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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点和泪点完美结合,商业和文艺比例得当,社会热点和痛点皆有涉及,戏剧冲突直接拉满。甚至因为故事主线大多由如意坊的一桩桩买卖展开,很适合以单元剧的形式拍摄多种形式的续集,打造IP系列名作。
编剧很有才华,有了投资,再加上好的导演和班底,用圈内的话来说,这就是一个即将起飞的绝世好饼。
应该没有哪个演员会不想要搭上这班车,唯一的问题是,我没看到里面有什么适合我的角色。
实话实说,以我现在的身高和长相,不太适合出演十五岁的少年,哪怕他叫王二狗。至于其他剧情中间穿插的小人物,诸如卖花女、老地主、笑弥勒、小蝴蝶之类,都是极具特征的人物形象,和我并不贴合。
于是我礼貌致电小李,询问他我的角色是什么。
他沉默许久,终于吐出两个字:“乌拉。”
沉默。
沉默的人换成了我,许久后我问小李:“难道你不觉得这种关键的事情,应该在第一时间就告诉我吗?”
他顾左右而言他,给我叨这部剧写得有多好多好,导演和班底有多么多么靠谱,看他如此插科打诨我就已经明白,他就算坑蒙拐骗,也想让我接下这部戏。
我只说让我再考虑考虑。
【26】
我很挑戏,这么说的前提就是,每个月都会有一些剧本送来给我挑。但《如意坊》这个剧本,真是我之前完全没有考虑过的戏路。
在姬星现按捺不住地旁敲侧击我为什么还不接《如意坊》的时候,我勾着他的下巴,像摸猫一样地挠他,一边看他舒服地眯起眼睛,一边低声问他。
“为什么想让我演这个?”
他眼泛迷离地看我,却还是记得守口如瓶,只一味撒娇似的央着我:“你演嘛,演吧,演吧。”就像在给我念紧箍魔咒似的,以为多重复上几遍就会成真,傻得可爱。
“说说原因。”可惜我向来是个坚持自我的人。
他百般磨我而不成,终于松口说:“你演完以后,我就告诉你。”他亲昵地贴贴我的脸颊,摇头晃脑地强调他真诚的愿望,“我真的很想看你演,这部戏很好很好的。”
我很喜欢他说话的口吻和措辞方式,他不喜欢用复杂的语言和结构,总是使用简单而直白的短句,就像孩童一样,有种天然的纯真。尽管他已经是成人,但正因如此,他的分寸感才极好,不显幼稚,只教人觉得返璞归真。
他这样坚定地哄劝我,我便有点没辙,看来我对自我的坚持还是不太够。
这也很正常,毕竟随遇而安是我较为显著的一个优点。
就这样,我完成了自我说服。
【27】
他缠着我嬉闹过后,很快便受不住了。
我才哄完他闭眼休息没多久,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下意识地拿起来按了震动,等对方自然挂断后,很快又呼来了一通。
来电人显示是江恒,怕有什么急事,我走出卧室,接通了电话。
“喂,星星,我跟你说——”
在他说下去前,我先“喂”了一声,那边立刻收了声,几秒后明显换了种玩世不恭的语调。
“哟,小情儿啊?”他混不吝地指使我,“快把手机给星星。”
“他刚睡下休息,你有急事吗?”我仍礼貌询问。
于是接下来的一分钟里,他飞快地让我意识到,他之所以会连打两通电话,不是因为他有什么急事,只是单纯地因为,他就是个话唠。
江恒以十分自来熟的腔调和我说了一堆“小情儿,不是我说,你要懂得注意一下你自己的身份,乖,知道吗?听话点,懂事点,金主的手机是不可以随便接听的……”
从来懒得听人说教,我不咸不淡地打断他:“没事的话,我就挂电话了。”
但通话那头的朋友也未失他纨绔的身份,立刻啧出了声:“哟哟哟,蹬鼻子上脸了都。”他此时的语气倒也不像是被我冒犯得发火,更多是觉得我可笑,嗤出轻蔑的笑影来,“不过就是个替身,拽什么拽啊?”
“怎么,觉得星星跟你混了半个多月,你就能翻上天了?真是,外面的人总是这么痴心妄想……这位情儿,注意点你自己的身份,认清一下自己的位置,不要试图做些越俎代庖的事,挂我电话,你配吗?”
在他连环输出的过程中,我十分刻意地叹了一口气。
果然他被我吸引了注意力,给了我插话进去的空间。
“我想,一个人在教别人道理的时候,最好先看看自己做不做得到,免得自取其辱。您说是吗?”我没给他回答我的机会,“请问,是谁给您的资格,让您越俎代庖地来管教您朋友的情人?是您和您的朋友已经不分你我了吗?还是您给我付钱啊?您哪位啊?”
“麻烦您认清自己的位置,好吗?”我笑一笑,嘲弄地说,“这位朋友。”
“我操,你有种!”江恒怒道,因深知在对方即将放出狠话前残忍打断,是激怒人最有效的方法,所以我干脆利落地挂掉了电话,顺便在江恒的来电中设了个定时开机,然后彻底关机静音。
拜拜了您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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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9
【28】
真男人从不畏惧和傻逼对线。
我完全没把这人的话放在心上,他的大放厥词中也就那句语气轻蔑的“不过就是个替身”在我脑中简单过了一遍,但没过多久就被我抛之脑后。
因为,怎么说呢,替身?
替谁啊?替那个姓魏的竹马吗?
虽然我没有见过他,但……
我想起刚搬来别墅的那个晚上,我妥妥帖帖地把做昏过去的姬星现拾掇进主卧,然后就在二楼随便找了间客卧睡下去了。
半夜却被抱着枕头跪爬上床的人惊醒,我在黑夜中无奈地和那双亮晶晶的狐狸眼眸对视。
尽管我不太情愿和别人一起睡,但也找不到非要拒绝对方的理由。所以睡意朦胧的我最终还是掀开被单,让他噌噌地蹿了进来,欢快地抻开双手双脚,十分紧密地缠到我身上。
我几乎要以为,是我最近多养了只黏人的大猫。
说起来好像是很美好,但实际上磨合的痛苦可一点也没少。有时候他会睡到整个人都趴在我身上,枕着我的胸口睡,直到我窒息着醒过来;有时候他半夜就把空调被直接全部卷走,冷得我不得不起来关空调;有时候睡到一半就被他蹭得起了反应,睁开眼却只能看到他人事不知的乖巧睡脸。
可又有什么办法,他这么可爱,当然是原谅他了。
他通常起来得比我早。
因此我每天一醒来就能看到他坐在床头看书或者玩手机,洗漱完就能等到他放下手中东西,仰着头向我索取早安吻。
这么多天下来,姬星现的身体,我或许比他本人还要熟悉。
他的吻是我教的,他小而软的乳尖是我揉艳的,他贪吃的肉穴长着我的形状,流着我的精液,就连他摆腰动胯的方式,也是完全按照我的喜好所诱引出来的——他身体里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