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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才搭上新资源的吗???虽然但是……作为一个糊咖,你实在是配不上这好饼啊……

——怎么会这样?是我们不够努力吗?是我们让你站的不够高吗?(是的)

——正主竟比粉丝努力,内娱鲜肉第一家了!

——是我们配不上哥哥了,眼泪prada prada地往下dior

——美色,金钱交易,上位,关键词都已经有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

——咳,有谁会不想包养大美女呢?但凡我有点小钱,我怎么可能会把包养年年的机会让给别人?!

——难怪糊咖最近存在感这么高,这么有底气登月碰瓷,原来是有资本的咯,那这边只好送您一句话:小火靠捧,大红靠命,强捧灰飞烟灭!

【90】

我放下手机,见到有造型师来别墅里给姬星现打扮,于是我饶有兴趣地坐到旁边观看。

那个造型师似乎与姬星现相熟,一边口若悬河地和他聊天,一边抬头望见我。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又联想到了其他什么令人欲言又止的东西,他最终默默移开了视线。

他手下动作很快,将姬星现的头发吹得柔顺而轻滑,遥遥喷上了摩丝,再用发膏在额前抓出几缕湿发感。

狭长的瞳眸搭飞扬的眼线,眼尾勾晕出薄红,一点珠光忽亮忽闪,与娇糜艳丽的红唇交相辉映。他本来就长得极好,这样精心妆饰下来,更是夺人眼球。

教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

【91】

“他也要弄吗?”造型师准备收尾时,忽然问道。

姬星现看向我,无声地问我要吗?

我不答,只挑眉问他:“你要去哪?”

“晚上有一场宴会,家里让我一定要去。”姬星现咬了咬下唇,“很正式,不能不去。”

很正式,所以不方便带我去,我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

【92】

江恒过来家里接姬星现一起走。

他不着急,先围着姬星现转了一圈,又围着我转了一圈,然后他深而长地叹了口气,嘀嘀咕咕着贼老天不公。

“知道今晚是谁的宴会吗?”

姬星现刚去上厕所,话唠江恒就不打算再克制住他想炫耀的心,哪怕我不接茬,也完全不影响他继续说下去。

“是晏家,晏家你知道吗?像我们这些人吧,家里也就好歹算个富三代,但人家晏家,听说祖上已经延了好几百年,早在乾隆年间就富贵滔天,一路传家到了现在……”

我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给他。江恒瞬间跳起来想掐我脖子,我灵活地侧过身,然后一jio将他绊倒在地上。

他生无可恋,就地躺尸,幽幽地说了句人话。

“林晏年,虽然你人还不错,我也其实,还挺喜欢你的……但是吧,你和星星不是一路人……就比如说像今晚这样的宴会,你甚至都收不到邀请函……”

不知他是看出了什么,他竟在劝我安分守己,知难而退。

我冷笑了一下。

【93】

晚上八点刚过没多久,我还在二楼影音室里拉片,就接到了姬星现的电话。

他的嗓音几乎完全糯化成了某种软绵绵的柔软物质,平素清凌凌的气息彻底弥散成了雾状,正飘忽不定地浮沉在我耳际。

在我喂了一声后,他便开始央央不止地唤我“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

我问他怎么了,他似乎稍微清醒了一点,叫我林晏年,但没过多久,他吸溜了一口气,又开始一连串地喊我“年年年年”。我其实对别人叫我年年有点微词,但现在拿电话那头的家伙毫无办法。

“星现,你是喝醉了吗?”我试图问他。

他仍一个劲儿地叫我年年,听我一直追问他,才仿佛抽噎着酒气,委屈巴巴地说:“年年……我真的好想见你哦……”

如果他想要的是天上的月亮,那我无能为力。

但他,只是想要见我。

【94】

那这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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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我下了车,站在富丽堂皇的酒店门口,一身正气的保安向我伸手要请柬。那玩意儿,我收到当天就扔了,现在让我去垃圾桶里找,不可能。

“如果您没有请柬的话,哪怕您再好看,我们也是不能放你进去的……”保安真情实感地为我出主意,“不然你要不去问问那边那些人,看他们愿不愿意带您一起进去。”

我朝他友好地笑了笑,然后打电话给我的助理,让他抓紧时间帮我搞定。

之前说过了,我的助理超长时间待命,又二十四项全能,没到一分钟,问题就被解决了。保安接过呼叫器里的通话,连连称是后,恭敬地为我推开了酒店大门。

进去了以后,我一边给姬星现打电话,一边在觥筹交错的人来人往里找他。

最终是他先醉眼朦胧地看见了我,猛地推开身边纠缠他的服务生,朝我一路奔了过来。

处处繁花锦簇,美轮美奂,璀璨生辉,人们推杯换盏,言笑晏晏。

我在流光溢彩的宴会厅中抱住满身酒气笑中犯傻的小朋友,无视所有正在向我们汇聚过来的人流,伴随优雅悠扬的交响乐协奏曲,大步流星地往外走,登上外面泊好的车径直离开。

【96】

“年年…年年…年年……”就算见到了我,也没停下他反复叫我年年的可恶行径,只加剧了他极力往我身上贴的渴望。

还在坐车,他已紧紧搂住我的腰,下颔枕着我的颈窝,拼命地拿头毛拱我,酒气吐着热意逐渐渗入我。

“我好喜欢你……”他委屈地喃喃自语,“……我好想见你……年年……”

开始我以为他是醉酒,直到感觉他与我耳鬓厮磨时,体温越来越高。他抬起腿覆上了我的腿,那双狐狸眼眸望着我,湿得无时无刻不在沁出水,整个人都一直不断地在往我身上蹭来蹭去。

我拎住他的后颈,伸手往下去探他背上的温度,摸了满手的热汗。我抵住他的额间试温,他却不管不顾地凑过来吻我,全身上下都热得发烫,红得艳情,香得淋漓。

“林晏年……”他因热烈的渴求而央求我,仿佛终于才在片刻清明中求得了我的姓名那般,委屈至极地依依唤我。

度秒如年地开到了别墅,我将他抱下车,察觉他贴着我蹭的裤子前方已经落了痕迹。

然而身上的人仍没有丝毫罢休的意思,平日里仅一次就已经累得倦困的家伙,如今还在可怜兮兮地迭迭吻我,死死缠着我,片刻都不肯让我离开。

我睐起眼看他潋滟而迷离的眸子,漆墨的湿发凌乱地落在眉间,亲得嫣红发肿的朱唇楚楚动人,赤霞氤氲的雪腮与肩颈里有暗香浮动,急促又失衡的呼吸就在我耳边跌宕,那些曾在我眼前爆炸的色彩此刻更是鲜妍绚烂,美得简直教人心惊胆战。

他没有察觉我隐隐动怒,我从他的缠绕中取出他的手机,给他的家庭医生打电话。因为不放心,又给我的私人医生打了一个电话,简单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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