌要嫁给我,不回他一个结婚礼物实在说不过去。”
我亲眼看着红晕从他的耳垂一路攀上脸颊,塑料叉子承受不住压力被折断了,发出清脆的断裂声,我伸出手,用手背碰了碰他发烫的脸侧,“手给我。”
被我捋直的锡箔条再次弯曲,圈在了季游的无名指指根,“结婚戒指。”我把另一根锡箔条交给他,故作礼貌的询问他,“可以帮我也戴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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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游紧紧盯着我的手指,片刻后,学着我的样子,把我交给他的锡箔条认真且仔细的圈到我的无名指指根。
季游除了害羞,仿佛纠结异常,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看起来似乎有些闷闷不乐,在这种情况下,他却还是在我收回手的一瞬间抓住我,低下头亲了亲我戴着“结婚戒指”的手指。
我一直清楚的明白,季游是很喜欢我的主动的,任何方面的主动他都喜欢,哪怕只有一点点,都会让他感到开心和愉悦。
所以我趁他稍稍松手之际,挣脱出来,转而屈起食指轻轻托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我,我看着他的眼睛笑着问他:“知道交换戒指之后的步骤是什么吗?”
季游的嘴巴动了动,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便被我抢先一步,就餐区的客人并不多,我和季游所在的位置周围一小圈也没有人,但为了照顾他难能可贵的偶尔出现的薄脸皮,我声音放得很小很轻,几乎只剩下气音,“下一个步骤是,接吻。”
就餐区的双人桌是很小的,身体前倾,就能很轻易的拉近我和季游之间的距离,他下巴被我固定着,只好垂下眼睛遮挡视线,像是在极力忍耐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抱怨似的说道:“哥哥,我不想约会了,我想回家。”
“嗯?怎么了。”我感到疑惑不解,他状态看上去不错,除了心情好像比出来时低落了些许,其余地方并没有太大变化。
“不舒服,”季游又说,“哪里都不舒服。”
原本的打算是带他出来随便玩一玩,后来突发奇想可以趁此机会量一下他的指围,戒指的款式前一段时间其实就已经挑选好了,实在是季游太灵敏了,我晚上稍微动一动,他就会醒过来,不给我留任何机会。
反正现在目的已经达成了,既然他觉得不舒服不想再继续逛下去,索性就带他回家好了,但我还是怕他会后悔,于是再次和他确认,“真的要回家?”
“嗯。”他微微点头,“要回家。”
回家的路上他安静异常,一句话不说,低头专心拨弄手指上的锡箔条,车速并不快,等红灯的间隙我喊他的名字,他也只是敷衍性的应了几声,很是奇怪。
下车之后他依旧会牵我的手,握的很紧,要我拉着他才肯跟我回家。
打开家门的前一刻还是平静的,钥匙插进去,旋转,按下门把手,所有程序都正常,而当我拔出钥匙,门缝被拉到可以进去一个人时,季游忽地松开我的手,用力把我推进去,关上门后欺压上来,不由分说开始脱我的衣服。
拉链顺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外套就落了地,他凑上来和我接吻,唇舌滚烫柔软,舌尖挤开我的唇缝闯进来,缠着我的舌头,逼着我把将说的话吞咽回去。
他的突然袭击导致我忘记回应,不给他回应的后果,就是被他愈发凶狠的对待,季游连牙齿都用上了,咬我的嘴唇和舌尖,黏糊糊的液体牵连成丝,在交缠的唇齿间断裂又粘连。
暧昧水声和喘息呜咽烧人耳朵,我用手去推他,侧头躲避,才在接吻的间隙艰难开口:“不是说不舒服吗?”
“是它不舒服,”季游拢住我按在他胸口推拒的手,不容拒绝的带着往下,触碰他滚烫硬挺的欲望,“想做爱。”
我没有立刻回答他,季游还以为是他的问题,于是大发慈悲放过我的舌头,像小狗一样舔我的唇角,给我足够的说话机会。
“不行。”他持续的时间总是很长,还喜欢变着花样折腾,如果答应他的话,一个下午的时间基本就没了,“晚上再说。”
软的不行他就来硬的,把我的拒绝单方面当做同意,弯腰把我抱了起来,进了卧室。
身后是柔软的被褥,身前是季游,他像在摆弄玩具,伴随着骨骼的轻微响声,我被折成了一个非常敞开的姿势。
……
激烈的情事过后,他埋在我的颈窝急促喘息,滚烫的呼吸落在我的皮肤上。其实在一次次的实践训练下,他熟练了很多,知道怎么让人感到舒服,获得快感,唯一讨人嫌还不肯改正的地方,窗外昏暗下来的天空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疲惫的几乎睁不开眼睛,手指插进他的发中扯他的头发玩,哑着嗓子慢吞吞说:“没有下次了,再也不和你约会了。”
他咬我的脖子表示抗议,被无情的我打了一下后脑勺,我迟钝的思维中忽然跳出他上午闷闷不乐的模样,我问他,“上午为什么忽然不高兴。”
话音刚落,他将手伸进枕头底下摸索,委屈巴巴控诉:“因为哥哥你破坏了我的计划。”
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透明小袋子,放到我眼前,“戒指,想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