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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金迷的娱乐圣地,却又尽力保证每位顾客的周全。

成熟男人的魅力和久居上位的决断与安全感在他身上展露无遗,就像长着触手的陷阱,轻而易举就能把孟一抓进去。

“我八九点过来望江,过了夜再回去别墅,补觉、健身、谈生意,两点一线,每天都差不多。”

孟一疑惑地看着他,意思是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鼻尖突然被捏了一下,傅决寒走到他身前时宠溺地念了一句:“笨东西。”

孟一这才后知后觉,傅决寒是在把自己的生活明明白白地摊开给他看,看看我这个人,看看我的地方,看看我的生活,最后再决定要不要加入进来。

不同于大多数直球的追求者,一上来就想着侵入别人的生活,占据一席之地,狂刷存在感,傅决寒的第一步是接受,敞开自己任人考虑。

他从头至尾都坦诚,也始终把主动权留给孟一。

“Regal是望江最大的场子,也是最安全的,以后想喝酒了就过来,这里的人都认识你,不会出事。”

“都...认识我?”

“嗯。”

傅决寒领他到楼梯下第一个吧台,红色油漆泼洒在砖墙上,性感的女调酒师打扮成猫女郎的模样,把细长的玻璃杯抛至半空,红色酒液立刻倾洒出一条弧线,看都不看就用铁杯接住。

“卧槽!好酷!”

孟一和周遭围观的小男生一起喝彩,这才注意到调酒师身后的牌子上印着几个口红写的字——只出售玛格丽特和猫咪小姐的香吻,概不退换。

然后那杯新调的酒就被送到了孟一面前,猫女郎的视线从傅决寒身上扫过,挑火似的柔声说:“小少爷,今晚两件售卖品,您选哪个呢?”

孟一顿时脸颊爆红,纯情的小傻冒儿哪见过这种场面,立刻求救似的看向傅决寒。

后者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身后立刻响起两声起哄的口哨,傅决寒睨了调酒师一眼,“别闹他。”

等他们走了才有客人问:“哎哎哎!这人谁啊这么大排场,傅先生亲自给挡酒,宝贝似的。”

猫女郎一脸痴汉地盯着两人体型差爆棚的背影,“你不也说了,宝贝呗。”

*

“那杯酒没放冰,我可以自己喝。”孟一凑到他旁边小声说。

“那不是玛格丽特,是长岛冰茶。”

“我知道啊,”他撇撇嘴,嘀嘀咕咕的:“看不起谁啊,想当年我也人称酒场小王子的好不好,这玩意儿我喝过七八十杯了。”

傅决寒勾起唇,正视他:“那请问我的小王子,知不知道那杯酒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操了,孟一晕乎乎地吞了下口水,怎么同样三个字从他嘴里念出来就和犯法似的。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什么名字?”

“失身酒。”

傅决寒盯着他逐字逐句问:“还想喝吗?”

“!!!”

怎么还有酒叫这么不正经的名字!孟一羞红着脸蛋疯狂摇头,“不不不!不喝了不喝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傅决寒的大手握着他脑袋摇了两下,“听话。”

“......”孟一立刻软乎下来,甚至不自觉用毛茸茸的头顶蹭了一下他的手掌,“喔......”

下一个吧台卖煮酒,寸头调酒师耳边夹着烟,手指翻飞着把雪梨和荔枝扔进咕嘟咕嘟冒泡的红酒里。

傅决寒介绍:“这是新开的台子,卖低度烧酒,天气凉的时候过来喝。”

他说着叫了声“老二。”

“哎,哥。”寸头小哥抬眼扫过来,看到孟一时眼睛都亮了,“呦,小少爷来了!”

孟一有些不自在,“叫我小孟就好。”

“别别别,”小哥促狭地一眨眼,“我可不敢,咱俩压根不是一个辈分。”

靠,这人怎么和栗阳一个德行!

说不上来羞赧还是无奈,孟一今晚第无数次伸手抓头发,卷毛乱糟糟的样子活像一朵颤颤巍巍的小蘑菇。

小蘑菇转过头眨着忽闪忽闪的眼睛幽怨地看他,嘴巴一努:“你店里的人怎么都这么不正经。”

傅决寒看乐了,终于大发慈悲给他解围:“行了,我第一次把人领过来不是给你们逗着玩的,把今天调的新品给我。”

“得嘞!”他舀了一小盅红酒递给孟一,“小少爷尝尝喜欢吗,雪梨酿干邑。”

孟一还没伸手傅决寒就接了过来,凑到他唇边,“先抿一口。”

刚煮出来的酒烫,还没喝热气就熏了满脸,孟一猫舌头,只能顺着杯沿舔一小口,尝到味道后登时就酸得紧闭上眼,小脸皱得像包子一样,“我天...好酸......”

“不好喝?”傅决寒也抿了一口,何止是酸,都涩的发苦了,哪还有半点雪梨味。

他把酒递回给寸头,眼底黑沉:“调完你自己没尝尝吗,这个品不用上了。”

“哎!别!”孟一看着小哥窘迫的模样觉得自己刚才说错话了,“别不上啊,酒挺好的,就是不适合我的口味,一定会有其他客人喜欢的。”

傅决寒不以为意,随口说:“本来就是给你开的台子,用不着别人喜欢。”

“......”

谁能禁得住他这样随处可见又霸道的心意啊......

孟一怔愣半秒,刚喝进去的那口酒过敏一样迅速蔓延全身,心脏像是变成了一颗褐变的苹果,每一次跳动都因傅决寒带给他的不可遏制的化学反应。

他深吸一口气,乍着胆子把人扯到楼梯下面的小角落,动作野得像流氓,说出的话却像被流氓的那个,“寒哥,我...我叫你哥行吗,你能不能别这样说话了,我有点受不了......”

傅决寒被他按在墙上时还觉得挺新奇,酒吧里震耳欲聋的声浪响在耳边,他们躲在昏暗的楼梯下悄悄暧昧,外面是喧闹的人海。

“我哪样说话了?”

“就......哄小孩儿似的......”他慢慢抬起眼,视线不自觉落在傅决寒刚喝过酒的唇上,明明没有发病,喉咙里却依旧觉得干渴。

“我也是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不用你这么小心翼翼地......捧着,况且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将来真的好了,那也不能就你单方面的对我付出,喜欢是双向的不是么,我也会对你好的......”

他觉得自己压根配不上让傅决寒这样,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越说越乱,到后面连话都不连贯了,只感觉到呼吸越发滚烫,整个人像被罩在一个密封的瓶子里,呼吸间满是面前男人的味道。

他后悔把人扯进来了,这无异于自投罗网。

“你...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

傅决寒闭了闭眼,猛然凑近,指端抵着他的下巴,呼吸时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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