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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许芊芊和平日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模子。
清醒时的许芊芊乖巧、安静、温柔、娇憨。
喝醉后的许芊芊闹腾、可怜巴巴、时不时的委屈一下红一红眼眶,又一会儿没心没肺的笑。
晏呈凭着记忆的习惯,生硬的伺候着许芊芊,将她的衣裳换掉后,看着床榻上,那欺雪赛霜的美肤,还有那精致的小脸,完美的身段,他感觉到鼻子有一种肿胀感,手一抹,指腹红了一片,他居然流鼻血了。
晏呈心里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又忍着鼻子的酸胀感,将打湿的帕子给许芊芊擦拭。
帕子丢进了盆子里。
他看着闹腾不安的小女人,扶额轻叹,拍着她的背,哄着她入眠。
谁知,她翻来覆去,拉着他的手,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就是不愿意闭眼。
长呼一声,索性也不能睡,他将她抱起来,让她环住他的腰,带着她走到了贵妃塌上。
捏了捏她的小手,问:“睡不着?”
许芊芊带着酒气的小嘴嗯了声。
赖在他的怀里。
晏呈轻笑,眼里眸光一动,语气温柔,道;“今日我的生辰,芊芊可有礼物赠我?”
喝醉后的许芊芊哪里知道这是大灰狼给她挖的一个坑,又哪里知道,昨日自己是第一个送上生辰礼的。
她闻言眨巴了下眼眸。
歪着头,咬着拇指尖看着晏呈。
晏呈忍着笑,指了指自己左边的脸颊,“你亲我一口。”
许芊芊这会儿子,又格外的听话,忙不迭的照做了,软唇印上他的脸颊。
晏呈又指了指右边的脸颊,“这里也要。”
许芊芊又很听话。
晏呈满意的笑了,指了指自己的薄唇,等了一会儿,只见许芊芊捂住自己的樱桃嘴,摇头道:“不可以。”
晏呈语气温柔的要溺出水,道:“为何不可以?”
许芊芊醉态娇憨道:“男女授受不亲,只能亲夫君。”
都挂在他身上了,还男女授受不亲。
屋内响起男人低低的笑声,而后,他拿了一把剪子,放在了许芊芊的手上,哄着她道:“你拿着,剪掉我的发尾。”
说罢,他将玉冠松开,发丝垂落,他用手卷起一撮,放在了许芊芊的剪子中。
许芊芊懵懂,不解的看着晏呈。
他理智尚存,没有和一个醉酒的人解释,只道:“你剪了便是。”
许芊芊听话照做,葱白的小手执起剪子,咔嚓一声,将晏呈的发丝剪了一撮。
而后,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发丝被晏呈剪掉。
就在她心疼的快要哭出来时,晏呈将两人的发丝缠在一起,放入了一个香囊袋里。
捏了捏她的脸,低声道:“现在,你我是结发夫妻了。”
在我弱冠之年,赠你结发之礼。
作者有话说:
前三十红包。
搞事业的脑子拿来搞爱情还是蛮有心眼的。
晏呈心眼子:+++++
女鹅心眼子:-1
第八十一章
夜色温柔, 屋内烛火微动。
许芊芊挂在晏呈的身上,白生生的小脸上多了几分绯红, 也不知是羞得还是醉的。
她垂眸看着晏呈手上的小荷包, 勾人的眸子轻轻的颤了颤。
心中反复回荡着他的那句话
——“现在,我们是结发夫妻了。”
昏昏沉沉的脑袋被偷偷钻进来的寒风吹的多了几分清醒。
她指尖触在荷包上,乖巧的可人。
晏呈忍不住又逗弄她, “你是我的妻子,你该喊我什么?”
四时酒的后劲在这时候彰显的淋漓尽致, 她几分四分沉沦三分清醒三分醉, 明知不可, 却又忍不住,小手牢牢的抓住荷包,好似是在说“是你让我说的”, 旋即, 咬了咬唇。
晏呈眉眼一动,主动俯身,将他的脑袋靠近她的唇瓣。
而后低声道:“你可以悄悄告诉我,不给别人听见。”
喝醉的人,无论别人说什么都是照做,许芊芊乖巧的靠近他的耳朵, 又乖巧的喊了句:“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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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二字,像是一记狠锤直砸自个儿的心。
让他瞬间忆起前世十里红妆、将她娶入东宫时的那一日, 她一袭凤冠霞披, 头顶金钗,笑得眉眼弯弯, 合卺酒饮下后, 她不顾喜婆和众多宫女们在场, 一脸俏皮的靠近他,柔声道:“现在,妾可以喊殿下夫君了吗?”
他眉头微微蹙起,想同她说注意身份和场合,可当目光触及到她脸上和眼底的笑意时,晏呈向来倨傲的自持力都毁于一旦,手握拳咳了咳,道:“可。”
她当真喊了他一声夫君,声儿大的整个殿内都能听见。
他面上不耐,心底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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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的娇憨芊芊喊一句不够,勾住他的脖颈,撅着嘴又喊了一声。
声声都入了晏呈的心。
直到今日,晏呈才发现自己骨子里也是卑鄙的,趁人之危这件事情,他是极上道。
晏呈低头,诱哄道:“说你愿意嫁给我,此生绝不悔。”
许芊芊抬起眼眸看着晏呈。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清明让晏呈心口一颤,那一瞬,他恍惚觉得她是清醒的。
他觉得他自个儿在吓自个儿,但是又害怕她会摇头,说不情愿。
光是想到她可能会摇头,晏呈都有些慌,话出口后就后悔了,正欲捂住许芊芊的嘴,将她哄睡。
许芊芊却看着他的眼,方才的清明仿佛是他的错觉。
她依旧是那副醉醺醺的娇憨样子,说了句,“我愿意。”
烛火烧的正旺,屋内的炭火暖洋洋,他终是等到了那句我愿意。
尽管是她醉后说的话。
他却认真的听了进去,低头落了一个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等他撤离的时候,她却又勾住他的脖颈,指尖微微嵌入他的后脖颈处,他眉头微微蹙起。
许芊芊闭上眼,对着他的唇印了一个吻。
她还记着呢,欠他一个吻。
晏呈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四时酒的酒香气充斥在唇齿间,整根的烛火燃到只剩半根时,他松开了气喘吁吁的许芊芊,而后,咬了咬她的耳.垂,沉声道:“许芊芊,等我娶你。”
她抓住他的手,扣了进去,十指相交。
此时,无声胜有声。
......
翌日醒来的时候,许芊芊的头里面仿佛有千万个炸弹,太阳穴两侧隐隐作痛。
她睁开眼,微微撑起身子的那一刻,一眼就看见了放在枕边的一个香囊。
准确来说是香囊的荷包袋,玉手将香囊拿起来,却发现里面很轻,将绳口打开,两撮青丝晃眼,昨日的那些记忆就像开了匣的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