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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们总是以为我看不出来。

因为好感度是会变动的数值,所以我通常也能够十分直观地看到,什么举动会加好感度,什么举动又会倒扣。

我并不是在说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当然我也没有真的看到什么数字。只是那个数字确实是存在在每个人心中的,而我可以近乎本能地察觉到它,并且从未出过错。

但话说回来,拥有这种天赋技能,对人生有什么好处?

反正就我个人而言,没什么好处。

最多就是让我非常明白如何在别人的底线上蹦迪而已。

是的,比起拿它取悦人,我更喜欢用它激怒人,享受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和挑衅别人的快感。

【132】

伸手拆开身下人颈间系好的黑色领结,柔软的丝缎很快温顺地流落在我掌心,末端则卷在他肤白如雪的锁骨间。

他很相信我,也已惯于情事,所以并不对我感到害怕,甚至他主动分开腿,轻轻勾住了我的腰。

“哥哥。”他小小声唤我。

我覆睫,笑了笑,陪他玩闹,低声哄道:“今天在学校上课,星儿学了些什么?”

他面容嫣红,浮出一种过分醉人的姿色,片刻后,他伸手交揽在我的颈后,有些害羞地讲:“忘、忘记了……哥哥教我……”

我的左手从他的大腿外侧往下滑去,掠过白色长袜,握住不盈一握的细踝,替他脱去未曾下过地的黑色小皮鞋。

他秀致的脚趾极不自在地蜷起,似是局促的紧张,又似无言的期待。我收手回来,拉住他西装短裤的裤沿,将其缓缓褪至胯骨下,露出已经被打湿的纯白内裤。

我能看到他随着我的动作,无意识地咬住了下唇,几乎强忍着没有躲避,只任我居高临下地审视他颤抖的放荡。

“星儿想让哥哥,教你什么?”我压沉嗓音,正落入他耳中。

他羞耻地合紧双腿,却只是更深地将我勾向了他。那双狐狸眼眸水波涟涟,长睫频频扑闪,色泽艳红的唇瓣诱人来尝,灵活的舌尖轻舔了舔贝齿,方才吐出魅惑人的言辞。

“想和哥哥……学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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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我挑起眉,故意恶劣地责问:“星儿在学校里,也学这些吗?”

“没、没有……没有……”他被我逼红了眼尾,颤颤怜怜地委屈极了。

垂视他不停流水的下身,我以指尖隔着浸湿的内裤轻点,漫不经心地感叹道:“星儿这么湿,不是被别人教的吗?”

他圆滚滚地睁大眼睛,见我恶人告状,却又因不善言辞,只能呜呜叫我的名字求饶。

“林…晏…年……”

我翻脸不认,俯身去吻他的眼睛,叼着他的耳垂在齿间厮磨,抵着他的耳膜说话:“在哥哥的床上,也敢叫别的男人名字吗?”

“哥哥……哥哥……”他知情识趣,立刻换了称呼,狭眸中依稀漾出些许水光,显然无声地控诉我太过分。

娴熟而情色地抚摩他敏感的胯骨,邀得身下人忍不住上抬腰身来追我的手,我勾下他的内裤,教那物竖直地跳出来,前端黏着未断的浊丝。

今夜他送上门来,我便不曾打算轻易放过他。

右手上还绕着之前解下的领结长带,犹如装饰最用心的礼物那般,我将之一段一段地缠裹住他的分身,最后细致地打上漂亮的双层蝴蝶结。

“哥哥……”他哀哀地央着我,不敢直接拒绝,只是伸手轻轻握我的手腕,试图叫我软下心肠。

“不是要让哥哥教你吗?”我垂眸睨他,手指轻挑地撩了撩蝴蝶结,看他的细腰不受控地小幅震颤起来,“今天哥哥教你——”

“怎么高潮。”

【134】

大多数时候,我不是一个纵欲的人。

因我始终认为,欲望,只有在懂得克制的时候才最美味。

然而,人性的底层是兽性,那些被刻意压抑的本能从来就不会消失,它们总是伺机而动,渴望恣意饕餮,餍足所有,犒赏自我。

指尖才碰到穴口,收缩的湿意就让我察觉到他隐秘的期待。一边仔细探索那方柔软地吞吮我的谷道,一边轻笑着打趣他:“怎么这么会含我?”

他面上不理我,身下却应着我的话绞紧了我。于是我更故意在他耳畔污言秽语,要他羞赧地陷落从未进入过的情境。

“是不是刚才在学校里,被其他人给肏熟了?”

搭在我手腕上的纤白指骨,正若即若离地推拒我。他全然不自知,从我的视角俯视下来,仿佛是他在握着我的手深入他。

“…没有……”他受屈的神情天真又生涩,因而很会谀媚人,“……只有你……”

“只有我?”

我不免轻笑了下,一边单手搂起他的脊背,将他整个人圈在我怀里,一边用手指在他贪婪的肉穴里快速抽插,反复碾磨他体内最敏感之处,逼他在刺激里直达巅峰。

“我都没碰,就已经这么湿,这么软,不是星儿自己插出来的吗?”

那双狐狸眼眸含冤般地盈盈望住我,潋滟生波,他的美艳摄住了我,教我直觉不妙,便听他在喘不匀的低吟里道来。

“……想着你……插的……”

这句话教我一瞬呼吸窒住,等回过神后,我才深感他天赋异禀,颇有危机意识地思及了,或许终有一日,不是他死在我床上,就是我死在他床上。

他说出那样的话来,自己也很有反应,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就绷直脚背,脚趾紧蜷,体内剧烈颤动着抽缩,夹着我的手高潮了。

被束缚的铃口应激而惹怜地溢出一点清液,令柱身缠绕的丝缎光泽渐渐染深。

在他高潮的余韵里,我按开他的双腿,端视他身下因痉挛过后而松软下来的小穴,过分放肆的视线足以教他无法忽视其存在感。

他受不住,想拢起腿,很快我便感到了掌心下修长的大腿内侧正在聚合的肌肉力量,然后我毫不费力地制止了他。

不乖的孩子,应当被惩罚。

“星儿这么漂亮,这么乖……”我倾下身,咬弄他的耳垂,“在学校上课的时候,身边的同学难道没有在课桌下偷偷用钢笔插你的穴,逼得你哭出来吗?”

他眼尾烧红,双颊飞霞,与肩颈连成一片。那双狐狸眼眸水意淋漓,浅色瞳仁睁大时,里面分明写着“你好淫乱”。

他用这样的表情看我,还误以为我会有所收敛,不可不谓是缘木求鱼。

我以舌尖舔舐他湿漉漉的眼睛,想侵占他漂亮的瞳孔,让他为我流尽一生的泪。他越是不情愿,便越是生动娇艳,我偏要以蛊惑的嗓音与暧昧的言辞煽动他:“老师不会叫星儿坐在讲台上面,让你掰开自己的腿给所有人看,用教鞭狠狠玩弄总是流水流个不停的你吗?”

“林晏年!”他生气地叫我的名字。

他的面色又红又白,我却只是极斯文地朝他流露微笑,然后在他拉长变形的吟叫声里重重撞入他的身体,坚定又不容置喙地教他彻底失神,教他只能全心全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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