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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不管是现在,还是将后,我都不会再喜欢殿下。”
说着,她便起身,没在这里呆下去。
苏维一脸震惊。
天爷!这许小姐心硬起来,竟是比殿下还有狠上几分。
苏维抬起头,悄悄的看晏呈。
晏呈一言不发,伸出手,拿起了方才许芊芊没吃完的那碗面,慢慢的一口一口吃完。
只是这口面,是怎么吃都无味。
那颗心,终究是比想象中要疼的。
他终究是回不去她的心里。
......
许芊芊一直陪着顾帆远,直到申时三刻方才回去。
期间,晏呈倒是来过一次,但见许芊芊并未怎么搭理,便有自知之明,关心了一下顾帆远后,便里去了。
许芊芊还觉得纳闷了,前阵子,顾帆远见了晏呈,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而今,俨然一副忠臣和明君之间的相处。
许芊芊不免觉得疑惑,好奇的问顾帆远。
顾帆远却道:“太子殿下同我说,只要成了周将军的弟子,那便是一只脚已经踏入了朝廷,那么我和他之间,便已经是君臣,没有姐姐的这层关系。”
“后来,周将军同我说了许多,太子殿下的立下的丰功伟业,早几年,也不过十三四五,便能出谋划策,本处于弱势的季朝顺利拿下边疆那群反贼。当听周将军说完这些话,再回头看太子殿下,不得不说,的确是有些令我佩服。”
许芊芊听完,只觉得顾帆远被晏呈卖了还帮晏呈数钱。
晏呈能稳坐太子宝座,除了是圣上偏爱,但更多还是因为自身魄力和手段,他想要一个东西,向来不会明着说要,而是让那个东西,自动上钩。
而今,顾帆远这一切的反应、态度,皆是在晏呈的掌握之中。相信过不久,他便是晏呈的人了。
......
几乎是许芊芊刚坐上马车离开安苑,秦家的一辆马车便停在安苑的门口。
不一会儿,秦香走了下来。
她站在门口,抬眸看着安苑二字,心中不免有些紧张。
但,比起紧张,她更想把自己心里的话告诉太子殿下。
耳边响起秦昭所说的:“两情相悦最是重要,凡是不择手段得到的,终是不被祝福的。”
秦香只觉得愚昧。
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人被别人抢走,还笑着祝福吗?
秦香做不到。
所以也不容许秦昭被这般伤害。
她鼓足勇气,上前道:“劳烦同我晏公子通报一声,说是秦家女儿,有事求见。”
那守门的人应了声后,转身便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又折返,道:“晏公子请您进去。”
秦香攥着绢帕的手轻轻缠着,内心狂跳不已。
作者有话说:
前二十红包。
明天六点更新。今天六点也更新了(大家别跳了)
第四十四章
秦香是第一次来安苑。
但是安苑对于凌安人来说, 却不陌生。
安苑在凌安的宅子来说,是极其昂贵的, 住在这一排的人, 非富即贵,但唯独安苑,因设计别出心裁, 所以卖的价格相对昂贵许多。
所以也一直空在此处。
哪怕秦香也见识过不少世面,但是从进了安苑后, 每走一步, 都会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到, 和顾家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只要一想到这世上最尊贵的男人居住在这,却又觉得,也就只得他配得上。
绕过了抄手游廊, 走过了假山庭楼, 沿着小河拱桥,秦香被带到了东边的院子。
一进去,那颗心便像是打擂鼓戏一般,狂跳不已。待被人引着走进里面时,她悄悄抬眸望去,只见屋内陈设极其简单, 却又不失奢华。
那双眼眸,触及到桌案旁那冉冉升起的细烟的鎏金百合大鼎, 又缓缓往上移, 看见了周遭气场冷冽的晏呈时,吓得顿时跪地。
“民女秦香, 见过殿下。”秦香跪地, 身上的香, 随着动作起伏,再抬起那张施了粉黛的精致脸庞时,一看便知,是刻意打扮过。
晏呈看着手中的折子,头也没抬,淡声道:“免礼。”
“你来寻孤,所为何事?”
秦香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藏在袖口处的手,紧张的颤了颤。
但是她此次来,也是没办法的下下策,倘若自家的哥哥能勇敢一些,也不至于要她来开这个口,的确,哥哥向来不争不抢,可她等不起,耗不起。
算是帮哥哥,也算是帮自己。
晏呈许久没等到声音,他向来不是有耐心的人,须臾,他眉头轻皱,眼皮倦懒的一掀,看向站在中间的秦香。
秦香私下派人打听了许多关于晏呈的事情,连他的喜好、厌恶、不喜的事情都打听的一清二楚,甚至连他和许芊芊是怎么闹得,都没有遗漏掉。
所以,太子殿下和许芊芊,是注定不能在一块的。
两个人在一起的前提,先是互相珍惜,方才能长久。
思忖片刻后,秦香再次跪地,将头磕地后,轻声道:“太子殿下,民女是来求殿下一件事情。”
秦香和晏呈左右不过第三次见面。
说求,倒是有些微妙。
晏呈能让秦香进门,已是看在了母妃昔日的手帕交周舒的面子上,而今,听见她说求字,耐心一点点的耗尽,冷声道:“何事?”
秦香抬起头,须臾后,道:“我哥哥和许姐姐两情相悦,民女想求殿下成全!”
苏维站在旁侧,眼神睨了一眼跪着的秦香。
心下不免有些讥讽,秦仲、秦昭,都一股正气,怎么到了秦香这,倒愚笨了。且不说她有没有资格向殿下讨要“成全”一说,成全的对象,还是殿下的心上人。
殿下能应,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晏呈看向秦香的目光宛如冰刀一般,眸色漆黑深沉,带着锋锐、阴恻恻的寒意,冷声道:“秦昭让你来说的?”
秦昭不是没脑筋的。
其实早在晏呈的眸子变冷时,秦香便觉得有些害怕,但听见晏呈这么问,只得硬着头皮,轻声道:“今日来找殿下,全是民女一人的想法,臣女自幼同哥哥长大,深知哥哥对许姐姐的情意,还请殿下成全。”
晏呈那双眸子终是从秦香身上收回,宛如幽静的海面,深不见底,可周身的气场却像是愈发的冷冽,仿佛要将人活活冻死。
须臾后,落针可闻的屋内,响起他沉冷的话,“你应该庆幸,你的母亲同安妃娘娘是手帕交,也应庆幸,你许姐姐近来愿意搭理孤,否则......”
他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又道:“就凭你今日的这番话,孤能让你从这出去后,便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
秦香怎可能不知晏呈