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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瘦的脊背和腰线。
何清受刺激地颤抖起来,隐忍地胡乱吻着吴琛的侧脸到下颌,终于忍不住,意乱情迷地出声:
“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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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尾音气势稍弱,听进吴琛耳朵,变作一句软糯的央求。
吴琛恶趣味道:“做什么,按摩吗?”
何清反应过来,无奈欲火难熄,脱不了身。只得臊恼地看着他,臀下催促地轻轻蹭动。
“按这儿,”吴琛领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腿间,哄骗似的亲了一下何清,低笑道:“要用嘴。”
反锁上门,何清走回去,吴琛已经在地上垫好一个靠枕。
他们从没在会所做过,一时兴起,何清跪在上面,有些紧张地替吴琛解开腰带和裤子。随后,潜入水中似的,轻吸一口气,把脑袋埋进吴琛的双腿之间。
他一口含住吴琛喷张的阴茎,用自己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含吮,前后耸动头部。熟能生巧,半推半就下,最近何清的口活确实进步不少。
他给吴琛口交的时候习惯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眼睛,下半张脸在吃眼前男人的下体,眼里却饱含湿润的纯情。有时,何清又羞赧地垂着睫毛,亲吻他的茎身,把饱满的囊袋嗦出啧啧声响。
性器被何清用嘴舒服地按摩着,吴琛鼓励地摸他耳边的头发,挺着腰把自己往他嘴里送。何清呜咽着做了两次深喉,随后,湿滑的舌苔在狰圆的龟头上狡黠地打着圈,吴琛被激得低吼一声。
吴琛捏起他的下巴,指腹摩挲何清粉润的下唇。他喜欢看何清偶尔淫荡的样子,喘着气,半真半假地威胁道:“想我射嘴里?”
何清嘴角还挂着一丝淫靡,眉眼弯弯地笑着,又在他狰圆的龟头上亲了一下,歪头靠在吴琛的膝盖。
“乖,该下面那张嘴了。”
何清双手按在吴琛肩上,嘶嘶吸着气,一点点往下坐。
扩张和润滑都很到位,吴琛完全勃起的性器沾满他嘴里透明的粘液。可是太大了,每次进入,何清都难以适应那么肿胀的异物感。
吴琛看出他的表情,低头含住他的下唇,轻轻撕咬。何清喉咙里闷闷“唔”了一声,抱住吴琛的脖子,和他黏腻地吻了起来。
他们每次做爱的很长时间都在接吻。吴琛总能在何清的呼吸和颤抖中感觉到他的信任与依赖,以及多么得痛,也多么想要。
“还要吗?”龟头撑开穴口时,吴琛去摸他汗湿的额发。
“都要……”何清蹭着他的鼻梁,迷乱地呢喃:“都进来……”
情到浓时,他们已经完全契合,下体交合的地方,也碰撞着发出接吻一样粘连的水声。
性器被炙热地绞紧着,吴琛止不住舒爽地喟叹,却没马上动起来,软着嗓音抚摸怀里细细颤抖的何清。
“难受吗。”
“嗯……好舒服……”下体已经被完全填满,越动越痒。何清着急地动了几下,感受那根铁棍似的东西在肚子的内壁中磨蹭,立马浑身酥麻地软进吴琛怀里,“吴琛,想要……”
吴琛让他环抱住自己的脖子,他按着何清的腰,猛力抽插起来。
没过多久,何清被操得神志不清,巅乱地抖着,不断仰起头淫叫。
吴琛抱住他的后脑,咬他的嘴唇,“别叫,这里隔音不好,你知道的……”
何清伸手按着小腹,里面那东西进出得太快太热,他急急地喘着气:“吴琛……下面……我是不是,要坏了……”
“瞎说,”这么说着,吴琛下体却仍然不知疲惫地抽动着,继续用激吻把他的叫床声堵回去,“我怎么舍得。”
做完,吴琛并没有退出来。他把沙发椅放平,让何清躺在他的身上,两人热汗涔涔地抱在一起。
吴琛还在高潮余韵里,若有似无地揉捏何清的臀肉,感受自己的性器被阵阵收紧。他半阖着眼,感觉到躺在他臂弯里的何清,手指轻触他的眉眼,鼻梁,和嘴唇,不去看,似乎都能想象到那种痴迷的神情。
他把何清那只手捉过来,握在嘴边亲了一口,“你还是第二个敢把我手臂挠成这样的。”
少时,他才骤然睁开眼,后知后觉地脑热起来。
谁想何清却很平静,闷闷地“哦”了一声,“那第一个呢,是女孩子吗?”
吴琛眼中浮现,小时候带吴安安去打育苗时,被她胡闹着划伤的状况,含糊地“嗯”了声,不动声色把何清搂紧。
吴琛想,下一句,无论何清问什么,他都愿意实话实说。
“很疼吗?”何清问。
“……什么?”
何清抱着吴琛的手臂,他刚刚高潮时抓伤了那里。“这里啊。”
他不敢细摸,愧疚地捏着吴琛的手指,“对不起。”
“前台那里好像有药膏,等会我去问问……”
“何清。”吴琛叫住他。
何清“嗯”了一声,慢慢抬起头,正对上吴琛滚烫的眼神。
“我们同居吧。”
吴琛低下头,蜻蜓点水地碰他的嘴唇,是从未有过的小心和温柔,“搬来和我一起住,好吗。”
何清一怔,像没听懂什么意思。
他反复着思虑吴琛这两句话里面的情绪,却怎么也想不通,偶尔吴琛来破筒子楼陪他过夜,折叠床吱呀吱呀的时候,他也没表现过嫌弃或不耐烦啊。
何清闪烁其词:“要不,去开房……”
闻言,吴琛静如沉水的眸子一凛,“你是把我当炮友吗?”
何清急了:“不是……”
他气自己实在嘴笨,懊恼地快哭了,最后垂下目光,期期艾艾解释:“那房租……可以先欠着吗……”
他当然想和吴琛住一起,每分每秒都在想。吴琛的房子,他几乎每周末都去,无论地段还是环境都是得天独厚的好。然而,他有次鼓起勇气上网查过,被是他工资十倍的月租金,差点吓掉了手机。
这次换吴琛愣住了,简直要被他气笑。“你是想收租金吗,家主?”
何清疑惑片刻,终于明白过来,脸上红得发热,半个字也说不出。
吴琛曲线救国:“你那里辅导书堆得快没法站了,下了班就吵得和夜总会一样,还备不备考了。”
提到这点,何清确实心下微动,却还是不说话。吴琛就坚持用那个称谓叫他,叫一声亲一下,似片片柔软的羽毛落在心上,挠得他心痒,脸上却仍然不为所动。
最后吴琛失了耐心,干脆就着相连的体态把他抱起来。
何清惊叫一声,手脚并用挂在吴琛身上,却被一把抵在墙边。这个姿势就算不动,也是在用全身的力气,把迅速胀大的吴琛的阴茎往体内吃得更深。
何清动弹不得又乱成一团,只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吴琛顶着他的鼻尖,胁迫地抱着他操,竟还能腾出一只手抚弄何清抬头的性器。
“说答应我了。说话。”
何清的身和心都很烫,快感啃噬他的理智,欢愉无限膨胀。他像坐上一个热气球,飘飘然到无边无际的蓝空,任何现实与顾虑都是一根闪着银光的针。可是坠落的前一秒,何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