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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掠着他的左乳拨弄。
听懂以后,他缓慢地摇了摇头,却又很快急躁了起来,他将手探到下方去碰我顶撞他会阴的阴茎,以软得不成样子的清冷嗓音装腔作势,焦急地命令我:“进来。”
我笑起来,却没有听令行事,继续说道:“你还没有告诉我。”
他看向我的眼神愈发委屈和迷茫。
“你叫什么。”
这句话令他忽然睁大眼睛看我,瞳孔放大得有些圆滚滚的,更显得我实在是铁石心肠,但我坚持要把接下来的话说完。
“我要知道是谁,在和我做爱。”
“……星…现……” 他轻轻颤抖着身体,放任我肆意地顶弄他的穴口,可怜地喘息着说,“……我…我、叫……姬…星……现……”
我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读音,他天真地以为结束了,然而我还在继续问他。我含着笑,自然而然地疑惑道:“怎么写?”
他极为嗔怒地瞪我,最终还是没办法地用哭音回答我:“……姬妾…的姬……星…星……的…星……现、现在的……现……”
其实我根本没太听懂他此刻仓促而凌乱的话音,只是我有一个说不上多好的习惯,越是压抑不住自身兽欲的时候,我越是能表现得斯文有礼。
“我要上你了。”我慢条斯理地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预告。
03:03:10
12
【12】
破开穴肉往内里挤压的窒息感令他不安地向我索吻,我如他所愿,吻得很深入,伴随着身下的动作一起侵夺他的最深处。
他很生涩。
我刚进去就察觉到他在瑟瑟发抖,就像逃亡中不幸被野兽逮住的小动物,只懂得僵直住身体,一点儿都动弹不得。我轻拍他的臀,荡出些柔软的肉浪来,试图让他放松一点。
但收效甚微,于是我静止不动,等他彻底适应这种压迫感。
我的唇舌依然与他亲密交缠,不知是他的汗还是泪,落入口中有些咸涩。我使巧劲推拒他,他却立刻绞上来,颇有宁愿窒息地吻到死也不肯放过我的气势。
手背轻抚过他还不停流水的长物,在它青筋虬动的时候,我握住了它,这激得他浑身上下都是一抖,里面更是毫不留情地绞紧了我。
我故意低声在他耳边发出嘶的疼呼,看到他眼眸中犹疑的愧疚,与此同时,手下也仔细地爱抚起了他的分身,感到他缓慢地在快感之中渐渐放松了身体。
他才卸下了防备,我就重重撞了他的敏感点一下,怀里的人立刻失声叫了出来。他像是无法呼吸那般地喘息着,发丝汗涔涔地贴到飞扬的绯红眼尾,狐狸瞳眸里水光四溅,媚得要杀人。
像是想从我身下逃开那般地扭动着身体,却被我无情地按住了腰身。交媾中的我本能地感到了被冒犯的恼怒,觉得我捕获的这只猎物实在是异想天开。
出于驯服的目的,我快而狠地连操了他数十下,才在情绪缓和下来后回归理智,温柔地抵着他体内的敏感点慢慢磨弄,逼得他嗓子哑得几乎出不了一点儿声。
我亲昵地以唇舌描摹他的耳廓,不遗余力地侵犯他的耳腔,享受他牵一发而动全身地含吮住我。
缓慢而反复地肏了肉穴许久,我由衷地从中感到饕餮欲望被彻底满足的愉悦,只是突如其来地——
他哭了。
他哭得让我怀疑起自己的技术,但我的性致却一点也没有降低。
我喜欢他在床上哭的样子。
我吻上他淌满泪的面颊,那双狐狸似的媚眼哭得睁也睁不开,我吻他呼吸不过来的红彤彤的鼻尖,吻他被尝肿了的娇糜唇瓣,吻他盛满泪与汗的纤细锁骨,吻他贫瘠却热情挺立的小小胸乳。
我以十指扣住他的手,带他进入最后的高潮。
他和我差不多同时射了出来,但我没有立即退出来,而是慢慢感受他射精后体内痉挛的余韵,任潮湿而高热的内壁强烈地收缩着吞咽着我,不论是我的阴茎,还是我的精液。
一般来说,出于礼貌,我不应该内射的。
“对不起。”我抽出下身,听见穴肉发出挽留的噗声,垂眼看穴口里流出没被堵住的白浊,逐渐打湿了我膝盖的裤子和他大腿内侧苍白的皮肤,我言不由衷地向他致歉,“我不该射到里面。”
他哭着看我,却极其乖巧地张开了手,想要最大面积地抱着我。我依从了他,像抱小孩那样将他抱到身上,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然后抱着他走到浴室里清理。
将他放进浴缸的时候,他才像是终于缓过了神,呼吸不定地,泪水涟涟地望着我,软软绵绵地说。
“我感觉……你简直……操进了我的灵魂。”我想他一定以为这只是对我先前道歉的礼貌回谢。
但。
天哪。
整场情事下来,他几乎不发一言,却在最后给了我这样一句致命暴击。
03:03:14
13-14
【13】
他未免也太会说情话了。
我硬了。
但人不能,至少不可以……我毕竟不是禽兽,所以没再怎么折腾已经受了累的他。
等我给姬星现和自己洗完澡,将他抱上二楼的主卧并吹干头发时,已经接近凌晨了。途中他全程累得发困,点头就能睡过去,最终我整理完一切,把他掖进被窝里,他已经睡得不省人事。
我失笑地意识到,他确实符合我对他的第一印象,有些娇。
俯身吻了吻他的额间,轻声道了句晚安,留了盏夜灯,轻轻合上卧室门之后,我走下二楼。
我没准备留下来过夜,穿来的衣服都被弄脏了,我现在身上只围了条浴巾。随手将几件脏衣服扔到垃圾桶,我拨出电话叫助理带套衣服来别墅区接我。
回家后我直接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洗漱完才看到手机里经纪人小李从昨晚到今天持续发来的诸多消息。
——年哥,你为什么就跟他走了,我操
——你搞完赶紧给我回电话
——有没有搞错啊?你这么久还没完事???
……
——林晏年,快点打电话给我!!!
我没立刻给他回电,习惯就好。小李是个表面面瘫但文字聊天情绪极其强烈的人,只要没到他给我夺命连环扣的程度,基本上也没什么大事儿。
今天没有工作,所以我准备悠闲度日,但如果说给小李听的话,他八成要用文字向我发疯。
毕竟我,林晏年,一个一年前才踏入娱乐圈从事演艺工作的新任演员,目前在业内属于有点小水花但又没什么姓名的那种,饭圈简称糊咖。
后面这句话是小李用来激励我的。
他的口头禅是——糊咖没有资格做(任何事),括弧内可替换任意动名词。
我之所以入行也是因为他。有一段时间他每天哭天抢地地骚扰我,向我传教他有一个梦想。
他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成为王牌经纪人,而我就是那颗天降紫微星,他的未来就全靠我大红大紫的大恩大德了。
这话我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但鉴于他对我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