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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我宽心,他满嘴的谎话。

他怎么会不怕疼,平常蹭破点皮都要钻进我怀里哼哼唧唧掉眼泪求安慰,我哄好半天都哄不好的人,现在却哭着说他不怕疼。

“不怕疼也轮不到你,”我用掌心盖住他的眼睛,微微侧头去亲他的嘴唇,被我故意放硬的奇怪语气听起来有些不伦不类,“不许哭了。”

掌心很快被他的眼泪浸湿了,我实在拿他没有办法,太重的话不舍得说,对他动手就更是不可能的了,那次失手打了他一巴掌,已经够我后悔一辈子的了。如今他的唇角因为我永远留下了短短一道浅褐色的疤痕,即便不靠近仔细去看的话看不太出来,我却还是觉得愧疚。

他频繁的眨眼,睫毛扫得我手心泛起痒意,我往下按了两下后收回手,把掌心的湿意尽数擦到他肩颈处,“够了啊,衣服都脱掉了,你现在这是打算把我晾着让我挨冻——”

话语未完我眼前骤然一花,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他拖进被子里压在身下。

他膝盖顶进我腿间,虚虚拢在我身上,只余一小部分重量压上来。他身上比我热的多,每一寸皮肤都灼人,仿佛温度过高的暖水袋,团团将我围住,把我身上也染的热烫。

他低下头埋进我颈窝里舔我的脖子,停歇间隙时说话鼻音浓重,“我技术好差的,哥哥你待会儿不要怪我。”

“得寸进尺的臭小狗,”不管他有没有听懂我喊他小狗是在笑他喜欢舔我,我就是想叫他小狗,不过他倒是配合的紧,无论他当时在干什么,我喊一声他就应一声。

闹开心了之后,我穿过他的手臂搂住他的肩膀,轻声问他:“知道怎么做吗?”

“知道的。”他含含糊糊的回答我。

“润滑剂在抽屉里。”

两个人躺的地方离床沿很近,床头柜抽屉也只隔了一伸手就能够到的距离,他翻了好一会儿,回来后满脸为难的看着我,说话吞吞吐吐,“哥哥,我……我没找到……那、那个……安全套。”

我还以为是什么重大的事情让他难以启齿,毫不在意说道:“不戴了,之前那次不是也没戴吗。”

他瓮声瓮气说道:“不一样。”

“没关系的,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让你舒服点不好吗?”我屈起食指轻轻挠了几下他的下巴,接着又用指尖去抵他耷拉下来的嘴角,试图给他弯起一个漂亮的微笑弧度,“说不高兴就不高兴,变脸比变天还快。”

他用一种无法形容的莫名眼神盯了我好久,嘴巴张张合合好几个回合才开口,别扭道:“哥哥怎么知道不戴会舒服,他告诉你的吗?”

“他?”我疑惑不解问道:“谁啊?”

“程叔叔。”他说。

我被他对程垣的称呼逗笑了,他这样一喊,直接弄得我和程垣差了个辈分,我一边笑一边说:“以前就想问你,程垣没比你大多少,你干嘛叫他叔叔。”

他哼了一声,咬了一口我的脸颊,“我只叫你一个人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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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是什么奇怪的恶趣味,季游要么轻的只是一瞬间的触碰,要么是用让我喘不上气的方式吻我,掠夺我的全部呼吸,让我只能靠着他偶尔渡给我的氧气存活。

裹挟着大量粘腻润滑剂的指尖在我的穴口打转按揉,继而不给我一丝准备毫无预兆忽地径直插入,我下意识发出的惊呼被他尽数吞入口中,在唇齿间碾压破碎。

估计是看我换气不及脸颊涨红,他大发慈悲放过了我,恋恋不舍啃了几口我红肿的嘴唇后重新埋回我的颈窝咬我的颈侧,湿热的舌头一路向上裹住我的耳垂吸吮,咕叽的水声在我耳边滋滋作响。

修长的手指在我体内肆无忌惮侵略,弯曲伸展,戳刺搅弄着每一寸敏感软热的肠肉,过电般的酥麻感从尾椎骨一路上漫,拉扯着我本就岌岌可危的混乱神经。

我仿佛被带着倒刺的铁鞭疯狂抽打,浑身颤抖的厉害,被体温捂化的过量润滑在穴口不受控制的抽缩中外涌,腿根处不一会儿便泥泞一片。

他伏在我耳边呵气,掐着甜腻腻的语调问我:“哥哥准备好了吗?”

此刻的我就连喘息都是破碎的,更不要说是用完整的话去回答他的问题,敏感处被他的指腹重重碾过,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

“哥哥为什么不回答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他仿佛被我拒绝回答的行为伤透了心,用着哀哀怨怨的语气耍赖闹脾气,“我不管了,哥哥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你就是准备好了。”

我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腿根的软肉被他反复摸尽揉尽,即将说出口的话语回回被他用恶劣行径堵了回去,明明是使坏心眼的那一个,最后却像个受害者一般反过来怪我不理会他。

下意识并拢的双腿被他强硬掰开上折,他压在我身上,按着我的腿根沉腰不管不顾往里插。

我一时胀痛难忍,忍不住呜咽出声,抬腿踩着他的肩膀试图将他推远,他顺着我的力道略微抽离了一些,片刻后又握住我的腿弯将我的大腿折叠到胸口紧贴,重新全根没入贯穿我。

他发了狠般在我身体里冲撞起来,抽出些许后尽数撞回来,奋力到几乎要将囊袋一并顶进我体内,胯骨拍打臀肉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我推不开他,只好掩耳盗铃般捂住自己快要烧起来的耳朵,试图隔绝掉那些放荡不堪的声音。

他很快发现了我的意图,掐在我腰上的手转去抓我捂住耳朵的手掌,强迫性带着我的手按上我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腹部肌肉层,我甚至仿佛能摸到他深深插入我体内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将我的小腹顶起微小的弧度。

我竭力想要挣脱他插入我指缝的手指,没想到却被他更为用力的禁锢住,指节在粗暴挤压间失去血色,他骤然放快抽插的频率,故意将皮肉拍打声弄得更为响,在我抑制不住的喘息呻吟中哑声道:“哥哥,不要捂耳朵,要好好听听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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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会儿算是明白他先前弯弯绕绕扯了一大通又是掉眼泪又是说不怕疼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了,他哪里是不会,他是怕做的狠了我会骂他,事前就想尽办法从我这里骗去一个“免死金牌”,让我包容他体谅他,如果他不小心犯了错的话还得原谅他。

总而言之,他的所有行为都是在我的点头允许的情况下发生的,我不可以怪他,也没有立场去怪他。

整个上午就这样被我们荒废在了床上,到处弄得一团糟,床单被罩混乱不堪,不仅皱巴巴的像烂咸菜,上头还沾染着各种各样无法描述的奇怪液体和体液。

我整个人仿佛被从头到脚彻底超度了一遍,不说皮肉,就连骨头缝里都是酥麻的,实在没有心力去在意那些事情了。

算了,无所谓了,都不重要了,反正最后也不是我清洗整理,他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结束后他埋在我体内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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